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想Fiona因爲自己兩個兒子之間的戰爭而痛不欲生,在那破房子見到楚莫的時候,葛尼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會讓Fiona淡忘一切……
“明叔。楚莫輕聲地叫了一聲明叔,“這一切,你真的錯了,或許因爲你的過去,你永遠無法真正的去理解我們三兄弟,這世上,我最相信的,便是我的那兩個弟弟!而我,永遠都是他們的大哥。”
“我已經不用再去領悟這些自己永遠無法懂的事情了,因爲,你跟楚楊之間,只能活楚楊。”明叔說罷,身子猛的往楚莫撲去,明晃晃的刀子直刺向楚莫。
楚莫深吸一口氣,閉眼眼睛。
啪——
一顆塑彈珠打到了明叔的手上,明叔吃痛,手中的刀子掉到了地上,手背上也頓時冒出了一個紅腫的印子,痛得讓他忍不住地握着手退了幾步,驚愕的看向一邊。
一顆大樹上,一個高大黑壯的身影走出來。是個黑人,身材高大,臉上滿是橫肉,沒有表情的樣子讓人看着也生寒。
Bernard手上拿着一把黑得發亮的槍,走到了楚莫的身邊,用英文說道:“以後別讓我拿這種小孩子玩的槍。”
他是個退役的兵,但是在南非握慣了真槍,來到這裡,楚莫卻非要他拿這個,真是讓他不舒服。
楚莫又嘆了一口氣:“這是中國。”
能讓他拿着槍隨便跑嗎?況且,他沒有想過要殺明叔,正是這樣,所以連塑彈槍也讓Bernard別傷明叔的頭部要害。
Bernard不說話了,所以他討厭來這個國家。
他是跟着楚莫一起回來的,但是一直都在暗處,楚莫以身試明叔,隨時都會有危險。他欠Dick的人情債,他纔會跟着回來,不過,這趟來中國,Dick也還是另付了高額給他。
明叔看着楚莫和Bernard,並沒有打算逃跑的意思。
而這時,兩人個也匆匆的跑到了後莊園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半路折返回來的楚肖和楚楊。
“明叔?”楚楊看着明叔,有些詫異,這個時候明叔不應該在酒店吧?待再看到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時,怔了怔,“發……發生什麼事了?”
楚肖走過去,蹲下,慢慢的將刀拾起來,只是刀剛握到刀柄,啪的一聲,一顆塑彈珠打到了他的手背上,痛得他直接大叫起來,握着手背連眼淚水都飆出來了:“痛痛痛痛,好痛,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兩眼淚汪汪的怒視着楚莫身邊高大的黑塊頭,痛叫不已。
Bernard站在那裡,慢慢的收起了槍,除了他,誰也別想亂動那把傷害性的武器。對楚肖楚楊,他可不瞭解,他只知道自己是來保護楚莫的。
楚莫慢慢的站起身子,先是看了看摘下墨鏡雙眼紅腫的楚楊,再看向一臉平靜站在那裡的明叔,輕聲地說道:“明叔,跟你的影子好好的說說話吧,或許他會讓你知道更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楚莫說完,走到楚楊的身邊,拍了拍楚楊的肩膀,然後將手搭到了楚肖的肩膀上,帶着楚肖離開,Bernard也自然跟在楚莫的身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