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冥冥之中早有註定楚莫就是夏七凌的那個他……
得到了小休的時間,夏七凌又去忙自己編劇的職責,楚莫便自己一個人拿了罐可樂去了操場的那一邊,那裡有一片小小的樹林,看起來很安靜閒逸,隨便找了顆樹便坐到了樹上,拿着劇本閒暇地看了起來。
雖然裡面的內容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但是卻讓他是越看越有味道,他只要一看着劇本上的場景和臺詞,腦子裡就能描繪出與夏七凌拍戲時的場景。那就像是在描繪着自己與夏七凌另一副戀愛成長記一般,甜蜜而又幸福。
“你演技很不錯。”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句微有些清冷的話。就在同一顆樹上,樹的另一面,坐着另外一個悠閒的人。此時這人正帶着耳塞,閉目養神,在他的伸直交錯的雙腿膝蓋上,放着一本《逆魚》。
對於這突然進入自己範圍的清冷聲音,楚莫並沒有意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聲:“謝謝!”
一句話對之後,又陷入了之前的安靜之中,那邊人仍然繼續聽着自己的歌,這邊的人則繼續看着自己的劇本,安靜和諧得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會之後,楚莫纔將劇本合上,準備離開,他還要接着下一場戲。
“要是有一部作品涉嫌抄襲了《逆魚》而在進行大製作的拍攝,身爲第一男主角的你會怎麼樣去處理呢?”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楚莫頓了頓腳步,仍然是一臉的淡然,擡頭看了看明朗的天空,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說道:“指的是《黑鴉》嗎?”
樹下的人睜開了漂亮的眼睛,看着大樹下的一地斑斕,也淺淺地一笑,:“看來你知道。”
楚莫慵懶的挑了下眉:“黑的終究是黑的,變不了紅。”
說罷便離開了。
“東曉呢?東曉又跑到哪裡去了?”
在《黑鴉》的片場上,易斯啓再次動怒了,朝着整個劇組的人都大聲地吼道,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瘋掉的,因爲那個叫東曉的男人。
陽泉坐在一般,也學起了東曉的習慣,將耳塞塞進耳朵裡聽着歌,當然,這並不是他想要聽歌,而是覺得這兩天還是帶着耳塞比較好,這易導演的嗓門這兩天是比轟炮還厲害。
東曉這傢伙還真是敢玩,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完全的不對勁,架子是擺上了天。這不,今天才拍了十幾分鐘的戲,人又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陽泉,東曉呢?”易斯啓走到了陽泉的面前,將陽泉的耳塞扯了下來,一臉的怒意。陽泉跟東曉的關係最好,陽泉一定知道東曉跑去哪裡吧?
陽泉見自己還是沒有躲過,朝易斯啓撓了撓頭,笑道:“大概肚子疼,然後去洗手間了吧?”
“這是你第六次用這個理由了!”易斯啓一臉的怨惱。
“哦?是嗎?”陽泉摸頭一臉的疑惑,原來自己用了這麼多次這個理由了呀?真笨吶,不過,他還真的不會騙人。無奈的朝易斯啓笑笑,“我也不知道東曉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