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歡呼,林青山知道自己贏了,接下來又過了一會,仍然沒有人敢上臺挑戰,而林青山也順利成爲此次三教交流會的新星,成爲後輩新一代最傑出的武者。
這個消息傳到任何一個長老的耳朵裡,都會感到十分驚訝,畢竟跟他對陣的是少林達摩院的首座,這人可是數界三教交流會的勝者。
下了八卦臺衆人也都紛紛散去,吳大海和陳淑函還有周沉魚扶着林青山回去休息,途中他看了一眼,依然大門緊閉的神武殿。師傅李平海和三教掌門長老們全都在裡面,也不知道他們在交流什麼?
被吳大海和陳淑函周沉魚送回房間,林青山坐在牀上,臉色明顯的不好看,陳淑函和周沉魚身爲女孩很細心,一個打來了熱水,一個找來了藥盒。吳大海則高興的走來走去,道:“呵呵!真是太精彩了,過癮……真過癮……”
林青山則盤膝坐在牀上,和釋永成這一戰,兩人都損傷嚴重,當然相比之下,林青山要好一些,他調整呼吸利用釣蟾勁緩慢行氣。周沉魚見狀,拿出藥瓶道:“青山哥,把你的外衣脫掉介不介意?讓我們看看你的傷口!”
林青山睜開眼睛,有些不願道:“這……不太好吧!”陳淑函一聽,取笑道:“哎呦!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保守啊?來我幫你……”吳大海一聽咧嘴笑道:“是啊!是啊!既然兩個小妹妹要這樣,青山道友,你就配合配合嘛……”
林青山無奈只好任由她們把自己上衣脫掉,露出裡面如精鋼鑲嵌的肌肉,而胸前腹部上,都有青一塊紫一塊的拳頭和掌印子,周沉魚看了看,道:“哎……你看都已經發紫發黑了,淑函快把黑玉活血膏拿來!”
陳淑函一聽,趕忙應道:“嗯!”走到桌前,把藥箱打開,翻出一個紫色的小木盒交給周沉魚。周沉魚打開木盒,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小瓶,打開瓶子,一股濃烈的藥味瀰漫開來。周沉魚把小黑瓶往手心倒了兩下,黑紅色的**流了出來,她又在手心裡磋磨了一下,對着林青山道:“青山哥我給你上藥……”
說完雙手就在林青山的腹部胸口的傷處擦抹起來,陳淑函見狀,也拿起藥瓶倒在手上,磋磨一下,也在林青山的後背擦抹起來。吳大海見兩個美女爲林青山擦抹身體,頓時捂嘴呵呵偷笑起來,周沉魚和陳淑函擦抹完後,見吳大海笑的詭異,於是問道:“你笑什麼?”
吳大海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道:“沒什麼!哎呀……青山道友啊!豔福真不淺啊……這麼漂亮的兩個姑娘,幫你擦身子,嘿嘿……”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周沉魚和陳淑函都臉頰紅了起來,陳淑函則毫不掩飾的罵道:“臭道士,我呸呸……”
吳大海被弄的有些尷尬,指着陳淑函道:“你……小丫頭,太沒禮貌了!你師傅是誰?看我不教訓你……”林青山看着他們無奈的搖了搖頭。周沉魚則又從藥箱拿出一顆青花瓷瓶,道:“青山哥!這裡面
裝的是活血雨露丸是我師傅親自調製的,每天服兩次,一次兩顆即可,對你的內傷很有效。”
說着周沉魚就倒了兩顆給林青山服下,林青山嚥下藥丸,看着周沉魚感激的點了點頭。問道:“謝謝!”
“謝什麼?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咱們都是好朋友不是嘛!”周沉魚一邊收拾着藥箱,一邊道。林青山見她這麼懂藥,忍不住問道:“沉魚!既然你們師傅會調製藥丸,難道你們中條一脈是以製藥見長?”
周沉魚一聽,呵呵笑道:“青山哥!這個我也不能確定,反正師傅除了教我們一些簡單的武功之外,還教我們辨認各種草藥,以及如何碾磨作成藥……”林青山聽了,暗覺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她門中條一脈,以製藥煉丹見長!
林青山坐在牀上,緊閉雙眼,調整呼吸,利用五臟齊鳴,輕微震盪,去除內臟被擊傷產生的淤血。這個過程十分難熬,需要耐心慢慢調理。周沉魚心知肚明,衝着還在理論的陳淑函和吳大海道:“你們都靜靜吧!咱們出去,不要打擾青山哥休息!”
吳大海一聽,趕忙道:“對!咱們不要耽誤青山道友休息,走,出去理論……”陳淑函更是不服,跟着走了出去,罵道:“真是沒羞,不害臊,一大把年紀還要跟我們小輩理論,哼……”吳大海被她氣的滿臉通紅,咬着牙齒,道:“你這個死丫頭,氣死我了!真是太沒禮貌了……”
而在房間裡面的林青山則專心修養,根本不去理會他們吵些什麼!
一直到了天黑,林青山完全沉浸在調整內息上,全神貫注高度集中,而服用了周沉魚的“活血玉露丸”之後,也感覺一股股熱流襲來,使得全身有種暖洋洋的感覺。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青山自己也稀裡糊塗的睡着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到了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師傅李平海坐在房間的椅子上。
木桌上擺着茶具,冒着熱氣的清茶香味撲鼻,林青山下了牀,直接走到桌前,一邊說:“師傅您來了!”一邊端起茶杯喝了下去。李平海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青山你醒了!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林青山也坐了下來,微微一笑道:“沒事!現在好很多了!”李平海把手裡的茶杯放在桌上,道:“青山把手拿過來!”林青山把手伸過去,李平海把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給他號了號脈。
“嗯!昨天一戰你內臟受損,脈象如今也暫且平穩,倒是有些虛像!不過你怎麼會好的這麼快?”李平海有些奇怪。林青山聽了,想了一下,道:“昨天吃了周師侄的藥,又練了一晚上的釣蟾勁,行氣調養,可能是這兩個原因!”
李平海疑惑道:“周師侄?”
林青山看了看師傅,想起周沉魚和陳淑函,道:“師傅其實你也見過她們,就是咱們上山的時候,咱們在火車上見過的那兩個大學生啊!”李平海一聽,更是疑惑,又問道:“是
她們?”
“嗯!是這樣的,前些天……”林青山把自己遇見陳淑函和周沉魚的事情說了出來。李平海聽完之後,摸了摸鬍鬚,道:“呵呵!嗯……如果師傅沒有猜錯,她們應該就是中條一脈派來的代表吧?”
林青山更是驚喜,忙點頭道:“是啊!是啊!師傅你怎麼知道?”李平海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道:“咱們道門一脈,就她們中條全是女人,而且掌門給門主的信中也提到,派來的是兩個女人,我想應該就是她們了!”
“哦!原來是這樣!”林青山點了點頭。李平海繼續說道:“青山,昨天你和少林達摩院首座釋永成交手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說實在的,你能贏,師傅有些沒想到!”林青山聽了咧嘴一笑道:“師傅,沒給您老人家丟臉吧!”
李平海又是呵呵一笑,道:“丟臉倒是沒什麼,我是怕你出事!少林達摩院首座釋永成和你實力相差無幾,而且他十分老辣,我擔心的是你會吃虧!不過你能贏,師傅我確實沒想到!”
林青山聽了更是得意,呵呵一笑,又給師傅李平海倒了杯茶!接着問道:“師傅!昨天您在神武殿裡面,一直沒有出來,到底在談些什麼啊?”林青山心中好奇,故作隨意問道。李平海聽了,看了他一眼,把茶杯放下!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道:“其實也沒什麼,告訴你也無妨!每一次的三教交流會,都會處理一些三教矛盾問題,說白了就是一些恩怨糾葛,你還記得我讓你下山保護黎鴻緣嗎?”
林青山點了點頭,道:“嗯!記得!”
“他就是一位重要的證人,是儒門的一位大家,佛門少林的一位長老曾經犯下了大罪過,隱藏多年,幸虧這位儒門大家敢於指認,我們道門的一位長老才能夠沉冤得雪,昨天此事也做了瞭解!”李平海道。
林青山聽了,點頭道:“哦!怪不得,我還納悶爲什麼要我保護這麼個怪老頭!不過師傅,這事能有這麼容易瞭解嗎?就不怕回頭再有人找他報仇?”李平海聽了,呵呵一笑,摸了摸鬍鬚道:“這一點不必擔心,三教交流會上裁決的事情,是三教長老公認的事情,如果他們膽敢在私底下搞動作,我們道門和儒門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而且我們道門會派出門中高手,專門保護黎鴻緣!”
林青山聽了,點了點頭,道:“哦!”
李平海說完,轉身看着他道:“青山!三教交流會已經結束,你準備準備,過兩天就跟師傅下山吧!”林青山聽了忙點頭道:“嗯!是師傅!”李平海繼續說道:“這兩天你好好休養,臨走時我再帶你去見一下門主,她有話交代你!”
林青山聽了,又點了點頭道:“是!師傅!”
李平海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李平海拉開門走了出去,林青山目送師傅走遠,剛要關上門,卻又被人拉開,只見陳淑函和周沉魚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