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進一臉懵逼的德行,徐浪也覺得沒其它的事了,這貨色估計也就用來擋擋子彈,跑跑龍套。
幕後主使人是誰還是沒有確切的答案,但是徐浪心裡還是有底的。
文小翠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
之前在榕城雕爺那夥人的出現就是個信號。
徐浪接着問道:“韓秀妍跟你什麼關係?老實回答,別糊弄我?”
徐進老實道:“她是我同學的表妹,我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她表姐讓我多關照一下她。”
其實這事徐進一開始是不抱什麼希望的,也只是在文小翠的面前隨口一提的。
誰知道文小翠居然當真了。
不但當真了,還很上下,讓徐進把韓秀妍的家庭背景情況和照片、興趣愛好等資料都提供出來。
之後看過資料的文小翠,一臉笑意的說要提攜韓秀妍,把她安排到《神話》去當女主角。
之後的事情,都是文小翠在跟對方的經紀公司聯繫,徐進也樂得清閒。
徐浪眉頭一皺,沒想到還真是徐進的同學的妹妹,難不成想多了?
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徐浪便擺手道:“好了,沒什麼事了,你早點走吧,記住我說的話,千萬別把我的身份信息透露出去。”
徐進連忙答應道:“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徐進就頭也不回的灰溜溜的走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這怪異的舉動把在場的衆人看得又是一臉的懵逼,只知道剛剛徐浪和徐進兩人交頭接耳了一番,然後那徐進就灰溜溜的走人了。
徐進這前後表現,差異也太大了吧。
衆人各懷心思,卻沒有人當面點破,更沒有人往深處想。
也就唐堯湊過來,一臉詫異的問道:“怎麼徐兄弟,你跟徐進是舊識?”
徐浪苦笑道:“算是吧,一開始沒認出來,後來認出來了就寒暄了幾句。”
“霍,你還有徐家的關係啊,哎,等會!你也姓徐,莫非跟徐家也有關係?”唐堯的聲音豁然提高八個音度,這廝是生怕別人不想多是嗎?
徐浪連忙摁住唐堯解釋道:“你想多了,天底下姓徐的人多了,難不CD是徐家的?我要是有徐家的背景,至於混成這個模樣嗎?”
唐堯想了想便點頭道:“那倒也是,要是有徐家的背景,你前幾年就該火了。”
“對嘛,所以你別多想,我這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人,哪有什麼背景。”
“好吧,是我多想了,那什麼,咱們言歸正傳吧,今天董事們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讓大家見見面,彼此認識一下,然後順便開個動員會,《神話》劇組已經籌備多時,各方面都準備齊全,也是時候開機了。”
唐堯起了頭,皇朝影視的董事們也紛紛應道:“對,對,再過兩天就是黃道吉日,就後天開機吧。”
皇朝影視的這些股東們都是生意人,自然想早點見到回報。
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有演員們自然沒意見。
徐浪也點頭道:“好,開機的日子你們定就是了。”
唐堯拍手道:“那就定在後天吧。”
“唐大哥,還有一事我要跟你說明一下。”徐浪拉着唐堯說道。
唐堯漫不經心的應道:“什麼事你直說就是了。”
“那我可就說了,之前你不是說過我這個導演是劇組裡面最大的,擁有絕對的自由和任命劇組裡職位的權利。”
唐堯還以爲徐浪是怕林曉燕和趙軍他們沒事幹,便笑着道:“哎,徐兄弟,你多心啦,趙軍和曉燕他們都跟來了,肯定不會讓他們閒着的,你自己看着安排就是了。”
徐浪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些。”
“那是什麼事?”
“關於副導演的事情。”
唐堯又是一臉無所謂道:“這個你自己看着辦,《神話》能不能拍得好主要是看你這個導演的,副導演可有可無嘛。”
徐浪認真道:“錯,《神話》必須要有副導演,而且要兩個。”
唐堯:“哎,隨便你,你高興就行。反正我之前跟你說過了,劇組的經費就那些,多餘的不在編制的人選,工資和費用可得你自己出。”
“這沒問題,唐大哥你就不想知道,副導演是誰嗎?”
唐堯百無聊賴道:“是誰都無所謂,只要不影響電影的拍攝就行了。”
徐浪賊賊一笑道:“我打算請馮導和張導聯袂擔任《神話》的副導演。”
唐堯下意識的應道:“哦,馮導和張導啊,不錯不錯。。。”
過了會,唐堯纔回過神來,一臉驚懼道:“不是,等會,你說的馮導和張導,不會是馮大剛和張雲謀吧?”
徐浪認真的點頭道:“不錯,就是他們。”
唐堯面色大變道:“臥槽。。。。”
徐浪笑嘻嘻道:“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唐堯渾身打擺道:“我特麼的只剩下驚恐了,徐兄弟,你老實說,是不是要搞事,是不是要讓我下不了臺?”
面對唐堯的質問,徐浪表情很輕鬆,連忙安撫道:“唐大哥,我怎麼會在背後給你下絆子呢?”
唐堯着急道:“那你怎麼把這兩位大神給找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們現在處於冷戰期,水火不相容啊,他們現在恨不得把我給劈成十八塊,我躲他們還來不及,你把他們找來,讓我怎麼辦?”
徐浪看着唐堯那着急上火的模樣就想笑,其實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唐堯一肚子的心虛,只想着躲得遠遠的,壓根沒想過怎麼去妥善解決這件事。
徐浪便解釋道:“唐大哥,你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哎,要是讓我面對他們兩個的臭臉,我情願躲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算了。”
徐浪接着道:“唐大哥,你這思想境界可差得太遠了,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解鈴還須繫鈴人?有我在,你還怕此事不能和平解決?”
“你?”唐堯一臉的懵逼。
唐堯的腦子其實很好用的,只是這事是他的心病,一想到這事他就頭皮發麻,壓根沒認真去想解決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