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鬧過什麼幺蛾子,這不是病了嘛。哦對了,我這是病了幾?”姜寶華試探着問。
“你一出了學宮就開始暈船了,而且一比一病的沉重。隨船的醫師也分不清你到底是暈船還是怎麼了。結果從昨開始你就病迷糊,我還以爲你要挺不住掛了。”
“我謝謝你這麼祝福我。”姜寶華黑臉道。
哈哈哈,姑娘笑的可開心了。
“姜寶華,你知道我爲什麼願意跟你一起住嗎?就是因爲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趣的。”
姜寶華聽了直接翻白眼。
叩叩叩,門外傳開叩門聲。
“陳媛媛,陳媛媛,你們艙房裡的姜寶華怎麼樣了?用不用帶她下船去醫館看看?”門外傳來一個清越的少年聲音。
“是班長呀?”姑娘立即跳着去開門了。
她一邊走,一邊還給寶華使眼色,示意她趕緊從被窩裡爬起來。
“姜寶華已經清醒了,看着應該是沒事兒了,謝謝你昨給的藥呀,你給的藥可比咱們那位隨船的醫師強多了。姜寶華昨晚就喝了一包,今就清醒了。”
“舉手之勞。”門一開,走進來一個脣紅齒白,俊美又有貴公子範兒的少年,看着也就是十二三歲的青嫩模樣。“咦,姜寶華你果然徹底清醒了。”
“多些班長關照。”姜寶華早就拾掇立整站在牀邊了。
“沒什麼,我也是盡我所能。不過我給你藥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對外了。
你這次病的太奇怪了,我覺得很有些蹊蹺。
我打聽到咱們那位隨船醫師似乎很有背景,姜寶華你好了就好了,千萬別去找醫師麻煩的。咱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惹得他機靈反擊只怕就要鬧亂子了。”班長提醒道。
“我,他自己醫術不行,差點沒把寶華給治掛了,難道我們還不能找他去討個公道拉?”陳媛媛氣呼呼的問。
“別瞎折騰了,我聽那位醫師在咱們這次歷練的墟關頗有勢力,他背後可是大靠山的,而且不定來自咱們學宮的敵對勢力。我們一羣跑去試煉的學生,還是不要明面上去得罪他。”班長緊張的告誡道。
“啊?”陳媛媛一點都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那姜寶華你呢?”
“這次先不找他麻煩,等日後有機會再。”姜寶華想了想,道。
“那好吧,聽你們的。”陳媛媛有些怏怏的道。
“行了,今晚咱們就要過界河,沒有必要,你們倆個就安生的蹲在艙房裡吧。明下午,我們就到香洲城了。到了香洲城,咱們就有學宮的學兄,學姐們過來接我們了,他們一來,我們就安全了。”班長道。
“啊?”陳媛媛驚愕。“不會吧,那個醫師還敢追殺到咱們艙房裡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若是偷偷摸進來下個毒什麼的,最後不見得能抓到他害死你們的證據。不過你們放心,我和另外幾個同學都好了,我們倆倆一組,分頭守在你們艙房門口。有我們盯着,他就不好暗中下手了,明目張膽的刺殺,我估計他也不敢。
總之,你們倆個要聽從安排不要亂跑。”
姜寶華和陳媛媛聽了齊齊點頭。
別他多心啊,姜寶華不過是一個的暈船,怎麼越治越要命?
那個醫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當真想要姜寶華的命,他都沒看明白,但是這妨礙他有所懷疑。
今是一個姜寶華,明還不知道是誰,他到底要害死幾個,這是不是針對他們學宮的惡劣計劃都不準了。
反正他打算把這個艙房的倆個姑娘盯好,等到明見到了學兄們,趕緊讓他們幫忙換船。
第二日下午,另外一艘更加寬大的三桅杆大帆船,把三十傢伙給挪上去。
剩下某個醫師被直接留在原本的老舊帆船上了。
某個醫師臉色陰沉無比。直接對身邊站立的黑衣乩“去通知血鷲,計劃失敗了。姜寶華還活着,已經跟隨蘄州學宮今年的歷練班前往墟關了。”
“怎麼會突然失敗了,昨日你不是還事兒成了?”黑衣廝臉色不善的追問。
“我怎麼知道?出意外了。”醫師煩躁的道。“有人暗中救了她,或者她身上帶着什麼保命之物。”
“你還不如找個機會直接出手殺了她。”廝語氣不好的道。
“你瘋了,我若是敢直接出手殺她,蘄州學宮的老傢伙們就敢直接降臨墟關,把我們連根拔起,然後全殺掉。”醫師同樣沒好氣的厲聲道。“那丫頭從蹲在蘄州道宮,若是好殺的話,還用等到現在,用這種暗中下手的法子?”
“那怎麼辦?”黑衣廝氣呼呼的質問。
“等她到了墟關,想弄死她還怕找不到辦法。等她外出做任務,就是她的死期。”醫師道。
“也罷。”黑衣廝不甘心的了一聲,人就閃走了。
到是醫師臉色發黑“到底是誰救了你?”
另外在香洲城外的一個臨水的莊子裡,一隻紅腿的鴿子帶着腿上的竹管兒被放飛。
前往墟關的某條大帆船上,阮紫鳳一臉凝重的聽着學弟班長劉襄講述了姜寶華遇到的奇異情況。劉襄的對面規矩的坐着陳媛媛和姜寶華。
阮紫鳳看着眼前一羣蘿蔔頭,尤其是陳媛媛和姜寶華倆個粉嫩的姑娘,齊齊用一種迷茫而崇拜的眼神的看着她。
頓時覺得自己的腦殼賊拉的疼。
“知道對方爲什麼要害你嗎?”阮紫鳳問姜寶華。
姜直接搖頭,她剛來能知道個啥?
“我差了一下你的密檔,你原本是鬼方戰區的古族後裔。你覺得這個那個詭異的醫師想要你的命有關係嗎?”
“爲什麼我是什麼古族後裔,他就要我的命?”姜寶華一臉驚愕的問。
“因爲在鬼方流傳着這樣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據的古族的嫡系後裔,都可以開啓古族遺留的大密藏。”阮紫鳳道。
“什麼是大密藏?”陳媛媛一臉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