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天機》91
第九十一章 該吃藥的熊跋扈
“兄弟們,這倆娘們可帶勁啦,是那什麼帶刺的玫瑰,味香而辣,回味無窮啊”,遠處境況有些吃緊的熊跋扈突然蹦出一句話。
話音未落,招來更多的紫電天雷和赤焰地火。小香小玉咬牙切齒,欲拼個你死我活。
這一下可慘了熊跋扈,在不計其數的紫電天雷的干擾下,他的反應速度和感知速度有些慢了下來,被赤焰地火燒得紫一塊、青一塊的,更要命的是十尺香綾,簡直無處不在,還有寶劍左右穿插,就算是自詡爲領界境之下無敵的熊跋扈,也悽慘無比,讓人不忍直視。
“小香小玉,還不快停手”,皇甫巖向遠處的小香小玉喊道。
“公子,可是這賤男嘴真是臭,真想剁碎他的臭嘴,……,真不是個好鳥,非剁成肉末不可”
“公子,我想剁了他的熊掌,太氣人了,熊孩子一個”
“你們還不趕緊退下”,皇甫巖又減道。
“是的公子,可是,太不甘心了……”
“好的,公子,可是,……哎”
此刻,小香小玉雖說心有不甘,但已飄身到皇甫巖身邊兩側。
“怎麼,小美人,不玩了嗎……”,熊跋扈還想說什麼,但是皇甫巖喝道:“熊跋扈,你再敢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熊腦掏出,還不快過來向她倆人賠理道歉”。
“這,皇甫兄,你這是什麼話,不帶這麼玩的,我可是被她倆給整慘了”,熊跋扈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活該,趕緊回來道歉,否則我沒你這個朋友”
“呃,那好吧,兩位美人,哦不,兩位仙子,跋扈多有不是,還請多多包涵”,熊跋扈在遠處拱了拱手,以示有禮。
“啍,無恥之徒”
“哼,淫賊小兒”
小香小玉受的氣恐怕不淺,愣是沒搭理熊跋扈。
遠處,熊跋扈確定也相當悽慘,衣不蔽體,布條飄揚,一臉漆煙,全身傷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這時,熊跋扈已經走到離皇甫巖三丈處,不敢靠近,估計對小香小玉也有所忌憚。
小香小玉則把頭扭過一邊,不想看他。
“皇甫巖,我給你介紹幾個兄弟”,熊跋扈攔着圍觀的數人,一一介紹道,
“這是西域三傑三兄弟,老大桑普多奇,老二桑普多瑞,老三桑普多祥”
“這是西蜀雙雄,郭清鬆和郭明鬆”
“這是雲南三嬌,大姐木婉清,二姐木婉靈,小妹木婉瑩”
“皇甫巖見過諸位”,皇甫巖拱了拱手,作起揖。
“哦,你就是皇甫巖,幸會”
“啊,真是年輕,竟然是封王境修爲”
“真想和你切磋切磋”
“我也有此想法”
“真可謂是天之驕子”
“哦,竟然是他”
“之前怎麼沒見過呢”
“又是一個藥童吧”
“各位,他還是煉丹師哦”
“原來如此”
“果然是個藥童,藥力疊加的奇葩”
“認識一個煉丹師也不錯”
“就不知道,屬於什麼級別的煉丹師”
“這個年齡估計也就初級”
“溫室大棚的鮮花”
“我更想和他切磋切磋了”
“我也這麼想的”
“倒也是”
……
“今天高興,走,去大餐一頓,皇甫兄弟請客”,熊跋扈依然不忘揩油。
“哼,還想讓公子請客,熊樣,這大餐得你做東,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小香頂上一嘴。
“對,小香姐說得對,不請客,打到他趴下爲止”,小玉也槓上了。
“跋扈兄,你說呢,誰請客,小香小玉,讓他再見識見識一下你們的風姿神彩”,皇甫巖對小香小玉說道。
“就等公子這句話,看我不削他”
“公子真是太好了,熊貓咪,拿命來”
“皇甫兄,不帶這麼玩的,起碼也讓我換身衣服,才行,不然真的一攬無餘了”,熊跋扈一臉苦瓜樣。
“說,誰請客”,小香小玉手中已然拿出武器,威脅道。
“那好吧,我換身衣服就來,今天要胡吃海喝一頓”,說完熊跋扈獨自去了僻野處換衣去了。
此刻西域三傑,一一過來與皇甫巖握手,想要掂量掂量他的能量。
桑普多奇可謂是使出全身勁力,卻感覺到握到冰冷硬綁的鋼鐵之上,任他如何使勁,皇甫巖依然笑意盈盈。
接着是桑普多瑞,他感覺就像是針入綿絮之海,渾身力道如小溪入海,一點勁都沒有使出,而皇甫巖依然笑意盈盈。
然後是桑普多祥,他的感覺是時而硬如金剛石,時而柔若清水,完全無法自拔,而皇甫巖依然笑意盈盈。
之後郭清鬆和郭明鬆也都鎩羽而歸。
雲南三嬌木婉清則作個揖,以精神道力試探了皇甫巖,她只覺得她的精神道力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復返,任由她加大精神道力依舊無功而返,皇甫巖依然保持笑意盈盈。
木婉靈則散出道力,往皇甫巖身上襲去,可所有的道力像是被黑洞吸了一樣,來者不拒。而皇甫巖優雅的保持笑意盈盈。
木婉瑩不信邪,用盡手段,可一無所獲,鎩羽而歸,而皇甫巖的笑意始終盈盈。
面對西域三傑,西蜀雙雄,雲南三嬌的試探,皇甫巖可謂是鎮定自若,從容不迫。
然而,西域三傑、西蜀雙雄和雲南三嬌卻無從知曉皇甫巖的厚薄,探不出深淺。
他們相視搖頭,算是對皇甫巖的一種肯定,在他們心中,皇甫巖就是遼闊的汪洋,要遠遠優於其他封王境修行者。
小香小玉在一旁,雖然不知所以,但隱約摸到些端倪,隨後臉色頗爲難看,欲言又止,怒瞪西域三傑、西蜀雙雄和雲南三嬌。
就在大家尷尬的時候,熊跋扈換衣回來,一看這場面,也是一愣,心中暗道:“什麼況,是打架的前奏嗎”,想着急忙趕過來,爲皇甫巖解場,道:“我說各位兄弟,你們這是幹嘛,真要打起來,皇甫兄和我聯手,一定是秋風掃落葉一樣,把你們直接打趴在地,如喪家……,啊,我呸,呸呸,瞧我這話,真是不太會說話”。
“不過,俺說的是實話,俺真的是領界境之下,無敵的存在,是吧各位兄弟”,熊跋扈目空一切的說道。
一陣尷尬,皇甫岩心中老鬱悶了,這熊跋扈還真是熊頭熊腦,拉仇恨的本事可謂曠古絕今。
尷尬的氣息再一次凝結。
“哈哈,熊兄,這些話換作別人,我早把他撂地上了,不過你那熊樣,那德性,我們已經習慣了”
“是啊,是啊,習慣了”
“該改詞了,不是豬一樣的隊友,而該叫熊一般的隊友了”
“熊兄,皮癢了是不是”
“瞧他那熊樣”
“一臉欠揍”
“就差臉上沒寫,來打我呀四字了”
“皮真厚,特別是臉皮”
……
“這什麼跟什麼呀,我說的是實話,我當真是領界境之下,無敵的存在”,熊跋扈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又一次拉仇恨地說道。
“我XXX,你今天不做東請客,我保證打不死你”
“當真無藥可救了,這餐你是跑不了了”
“老熊,你病了,還病得不輕,藥不能停”
“這都什麼人呀這是”
“熊兄,你媽喊你回家吃藥了”
“哎,真忍不住要揍他”
“贊同”
……
“咦,怎麼知道我病了?家裡真寄來了藥,老媽也傳訊叫我吃藥,這事你們怎麼知道的”,說完熊跋扈苦思冥想起來。
聽到這話,衆人皆醉了,直接倒在地上。
“哦,我明白了,你們跟蹤我,行啊你們,你們幾個意思,要去我家吃飯嗎,好好,下次叫大家一起到我家做客”,苦思冥想半天,熊跋扈嘴中蹦出這句話。
頓時,全場寂靜,隨後大家鬨然大笑,然後異口同聲道:“這傢伙真沒救了,絕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