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失去家人、親人、愛人的時候,那顆曾經溫暖的內心將會被仇恨冰封起來。哪怕是濃烈的美酒,妖嬈的美人,也很在再次揭開那冰封的心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時常會出現在腦海中的,會是親人那一張張熟悉的面龐吧?也許只有在夢裡才能夠跟親人相聚。
當太陽的光輝驅散黑暗,帶給萬物勃勃生機的太陽升向天空時。酋長部落那一片冒着黑煙的焦土上盤旋着啃食屍體的烏鴉,‘呱呱呱…’烏鴉那破鑼般的嗓子叫嚷着,爭相啄着地上的屍體。
燒焦的氣味夾雜着屍體散發出來的腥臭,這股味道是從地上那些還沒有腐爛的屍體上散發出來的,一具具無頭的屍體的斷頭出,流淌出來的已經不是鮮紅的血液。發黑的血液凝結成一片片血跡。墨西哥城四面環山的氣候,養育了無數種昆蟲,排成長線的螞蟻扛着那比自身大上幾倍的肉塊搬回巢穴。‘噼裡啪啦..’奄奄一息的茅草屋是不是的迸發出一聲柴火爆裂的聲音。‘轟隆隆…’燃燒了整晚的鋼筋水泥房屋,轟然倒塌。
那雙目猙獰的印第安少女,不知道遭受了怎麼樣的痛苦,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歪曲着腦袋,脖子處清晰可見紫色的淤痕。看來這個印第安少女是被加西亞.坦尼塔的手下發泄後掐死的。
那名想要阻止這羣西班牙人姦污自己女兒的母親,依舊保持着往前爬的姿勢。可是後背上那個血洞翻騰出的皮肉,圍着一羣蒼蠅。
整個酋長部落當中隨處可見赤身裸體的印第安女人,不是被挑斷手筋腳筋,就是在被髮泄一番後活活掐死。樹上還掛着那些面目扭曲的屍體,燒焦的屍體已經分辨不出身份來。
“獅王..現在正午了..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那個華夏人說過的,正午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會部落了!”搏巨蟒小聲提醒道。
獅王眯着眼睛看着高掛天空的烈日。一咬牙喊道“受傷的人全部留下,如果在太陽落山之前我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去投奔其他部落吧!”
那些受了傷的戰士聽到族長這麼說。紛紛叫嚷着“獅王!我們永遠是酋長部落的人!”
“獅王!不要拋棄我們!!”
有的人卻喊了起來“獅王,如果那個華夏人成功了,咱們部落的人肯定會有人過來這邊的!要不在等等吧..萬一是個加西亞.坦尼塔的全套呢?”
站在獅王旁邊的搏巨蟒也是一臉擔憂,“獅王!大家不能沒有你!要不我先回去看看!萬一那個華夏人是加西亞.坦尼塔一夥的呢?”
獅王卻搖了搖頭,“不用了!這個時候,沒有人過來找我們,除了說明那個李舍不是加西亞.坦尼塔的人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部落裡。已經..”說到這,誰還能不明白族長的意思,部落裡沒有逃出來的那些老弱婦孺應該都死在加西亞.坦尼塔他們手中了吧?可是誰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哪怕將李舍認定爲是加西亞.坦尼塔派來的奸細也不肯相信自己的親人子女已經死在了部落當中。
獅王看着雙眼含淚的搏巨蟒,拍了拍這個堅強的戰士的肩膀。輕聲說道;“走吧!我們沒有什麼值得別人欺騙的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場景,我們都要面對!堅強些。我的孩子!你連巨蟒都能戰勝,難道還戰勝不了自己的內心麼?”
說着獅王扛起那把老舊的獵槍走出了這棟破房子。七十多個印第安戰士就這麼扛着槍械浩浩蕩蕩的朝着城南走去。剛毅的面龐上卻是那空洞的眼神。一行人就這麼默默的走着,路旁看到這夥扛着槍械的印第安人的行人紛紛繞開。
“這不是酋長部落那羣人嗎?他們是要求報仇嗎?”一個尖嘴猴腮的白人指指點點的說道。
“噓噓..小聲點!這羣印第安人發起瘋來,誰也惹不起!你不要命啦?”
不少人認識酋長部落的獅王的路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走了兩個鐘頭,那片熟悉的土地再次出現在獅王衆人面前時,衆人鼻子裡只能夠聞到一股刺鼻的燒焦味,跟腥臭。天上那盤旋的烏鴉發出那刺耳的‘呱呱呱..’的聲音讓衆人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怎麼這麼安靜?難道加西亞.坦尼塔那幫人撤退了?”搏巨蟒在獅王身邊小聲說道。
獅王擺了擺手。多年的獵手對於血腥的味道格外敏感。而且空氣中這麼濃郁的腥臭味,對於殺過人的獅王來說再熟悉不過。“進去看看!”說着獅王打了個手勢,一衆印第安戰士小心戒備起來。‘咔嚓..’‘咔嚓..’不少人拉動槍栓將銅黃色的子彈按住槍膛中,隨之準備擊殺埋伏在附近的敵人。
越來越靠近,入目的是一片焦黑斷裂的房屋跟倒塌的殘磚破瓦。被燒成黑炭的房樑還冒着絲絲青煙。
忽然一名印第安戰士在這些殘磚破瓦旁邊看到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那熟悉的面龐讓這名印第安戰士丟下手中的槍跑了過去。死死的抱住這具屍體。哭嚎起來;“小野花….我的小野花…你睜開眼睛看看啊..我是你的哥哥!!!”看到自己十三歲的妹妹那充滿恐懼的雙眼,這個哥哥心中充滿自責,一股想要殺光所以西班牙人的怨恨油然而生。妹妹那嬌嫩的軀體上遍體鱗傷。兩條手臂上兩個清晰可見的淤青,跟身上那些一道道的被烈火灼傷的烙印,看來死前遭受了怎麼樣的折磨,大腿根部那混作的液體,作爲男人怎麼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脖頸處長達一掌長的刀口深深的撕裂了喉嚨,翻滾的皮肉上沾滿螞蟻。“啊啊啊啊!!!!”這名印第安戰士只能憤怒的咆哮。雙手不停的將妹妹脖子上的螞蟻捏死,“該死的螞蟻!不要咬我的妹妹!!!”神經質的用手將鑽入皮肉當中的螞蟻扣出來。輕撫着妹妹那熟悉的面龐。這張扭曲的臉龐上已經沒有了那往日的笑容,那如同野花般嬌豔的笑容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咬着嘴脣,將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眼合上。就這麼抱着自己妹妹的屍體,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取散妹妹身上的冰冷一般。乾裂的嘴脣被咬的流出腥鹹的鮮血。以至於忘記了痛楚。
“媽媽..你睜開眼睛看看啊..啊啊啊啊…”
“娜塔莉..娜塔莉…我的娜塔莉…”
殘痕斷壁的廢墟當中,傳出一聲聲失去親人後痛苦的呼喊聲。獅王也在附近找到了自己的妻子。手腕腳腕翻騰的肉皮圍着一羣蒼蠅,深可見骨的傷口,看得出手筋腳筋在臨死前被人用利刃挑斷。"ci luo"着身子還保持着往前方爬行的姿態。肥大的臀瓣留着夾雜着鮮血的液體,背心那個兩指寬的傷口皮肉外翻。淚水在獅王眼中打轉,轉頭朝着妻子雙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張曾經帶給自己歡笑的面龐出現在自己眼前,此時那張面龐卻猙獰而扭曲,發紫的面頰跟翻白的雙眼。都在刺激着獅王的心靈。獅王快步跑了過去,抱起那個少女。“啊啊啊啊!!!我獅王在此發誓!!我一定要殺光你們這些西班牙人!!!”唯有怒吼能夠讓他舒緩一下心中的怒火。
這個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從獅王背後傳來。“逝者以去,活下來的人們,應該想着如何更好的活着!至於活着才能夠實現你剛剛那句誓言!”
獅王轉頭一看,昨夜那個華夏人站在自己背後。獅王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加西亞.坦尼塔那幫人呢?”
“跟我來吧!記住你昨日的承諾!”說着李舍朝着那堆景觀走去。
獅王放下懷裡的愛女,將身上的皮質小馬甲脫下來遮擋在愛女身上,可是這跟背心大小的馬甲,根本遮擋不了少女的軀體。抹了把眼角的淚水。跟着李舍朝外走去。
一堆由人頭堆積起來的景觀上盤旋着不少烏鴉,乾裂的地面被染上烏黑的血跡。
當獅王看到那堆有一百九十多顆人頭堆積起來的景觀的時候,獅王嘴裡發出瘋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加西亞.坦尼塔!!!!該死的西班牙白種豬!你們這些白人都該死!!”叫嚷着獅王朝着那堆人頭景觀跑去,驚得那些啄食頭顱的烏鴉發出‘呱呱呱’的叫聲。爬上景觀頂上,雙手抓起加西亞.坦尼塔的頭顱,瘋狂的撕扯着,雙手的指甲似乎不能夠撕下頭顱上的肉塊,惱怒的獅王張口朝着手中的頭顱咬去,也不管這顆頭顱血肉中那腥臭的味道,大口大口撕扯着加西亞.坦尼塔臉上的血肉。
被獅王的狂笑聲,吸引來了其他印第安戰士。當他們看到這座景觀的時候,無不想獅王那般瘋狂的撲向這些頭顱,用石頭砸,用到砍、用牙像猛獸一般啃食這些仇人的頭顱。印第安人那股野性似乎徹底的被激發了出來。
雖然殘忍,但讓李舍心中升起一股欣喜,沒有了家庭的負累,因爲仇恨而徹底瘋狂的這羣印第安人。纔有可能壟斷整個墨西哥城的毒品交易,只有經歷過最痛苦的事情,才能夠讓人不懼怕死亡。看着這些印第安人瘋狂的報復那些頭顱時,李舍知道。獅王也許會成爲統治墨西哥的毒梟。而自己也將成爲灰色地帶的統治者。
獅王手中那顆加西亞.坦尼塔的頭顱此時臉上的皮肉已經被他用牙撕扯乾淨,就連兩顆眼珠,都被獅王吃掉。露出白色骨頭的頭顱,已經辨認不出是誰。好像發泄完了一般。獅王轉頭,看着站在景觀下的李舍,沉聲說道“李舍!以後你就是我們酋長部落的兄弟!只要我們酋長部落還有一個人在!你就可以拿到毒品利潤的百分之十!”
李舍微微一笑;“你守承諾!我也講信用!以後遇上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不過價錢另算!對兄弟,我忠誠無比!對敵人..你也看到了。就是這個樣子!”說着指着景觀得意道。
PS:三更了!碼萬了,吃飯去!好餓哦..九點纔到家。然後開始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