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不知爲何,看向贏子歌的目光,變得多了一分的柔和。、
這個大秦的太子,不單單身份顯赫,而且武道修爲更是驚人,模樣嗎……少司命偷着看了眼,男人中的龍。
她這顆冰凍已久的心臟,不知爲何,竟然猛地跳動了幾下。
朝霞下。
二人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一英俊一嬌柔。
相望無語,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融洽在,贏子歌鐵漢在這份柔情前,也不免被感染地出了神。
嬌羞的少司命,更是一種仰望地目光看着面前這個錚錚鐵骨的男人,不知爲何,贏子歌的霸氣卻讓少司命只有膜拜感。
她就算是見了陰陽家的首領,乃至那祖龍大帝的始皇,也都沒有生出過這種想法。
這個男人到底爲什麼會讓她有這種感覺呢?
踏!
一聲清脆的腳步聲,打斷了這段寧靜的時光,少司命眉頭微蹙,這腳步聲,她雖不及回頭去看,但卻熟悉地知道來人是誰。
“姐姐。”
少司命側身退到一旁,她身軀微躬,低着頭的她一縷青絲從鬢角垂下,但這樣也無法掩飾了她的那臉上泛起的紅暈。
來人正是大司命。
一襲紅衣,好像是一團火焰,可偏偏她的面容卻冰冷的,給人一種冰山一樣的感覺。
“大老婆,你來了。”
贏子歌聲音淡淡,好像是多年夫妻,雖是一句玩笑,可卻聽不出一絲的輕佻之意。
“太子,請自重。”
大司命也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聲音冰冷地好像從她嘴中吐出了一階冰錐般,且她的目光連看都不看贏子歌一眼。
要是換了別人,贏子歌覺不客氣,敢在自己面前耍威風,無論男女,贏子歌絕不會允許。
可偏偏這個女人,讓他提不起脾氣。
“你不喜歡這麼稱呼,那……”
贏子歌打量了眼面前,這高挑身姿,凹凸有致,火一般的冰山美人。
“大司命叫着也太過生硬,這樣吧,從今天起,我就叫你紅兒如何?”
“你!”
大司命何時被人這麼不尊敬,這面前的男子,不光叫自己老婆,還給自己胡亂的改名字,真的拿自己成他寵愛的女子了。
身爲陰陽家死亡使者,她給人的感覺就是無情鐵手,今天卻被人叫成了紅兒。
“怎麼不喜歡?”
贏子歌見她生氣地瞪着自己。
“你生氣的時候也很美,唉!沒想到你正眼看我,竟然是因爲這個名字。”
他說着揹負雙手,連連搖頭地朝自己的書房走去。
只是他人走上臺階後,擡起一手道:
“這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不過,這天下只有我贏子歌可以這麼叫你,紅兒,哈哈哈……”
“好聽!”
“我太有才了是嗎?”
贏子歌說着走進書房。
少司命在一旁偷着看了眼自己的這位姐姐。
同爲五大長老,她也是第一次見,有人可以給大司命起名字的。
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名字。
最主要的是,大司命竟然想發火,卻又拿面前的這個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姐姐?”
她見大司命已經氣得俏臉通紅,她忙上前打趣道:
“紅兒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呢。”
大司命扭頭狠狠地瞪了眼她。
“你也跟着胡鬧是嗎?”
少司命忙吐了下舌頭。
少女感十足地將大司命的手臂挽住。
她壓低了聲音,只有大司命可以聽到地問道:
“姐姐,別忘了昨晚你我說的,大局爲重。”
大司命想要發火,可這個坑是自己挖的,她有火也只能自己嚥下去。
深吸一口氣的大司命,面容冰冷地瞧向了書房。
“我有始皇口諭。”
“說。”
書房中傳來贏子歌的聲音。
大司命一愣。
這個贏子歌還真的大膽到連始皇的口諭都不在乎?
本想扳回一局的大司命再次吃了虧。
一旁少司命看的偷笑。
大司命也是氣上加氣,她又不能和贏子歌發火,只能伸手在少司命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
少司命驚叫一聲。
但下一刻卻又不得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大司命這算是解了氣。
“大公子扶蘇攜齊魯小聖賢莊的儒家之人,已經到了咸陽,他此行是爲了恭送始皇東巡。”
屋內。
贏子歌聽到扶蘇的名字。
這可是一位委屈的皇子,本來是該他繼承大統,可他爲人太過唯唯諾諾,才讓那個胡亥和趙高等人鑽了空子。
雖然這是正史。
但可見扶蘇的爲人了。
“他既然是送父皇的,和我什麼關係?”
大司命見他這麼說,柳眉輕蹙地道:
“你現在是新晉太子,扶蘇既是你的哥哥,又是你的臣子,當然要來祝賀。”
“那就讓他來好了,哦,對了,要是他忙着送父皇,不來也可,我倒是不會怪罪的。”
贏子歌的話讓大司命又是氣結。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規矩,你現在是太子,將來大秦的儲君,君臣之禮你總該懂吧?”
這時。
書房門被打開,贏子歌笑着走出。
“哎呀,紅兒竟然關心起我了,甚好甚好,哈哈哈……”
贏子歌微笑着走到她面前。
“既然紅兒覺得我該去,那就去見見我這位大哥。”
“誰要關心你?”
大司命沒好氣地瞪了眼他,隨即轉身朝院外走去。
剛走了幾步。
她竟然站下身形,頭也不回地,冷冰冰地說道:
“不過,我要提醒你,他此行帶來的儒家弟子,好像一個個都是能言善辯之人,而且,朝堂之上說什麼要與太子論道。”
“論道?”
贏子歌冷笑。
“一羣酸腐而已,我乃大秦太子,才懶得理他們。”
大司命聽到他這麼說,扭身看向贏子歌,一臉的詫異。
“儒家與大秦同盟,而且你身爲儲君,乃是大秦的體面,這些人在怎麼說,也都是名聞天下的儒士,代表了天下的讀書人,你要是不理睬,這不光說明你無禮,輕視文人,另外也說明了你的無道,一個無禮無道的人,怎麼可能堪任一國的太子呢?”
少司命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
“是啊,姐姐說的有道理。”
贏子歌看了眼面前二女,他沉着的臉顯出笑容。
“好,那就看在兩位愛妃的面子,我去會一會這些所謂的儒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