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戰神歸秦！王詔恩賞！
在嬴政離開後！
夏無且深深的看了趙姬一眼，看着後者仍然在喃喃自語那一句話，夏無且掙扎片刻之後，也是轉身離開了。
另一面。
章臺宮內！
李斯，尉繚兩個大臣站在了大殿內。
滿朝文武，只有他二人得到了傳召。
可想秦王必然是有要事。
“渭水截留一戰，趙封救下了太后，還將策劃禍首擒下。”
“你們可知此番策劃之人是誰？”嬴政平靜的看着兩個臣子道。
“趙國王衛，乃是趙國最強暗士，此番既然出動，應該是王衛的統領。”李斯想了想，回道。
“廷尉想錯了。”
“此番，卻是趙相郭開策劃。”嬴政冷笑了一聲。
李斯與尉繚相視一眼，也都帶着幾分驚訝。
“郭開？”
“此人竟然還知謀劃？”
“臣聽聞此人是依靠着趙偃寵信才登上了丞相之位，本身無才無德，一個貪生怕死之徒，他竟然敢來我大秦策劃這等事？”尉繚詫異道。
“倒是小看了此人的膽魄了。”李斯也是說道。
嬴政看着兩臣，緩緩道：“此人乃是一個奸詐小人，也如兩位愛卿所言，無才無德。”
“孤殺之，並無用。”
“反而留給趙國，或許能夠成爲我大秦未來滅趙的一枚棋子。”
尉繚立刻明白：“大王是想要控制這郭開，爲我大秦在趙國的內應？”
“此人。”
“貪財好利，貪生怕死。”
“極好掌控。”
“屠睢將其帶回來後，也意識到其身份會引起很大的波瀾，故而並沒有聲張，趙國應該也不知道郭開爲我大秦所擒。”
“兩位愛卿應該明白孤的意思。”嬴政笑了一聲。
“臣等明白。”
“這郭開必將爲我大秦所用。”李斯與尉繚異口同聲道。
“去辦吧。”
“儘快給孤結果。”嬴政一揮手。
“臣告退。”
李斯與尉繚躬身一拜，退出了大殿。
“屠睢前往渭城，雍城王宮還需要一個禁衛統領。”
“而且不僅僅是雍城王宮，我咸陽王宮也是該清理一番了。”嬴政心底暗想着。
隨後。
“趙高。”
嬴政大喊了一聲。
……
咸陽詔獄！
郭開關押在了單獨的一間牢獄之中，此刻的他身着囚服，一臉的惶恐不安。
一路上。
郭開就惶恐不安到了極點，他料得到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無論是當初與趙偃一同欺負當初的秦王政，還是如今擄走趙姬之舉，嬴政都不會放過他。
在這種惶恐不安的心思下，郭開也是日漸消瘦。
這時！
幾個獄卒來到了郭開的牢獄外，打開牢門。
忽來的動靜讓郭開瞬間驚醒，看到入牢的幾個獄卒，立刻顫聲道：“怎麼？怎麼了？”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害怕到了極點。
“奉廷尉之令，特來提審於你。”獄卒冷冷說道。
說罷。
兩個獄卒直接上前，將郭開強行架起來，向着牢獄外走去。
“放了我，放了我。”
郭開惶恐的喊着，掙扎着。
但這些都無濟於事。
很快。
郭開就被幾個獄卒押解到了詔獄大殿。
李斯坐在了主位，尉繚則是坐在了左邊側位。
當郭開來到。
“跪下。”
一個獄卒直接對着郭開的腳一踹。
郭開直接被踹倒在地。
“郭開。”
“堂堂趙國丞相，本廷尉沒想到會在此遇到你。”李斯看着郭開冷笑道。
“廷尉。”
“我是趙相，如果伱對我如何了，我大趙必會震怒。”
“放我回去，我一定會感激廷尉，一定會讓我大趙與秦國永修好。”郭開一臉驚恐的說道。
“郭開。”
“現在你說這些，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李斯冷笑着。
“李廷尉……”郭開仍然慌張。
“入我大秦，劫我大秦太后，這一罪責想必你是清楚的。”
“本廷尉奉王命，審判你之罪行。”
“劫我大秦太后，爲不赦之罪。”
“興兵在我大秦造殺孽，害我諸多兵卒殞命，此爲斬首之罪。”
“兩罪並處。”
“宣判郭開車裂之刑，即刻執行。”
“拿上文書，給郭開畫押。”李斯冷聲喝道。
“諾。”
幾個獄卒直接上前，一個人按住了郭開，一個人直接擡起了郭開的手，而另一個則是拿出了一封竹簡和紅印。
見此。
郭開瘋狂掙扎。
“不，不要殺我。”
“我有用，我是趙國的丞相，我知道很多有關趙國的事，有關趙王的事。”
“我願意投效秦王，我願意成爲秦王的臣子。”
“不要殺我啊……”
郭開驚恐的喊着，渾身顫抖，此刻的他怕到了極點。
看着眼前那個越來越近的竹簡，看着自己的手碰到了紅印，已經畫押在了竹簡上。
“啓稟廷尉。”
“郭開已經畫押。”獄卒捧着竹簡，大聲道。
李斯立刻拿起來一看。
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隨後一揮手：“將郭開押赴刑場。”
“本廷尉與少府親自執行。”
聞聲。
郭開整個人失去了力氣的癱軟在地，一臉絕望。
但幾個獄卒不慣着他，直接將他架了起來，向着刑場擡去。
很快。
詔獄外的刑場。
到處都是值守的獄卒。
不過這些獄卒都是由李斯挑選的真正心腹，絕不可能有消息外泄。
郭開被擒的消息也只會有這些少數人看到。
此刻。
郭開已經躺在了地上，在他周圍則是五架馬車，郭開的四肢還有頭顱全部都被綁在了車子上。
車裂。
也可稱之爲後世的五馬分屍。
這也是此時代最爲殘忍的一種刑罰。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
“秦王。”
“我願意效忠大秦，求秦王饒我一命啊。”
“秦王……”
哪怕到了如今的地步，郭開除了絕望以外，一直都在發出了求饒的聲音，他不想死。
他還有無數的錢財沒有花出去，他還有諸多侍妾還沒有享用，他還有大好的富貴榮華，他不想死啊。
“郭開，罪無可赦。”
“以廷尉之令，除以車裂。”
“當即行刑。”
李斯大聲說着，直接對着郭開扔出了一塊令牌。
當令牌落地。
郭開更是瘋狂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殺我啊。”
“我不想死。”
“李廷尉。”
“秦王。”
“饒命啊。”
“我不想死……”
郭開渾身顫抖，嚇得都尿了出來，身下一攤水漬。
瀕臨死亡的這一刻是最爲讓人恐懼的。
見此一幕。
李斯與尉繚相視一眼，都是帶着幾分笑意。
這一嚇。
郭開算是徹底被嚇到了靈魂深處了。
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李斯也知道已經到了火候了。
一揮手。
幾個獄卒將束縛郭開的繩索解開了。
郭開還在掙扎着，甚至都沒有覺察到。
“郭開，你這怕死的樣子還真的是沒有作爲丞相的氣度啊！”
李斯與尉繚走到了郭開面漆那，前者帶着幾分嘲諷的語氣道。
聽到李斯的聲音。
郭開從驚恐絕望之中勉強回過神來，睜開眼，看到了李斯二人。
此刻的郭開是要多慘就有多慘，一臉眼淚婆娑，身下還有嚇尿褲子的水漬。
作爲一國丞相，本身就是無比尊榮的，一般承擔得了這官位，就有這官位相應的氣度，氣度不失。
哪怕是刀斧加身，氣度不失。
但郭開此舉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丞相，完全就是貪生怕死，沒有任何丞相的氣度。
或許放眼天下，也只有郭開是如此吧。
看着此刻嚇得都不知道說話的郭開。
尉繚開口了：“你真的願意爲大秦效力，爲大王效力？”
“我願意。”
“真的願意。”
到了現在這個關頭，郭開哪裡會不願意，保命要緊。
“那好。”
“只要你說下有關於趙國的密事，簽下願意爲我大秦效力的誓言，大王就可寬赦你。”尉繚又道。
“我願意，我立刻說。”郭開立刻點頭。
“好。”
“隨本廷尉來。”李斯滿意一笑。
兩個人之所以要嚇這郭開，就是讓他爲大秦所用。
而且這個所用，自然是要掌握有關於郭開的把柄，讓他不得不屈從。
哪怕以後歸於趙國後，也不得違逆。
畢竟對於郭開這等小人，所謂的忠誠就是一個笑話。
隨後。
在詔獄大殿內！
李斯交給了郭開一些空白的帛書，讓郭開自己寫。
“郭丞相，有多少關於趙國的密事，你有多少寫多少。”
“還有關於你自己的事一樣。”
“最後是你寫下願爲我大秦效忠的帛書。”
“總而言之。”
“只要你寫到讓本廷尉與少府滿意，吾二人就會啓奏大王，赦免你。”
“如果寫的不好，弄虛作假，那就不要怪本廷尉沒有給你機會了。”李斯帶着威脅的語氣道。
“我一定好好寫。”
“一定盡心爲大秦效力。”郭開連連點頭。
剛剛都躺到了刑場了，差一點就要被車裂了，如今還活着，郭開倍感珍惜。
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活命，什麼忠誠都滾一邊去。
“寫吧。”
李斯一擺手，直接入座。
時間逐漸流逝。
大概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郭開終於寫完了，一邊寫着，一邊李斯和尉繚交互看着。
“沒想到趙國還有這麼多事啊。”
“如若沒有郭開，這些吾等還真的不知道。”尉繚笑着道。
“的確。”
“郭丞相當真是起大用了。”李斯也笑道。
聽着這些話。
郭開臉上也浮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容：“多謝兩位誇獎。” “來人。”
“給郭丞相準備一身上好的衣物，帶郭相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們就去覲見大王。”李斯對着獄卒說道。
“諾。”
獄卒立刻應道。
過了一陣後！
章臺宮！
“臣郭開，參見大王。”
“願大秦萬年，大王萬年。”
郭開一入大殿，直接就給嬴政行禮參拜。
這樣子。
完全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秦之臣，根本不是趙國丞相。
“你寫的帛書孤都看了。”
“你很有誠意。”
“既你願意爲孤效忠，孤收下你了。”嬴政微微一笑。
聽到這話。
郭開心底鬆了一口氣，明白自己這條命是保住了。
“臣願爲大王誓死效之。”郭開大聲道，叩首一拜。
對於這所謂誓死效之，嬴政自然是平淡的一笑。
“郭開。”
“趙王並不知道你被我大秦抓住了，此番你歸於趙國，繼續做你的丞相。”
“如若孤有什麼事要你去辦，孤自會讓人告知你。”
“當然。”
“你也可以不辦。”
“但你所交代的這些密事，還有你效力於孤的帛書，孤會公之於天下。”
“那樣，趙必不會容你。”嬴政凝視着郭開說道。
聞聲。
郭開心底一顫，他自然是明白寫下了那些東西后，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只要暴露出去，趙王絕不會放過他。
他除了將趙國的一些機密泄露了，乃至於趙王的一些癖好，做的齷齪之事都泄露了，比如搶奪趙佾太子之位這些，全部都寫出來了。
這些要是傳出去，別說他郭開要死，趙王族也會蒙羞，遭受恥辱。
“臣誓死效忠大王。”郭開恭敬回道，顯然是知道。
“當然。”
“只要你爲孤效力。”
“孤可以向你承諾，他日只要你爲孤立功，輔助吾大秦滅趙，孤或許不會給你高官厚祿，但絕對會許你一世榮華，讓你子孫無憂。”嬴政微微一笑，也帶着一種籠絡的對着郭開道。
聽到這。
郭開心底也是一喜，榮華富貴這本就是他追求的，只要有這些，郭開覺得一切都值得。
“臣萬死效之。”郭開激動一拜。
“尉卿。”
“想辦法將郭卿送回趙國，只不過他回去的時候不可高調，行事狼狽一些。”
“郭卿，你記住。”
“此番你帶領行事之人全部都已經死了，唯有你僥倖逃脫。”
“到了趙國之後，絕不可說孤的好話，更不可偏袒大秦，要表現出對孤還有大秦足夠的敵對，你可明白？”嬴政沉聲說道。
“臣明白。”郭開連連點頭。
待得尉繚領着郭開離去。
“大王。”
“這一次擒下郭開當真是大得。”
“有了他，以後我大秦可知道趙國更多的情報，而且，通過郭開所言。”
“趙王不喜廉頗，不喜李牧，特別是對廉頗頗爲不滿。”
“或許我們有機會利用郭開將廉頗給逼離趙國朝堂，讓趙國少了這一個能將。”李斯笑着提議都按。
“待得郭開在趙國朝堂重新站穩，就開始對付廉頗吧。”
“這個老將的確是難以對付。”嬴政點了點頭。
“接下來當務之急，還是要與趙國建立盟約，讓趙王解決後顧之憂，前去攻燕。”
“此事，還需細細謀劃。”李斯又說道。
……
時間一晃！
渭城！
作爲一個人口邊境城池，但因爲依靠渭水而建，在渭水有專門的商人碼頭，相鄰的渭城也是十分繁榮，人口也有十幾萬，其中有很多是商人。
城內。
一家名爲酒仙樓的酒館已經開啓有十日了。
從最開始的平淡，到如今的門庭若市，僅僅只是用了十日時間。
“諸位客官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酒樓三層都已經滿了，不知何時才能空出位置來。”
“當然，如果是要買酒回去喝，那自然還是可以的。”
酒樓裡的掌櫃躬着身，一臉笑容的大喊道。
“唉，沒想到今天又沒有搶到位置，掌櫃的，你們酒樓就不能擴建嗎？這兩層酒樓才能坐多少人啊？”
“是啊，快擴建吧，你們酒樓的美酒渭水聞名，而且下酒菜也不錯。”
“哪怕不擴建，你們每天售賣的酒也要多一點啊，我都連續來了好幾日了，每次都買不到。”
“多釀些酒，你們酒樓的酒太香了，而且還很烈，是真正的上等美酒啊。”
“嘿，你們不知道啊，我們喝的那種酒是三百錢一壺，這酒叫二鍋頭，但是賣一千錢的酒更好喝，叫酒醉，可惜太貴了，我買不起。”
“你說的還只是一千錢的，我聽說上面還有更貴的，賣五千錢一壺，還有最高的名爲酒仙，乃是酒仙樓的鎮店之寶，售價百金一壺，不知道那是怎麼滋味啊……”
在外排隊的人紛紛對着掌櫃的抱怨起來。
不過在抱怨的同時，也不難透出他們對酒仙樓美酒的喜愛。
短短十天裡。
酒仙樓售賣的美酒就打動了整個渭城好酒之人的心，不僅如此，渭水作爲一條重要的商運河流，隨着時間推移，酒仙樓的名聲將會持續打響。
“各位客官的提議我都記下了，一定會讓酒坊加大製作。”
“請各位客官有序排隊，現在酒水還足夠，都買得到的。”掌櫃的笑呵呵的道。
看着如此好的生意，他也是非常高興。
而在酒仙樓二樓最裡層。
“主上。”
“酒仙樓的生意好的出奇，短短十天，就這一個酒樓掙了多少錢，主上或許想不到。”韓喜一臉興奮的看着趙封。
“說說看？”趙封笑了笑。
“十天時間，就這一個酒樓賺了七百金。”
“又或者說，如今入冬了，烈酒爲暖身之需，賣的很好。”韓喜激動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
趙封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這天下愛酒之人不少啊，如今還只是一個酒樓，等到酒仙樓開遍天下，日進千金輕而易舉。”
“恭賀主上。”
“以後無需再爲閻庭消耗錢財煩憂。”韓喜立刻道喜。
“從現在開始，加大閻庭招募。”
“要求十一歲以下，男女不限。”
“再選擇幾個隱匿訓練之地，至於最終閻庭人數，三年內訓練出四千精銳暗士。”
“除了閻庭暗士培養，還有釀酒師，鐵匠，鑄劍師，只要有能力，全部都給吾暗中招募，具體數字，你自行估量。”趙封當即對着韓喜下令。
“奴婢明白。”韓喜立刻應道。
“其他酒樓也可加快開設，只要錢財足夠，酒坊釀造的酒跟得上，那就持續開設分店。”
“不過隨着我酒仙樓聲名打響，要遇到的情況也絕對不少，肯定會有人打配方的主意，甚至是偷竊之事，此事你要慎重小心。”趙封提醒道。
“請主上放心。”
“配方唯有奴婢知曉，那些釀酒師也不知道全部配方，再而每次運送酒水出來都是稀釋之後的，就算真的被人盜竊了，也斷然得不到配方。”韓喜自信的回道。
“總而言之，慎重對待。”
“以後酒坊之地，讓韓雙派遣一些暗士來值守，如果有人入侵，殺。”趙封冷冷道。
從現在來看。
隨着酒仙樓持續火爆，打主意的絕對不會少，這可是趙封的錢袋子，他是斷然不會讓人得逞的。
“奴婢明白。”韓喜立刻點頭。
這時！
“主上。”
“剛剛軍中傳來了消息。”
“咸陽王使臨。”
張明敲了敲門，然後恭敬稟告道。
“酒仙樓如何安排，我交由你全權負責。”
趙封對着韓喜最後交代來一句，給予他絕對的處置之權後，隨後就離開了。
軍營內！
一個身着不同戰甲的禁衛軍在軍營議事大殿外等候。
此刻趙封麾下的衆將都已經在此等候了。
“咸陽王使至，末將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趙封快步走來，抱拳道。
當看到趙封來到。
傳詔諭王使，也是這個禁衛軍的百將立刻笑道：“趙將軍軍務繁忙，談何有失。”
“屬下奉王命，特來恩賞趙將軍。”
聽到這。
趙封心中一動：“看樣子是救下了趙姬的恩賞來了，不說升官，爵位肯定能夠加一級吧？”
對於這一次的偶然立功，趙封心中自然是有些猜測的。
想要自副將直接晉升爲主將，這幾乎是沒有機會的，哪怕救下了太后，但如今主將位置沒有空缺，趙封也無地可去，想來也是爵位上的晉升了。
而在一旁。
趙佗，陳濤等四將全部都是一臉莫名不解。
“恩賞趙將軍？”
“難道趙將軍又做了什麼立功之事不成？”
“自從我們移軍鎮守渭城以來，根本沒有戰事，無非就是撫平一下亂民，砍伐一些樹木過冬啊。”
“不知道。”
“等下聽王詔就清楚了。”
趙佗四將相視一眼，眼神交流着，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着一種疑慮不解。
唯有章邯，則是帶着幾分笑意的看着，但看向了趙封后，目光充滿了敬畏。
“誰能夠想到主上去了一趟渭水還能順手救下了太后啊。”章邯心底暗道。
但章邯也沒有藏着，看着身邊疑慮的四人，略帶得意的一笑：“四位將軍，趙將軍在渭水做了一件大事，所以大王纔會有恩賞。”
“大事？”四人更是不解了。
這時。
咸陽來的王使拿出了一封詔諭，高高舉起，大聲道：“秦王詔！”
三個字一落。
周圍所有人全部都躬身參拜，趙封自然也是不例外。
“臣等恭聽王詔。”
所有人齊聲道。
“王詔！”
“日前，賊人入我大秦雍城，與奸細內應合謀，於雍城王宮劫走太后，禁衛半月追擊未果，於渭水之上，賊人差點走脫，幸得趙封愛卿率親衛阻擋賊人，救下太后，爲大秦立功，避免賊人陰謀得逞。”
“故，賜趙封爵晉一級，封爲右庶長，享爵位歲俸，並加賜良田五百畝，賜千金，賜萬錢，賜玉器百件，賜奴僕百人，賜靈丹十顆。”禁衛百將大聲宣讀道。
聽到這。
除了當日的知情者，其他所有人都驚呆了。
特別是趙佗，陳濤他們。
“趙將軍什麼時候去渭水了？還救下了太后？”
“有一日好像趙將軍率領親衛巡視渭水去了，難道就是那日？”
“巡視渭水，湊巧救下了太后？”
“這也運氣太好了吧？”
“爵晉一級，十一級爵，李騰將軍作爲主將好像也才十級爵。”
幾個將領面面相覷，非常的震驚，顯然都沒有想到趙封會立下這等大功。
“臣趙封謝大王隆恩。”趙封立刻大聲回道。
這一爵位晉升，他自然是心安理得。
隨後。
這個禁衛百將就將王詔交到了趙封的手中，並恭敬道：“趙將軍，大王所賞賜的除了一瓶靈丹外，其餘的皆會由少府送到趙將軍的家鄉。”
“有勞了。”趙封點了點頭。
“這是大王賜予的靈丹。”
禁衛百將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雙手呈給了趙封。
趙封看了一眼，自然也是鄭重的將靈丹接到了手中。
不過心底卻是在吐槽。
“唉。”
“這時代的人都將靈丹當成了寶，實際是毒藥。”
“也不知道秦王現在有沒有吃丹的習慣，要是吃了，估摸着現在就已經中毒了。”趙封心底暗暗想到。
“除此外，大王還讓趙將軍準備年關之後新兵入伍之事，大王希望趙將軍再爲大秦立大功。”禁衛百將又說道。
趙封當即正色回道：“請轉告大王，臣一定會爲大秦竭盡全力。”
“王詔已經傳達，屬下告退。”
禁衛百將笑了笑，對着趙封抱拳。
“恭送王使。”趙封躬身抱拳。
待得這禁衛軍全部離開，趙封才轉過身。
章邯率先走了上來：“恭賀將軍再晉一爵。”
“恭賀趙將軍。”
陳濤，趙佗幾將也是紛紛上來恭賀。
“無需如此。”
“這一功本將也是僥倖。”趙封笑着回道。
對此。
趙佗四將的心底也是無比複雜。
巡視渭水，竟然救下了太后。
這當真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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