“什麼?是他照顧了我一夜?”洪凌波有些無法接受。
“是啊,妾身可沒有撒謊呢!”公孫綠萼繼續道:“洪姑娘,你的衣服昨天爲你治傷的時候弄破了,這是我的衣服,你放心,這還是清郎新買的。等傷好一點再換上吧!”
聽了這話,洪凌波底下頭,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只有一條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怪不得剛纔醒來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公孫姑娘,我的傷都是他治的嗎?那豈不是都被他看去了?”洪凌波想得到公孫綠萼的否定。
公孫綠萼慢慢低下頭,回道:“洪姑娘,清郎也是爲了救你,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要介意,怎麼能不介意。”洪凌波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身子全被看光了,清白已失,還不如死了呢!”隱隱留下了眼淚。
公孫綠萼見狀勸道:“洪姑娘,不要哭,好嗎?我知道女子清白的重要性!所以這樣吧,叫清郎也把你娶過門,你看如何?”
“這——”洪凌波有些猶豫,難道要做妾?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洪姑娘,清郎看了你的身子,理當娶你過門的!不滿姑娘,我是清郎的小妾,可是清郎帶我很好的。從未把我當成是妾來對待。聽清郎說兩位先進門的姐姐,脾氣很好的,姑娘過門以後,清郎不會虧待姑娘你的!”公孫綠萼繼續勸道。
洪凌波想了想,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那、那他會答應嗎?”於是止住了哭聲問道。
“放心,只要姑娘點頭,清郎哪裡我去說,他會答應的!”公孫綠萼道。
“那、那麻煩姑,哦不,麻煩姐姐了!”洪凌波輕聲道。就洪凌波理解公孫綠萼雖然是妾,但畢竟先過門,自己應該叫聲“姐姐”。
聽到對方叫自己“姐姐”,公孫綠萼知道對方答應了,應道:“妹妹,放心,安心養傷便是!妹妹我先替你穿一件肚兜吧!內衣的話穿起來難免要起身會碰到傷口!”
“嗯。”洪凌波應道。
-----另一邊-----
嗚嗚簫聲,程英在院中吹着簫聲,心中思念着遠方的人。希望這簫聲能傳遞到那人的身邊。就連池塘裡的錦鯉似乎也有所觸動。
程英和陸無雙護送着黃蓉母女回到襄陽,一路上倒是沒有像李清預料的那樣有什麼危險,一行人很順利的昨日抵達了襄陽,兩人也順道住進了郭府。郭府上下自然十分歡迎。
陸無雙手裡捧着一碟酸梅,慢慢走到程英身邊,坐在了石凳上。兩人面對面的坐着,聽着表姐的簫聲。兩人心中想的是同一人。遠遠看去,雙姝像一幅美麗的江南畫卷。
一曲畢,程英緩緩放下玉簫,蕭雖放下,可心中的人卻始終縈繞心間。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牽掛一個人。
“表姐嚐嚐吧!剛買的!”陸無雙將酸梅遞了過去,問道:“表姐,在想李大哥了?”似乎還有些調笑的口氣。
程英有些臉紅,回敬了一句:“表妹,何必取消姐姐。難道你就不想?剛剛是誰聽我的簫聲,怔怔出神的?是誰三句不離李大哥的?又是誰老是在發呆傻笑的?”
“我----”陸無雙一時無語。這些日子陸無雙的確經常提起李清。自從和李清分開後,沒事的時候陸無雙經常發呆,有時臉紅,有時傻笑,似乎想起了什麼。程英有次叫了她半天才反應過來。“哼,不理表姐了,就知道欺負我!”陸無雙把臉轉到一邊,鼓起了自己臉,表示自己生氣了。
程英一看,“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面若桃花,繼續道:“好了!是表姐錯了,不該取消你!也不該在你想李大哥的時候打擾你!呵呵呵…”
陸無雙瞬間破功,轉過頭一陣嬌斥:“表姐,你還說!你壞死了!壞死了!”兩人在院中打鬧了起來,宛如回到了小時候,在陸家莊無憂無慮的日子。
兩人打鬧了一陣,總算停了下來。“表姐,你說李大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我也不知道,希望他們能儘快找到龍姑娘,這樣李大哥就能早點回襄陽呢!”程英回道。
“表姐,你說李大哥會不會有危險?”陸無雙問道。
“以李大哥的武功,天下間能和他一戰的人並不多,而且即便不敵,逃走不是問題,所以不會有問題的。”程英雖然嘴上安撫陸無雙,但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李清安危的。
“表姐,你說李大哥對我們到底有沒有那種感情?”陸無雙有些不確定地道。
程英想到李清的態度,時遠時近,對兩人有情卻又好像無情。實在難以捉摸,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有的吧!”程英只能憑藉自己的感覺判斷。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陸無雙道:“表姐,這次等李大哥回來,我們試探一下李大哥的心意吧!對了,等會我要去買酒,你陪我一起去好嗎?”
“好啊,李大哥交代的事,我們等會兒一起去買吧!”程英答應道。同時心中想到:一切等三人聚首終會有答案的。
李清買完藥後,順便到丐幫分舵,逗留了一會兒。將李莫愁毒功裡的解藥配方,交給了曹九。希望他傳告天下。曹九自然十分樂意,沒了毒藥的威脅,李莫愁就像拔了牙的毒蛇,即便武功還不錯,但這些年慘遭毒手的人不在少數,想殺她的一大把。只不過礙於她的毒功才一再讓她逃脫。這次,沒了毒藥的威脅,李莫愁必死無疑。
李清帶着藥回到了客棧,剛進房門,就看到公孫綠萼在陪洪凌波聊天。
“清郎,回來啦!”公孫綠萼看到李清,便迎了上去。
“嗯,人怎麼樣?”李清問道。
“人很早就醒了,看樣子是挺過去了。”公孫綠萼掩上門,繼續說道:“清郎,你剛好回來,妾身正好有話和清郎說。”在一旁聽的洪凌波慘白的臉上,有了一絲微紅。
“有什麼事嗎?是不是你的傷口疼了?”李清詢問道。
公孫綠萼上前挽住李清的胳膊說道:“不是,我的手已經好多了。清郎,當着洪姑娘的面,我也就直說了。昨天你雖然是爲了救洪姑娘,但畢竟看了人家的身子,現在她又無依無靠,清郎娶她過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