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狼島本該寧靜無比,今天卻一反常態的傳來各種打鬥之聲。
“s級魔導師試煉開始了嗎?那哈迪斯應該快要來這個島上了。”季夏眼睛一眯,沒記錯的話,“對了,還有一個靈魂體或許也會來。”
“艾,真的嗎?”梅比斯眼睛一亮,靈魂體不就是她的夥伴嗎?
“恩,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啦?”季夏眨了一下眼睛,記得之前將她送到烏魯蒂亞身邊了,而且那個不靠譜的天應該親手做的,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除非,哈迪斯能夠看到捕捉到靈魂。又或者烏魯蒂亞鬼迷心竅,不認烏魯,揭發了烏魯所在的現實,讓烏魯的處境變得有些不妙。
季夏撓了撓頭,顯然烏魯蒂亞不可能舉報烏魯,因爲原著中就是這樣神發展的。
“唔,小夏,你在想些什麼?有什麼人讓你擔心嗎?”梅比斯湊到季夏面前,瞪着眼睛看着季夏。
季夏看到貼近的梅比斯,手中出現一杯聖代,在一旁來回晃啊!
“梅比斯,看看我手上有什麼?”
梅比斯嗅到空氣中甜食的氣息,當即不理季夏,奪過聖代快速的吃了起來,梅比斯的大口大口吃着聖代,抽出一秒鐘的時間空出嘴巴,誇獎√√√√,↓.≮.n△et着聖代很好吃。
“沒事,我們繼續開始討論時空魔法的問題。”季夏看到沉溺於甜食的梅比斯,鬆了一口氣,道。
“恩。說下時空龍的滅龍魔”傑爾夫剛說完一句,天空中落下一個衝擊波。衝擊波直接飛了想了他們所在。
季夏也察覺到天空中的衝擊破,甚至看到了發出衝擊波的飛行艇。月瞳鎖定飛行艇,季夏嘴角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衝擊波四周聚集起寒氣,冰封住了衝擊破,甚至封住了衝擊波短短的一秒。
傑爾夫和梅比斯都身爲高手,看出了那一秒,季夏掌握了時間的力量了嗎?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
“真是的,還是沒有掌握好嗎?”停了這麼久,季夏也略微懂了一些時間的力量。不過季夏在這方面的天賦依舊很渣。
之所以這麼快掌握是因爲積累很久了,季夏研究時空太久了,對時空的體驗也太多了,經人點撥之後,入門還是可以做到的。
“今天就到這裡吧!今後我自己參悟那些法則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那麼多事情都提前了。”季夏臉上溫和笑意不變,道。
天空中的飛行艇正是公會,惡魔的心臟,季夏很不爽。因爲那個衝擊波的目標太明顯了,就是他。
季夏不待梅比斯和傑爾夫說話,腳下生起冰花,一步一步的躍到天空之中的飛行船上。
地上。傑爾夫和梅比斯互相看了一眼,爲什麼感覺季夏剛剛的笑容有點冷,明明那麼溫和的笑。
季夏跳到飛船之上。月瞳的視界中只發現了兩個生命體與一個靈魂,季夏挑了挑眉毛。
地下室的生命有烏魯在一旁陪伴。是烏魯蒂亞,只不過被囚禁了。看樣子烏魯去見烏魯蒂亞還是出事了。
另一個生命體偏向黑暗,絕對是哈迪斯無異,那麼在這艘飛船上,開炮的人就是哈迪斯咯!
季夏眼中露出猩紅的光芒,寒氣不斷的從身體中飄出,一接觸船面,一層冰就順勢覆蓋了整個飛艇,“哈迪斯,你想死嗎?”
季夏明明在低語,聲音卻傳遍了整個船上,甚至是整個天狼島上。
聲音很溫和,所聽之人卻都感覺不到絲毫溫暖,有的只是讓人瑟瑟發冷的寒意。妖尾的成員,惡魔心臟的成員以及傑爾夫都望向天空之中,無盡的冰霜從天空中揮灑而下,整個天狼島提前步入了冬季。
“屠龍者季夏,今天就讓我看看你那能夠開闢種族的實力,能夠讓羣龍膽寒的實力,還有那讓人迷醉無比,沒有絲毫副作用的不死不滅的力量。讓我見識一下,讓我再進一步吧!。”哈迪斯從船艙走出,哈迪斯早已摘下了眼罩,惡魔之眼盯着季夏,一副很飢渴的樣子。
季夏眼皮動了一下,內心對哈迪斯厭惡無比。被一個老男人飢渴的盯着,季夏心中殺意沸騰。喚出伊夢,對着哈迪斯揮刀而下,斬去了哈迪斯的靈魂,斬去了哈迪斯的肉身。
季夏餘光掃過哈迪斯的乾屍,哈迪斯的實力在季夏面前,還不夠看的。
收回伊夢,目光轉向烏魯母女所在,月瞳的世界看到鎖住烏魯蒂亞的刑具,季夏手掌對着虛空一握,寒氣捲上刑具,刑具在瞬間破碎開來,看到獲救的烏魯蒂亞,季夏喃喃道“今後好自爲之吧!”
季夏轉身跳下飛艇,這件事情太過微不足道,季夏沒有降落到傑爾夫他們身邊,而是落到了一個無人的海面上,腳下迅速凝結出一個冰船,季夏控制着冰船離開了天狼島。
“傑爾夫,梅比斯,我先離開了。”季夏扭頭看了一眼天狼島的位置,傳音道。
傑爾夫點了點頭,身體出現在飛行船上,傑爾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哈迪斯的屍體,心中對季夏能夠殺死自己的想法更加堅定。
傑爾夫想到源界,心中也提起一番興趣,或許在哪裡能夠超越神明,努力一次也虧不到哪裡去。
傑爾夫什麼也沒說,離開了天狼島上,他現在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準備大量的魔法,開始衝擊更高層的境界,哪怕只是準備資料也好,只求在到源界之前,再進一步。
梅比斯的耳朵耷拉下來,都走了,只剩下一個她一個人了,吃完聖代的梅比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季夏給的資料明明說只能帶走或者生靈,她是幽靈,算是活着的生靈嗎?
梅比斯敲了一下腦袋,眼睛中流出淚花,她竟然忘記問這麼關鍵的問題了,想到源界絕對有妖精的存在,梅比斯的眼睛留下淚來,好想看妖精。
妖精的尾巴與惡魔心臟的人員互相對視一眼,他們都感覺到哈迪斯的氣息消失了,這仗還打嗎?
沒有疑問,在納茲這個二愣子的干擾下,兩幫人又打了起來。
飛行艇內,烏魯蒂亞看着緊緊抱着她哭泣的烏魯,心中一疼,要是烏魯出現的時候,她選擇接受烏魯所講述的事情,或許就不會被哈迪斯發現異常,也不會被哈迪斯認爲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將自己關聯起來。
“母親,對不起。”烏魯蒂亞竭盡力氣的說一句,眸中神色十分複雜,想到還在戰鬥的梅爾蒂,烏魯蒂亞一陣心痛。
烏魯聽到烏魯蒂亞的稱呼,眼中的淚水更多了,女兒終於接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