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讓人,弄不明白了!”
趙高聽完了閻樂的彙報之後,情不自禁的喃喃說。
如果趙琦,僅僅只是扶蘇的人。
那麼,爲何贏政,要與之一塊,聯和起來做生意呢?
還有,那紙?
究竟是何模樣的東西?
連陛下,都如此的看重?
趙高是一臉的懵逼!
與此同時,贏政,卻是在宮中,高興的批閱着奏摺。
他已經回來了。
回來之後。
贏政批閱完了奏摺,便開始睡覺。
次日。
天亮之後。
當贏政起來之後,趙高連忙的伺候贏政,穿好了衣裳,然後,上朝。
早朝是枯燥且無味的。
不過,這是政哥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之一。
此刻,政哥就耐着自己的性子,上朝完畢。
早朝結束。
正當羣臣們,準備退朝之時,贏政卻是突然間朝殿內的王翦道。
“王翦,你且停下!”
“陛下叫老臣停下,是有何要事?”
王翦連忙的朝贏政拱手詢問。
贏政卻是呵呵一笑,隨即,朝王翦道。
“朕有事,想與你說一說!”
說罷,贏政便親自的帶着王翦,進入到了一旁的偏殿之中。
而趙高,亦是連忙的跟了上去。
可還不等他邁入殿內,空氣裡,響起了贏政不耐煩的聲音。
“朕何時讓你進來了?出去!”
“是是,奴婢這就出去,奴婢這就出去!”
趙高被贏政呵斥一聲,臉色頓時一變,不敢有絲毫的怠盡,連忙的便退了出去。
而當他退出去之時,贏政卻是開口,朝一旁的王翦道。
“王翦,朕有一件事,要與你講!”
“陛下說就是了!”
王翦連忙道。
“準備換身衣裳,與朕一同出宮!”
“朕要做些生意,到時候,切莫暴露了朕的身份!”
贏政說道。
朝王翦吩咐。
“記住,絕對不可以,暴露了朕,還有你的身份!”
“臣 明白!”
王翦當即明白過來。
他是老狐狸了。
這個小問題,自然難不着他,只見到王翦,拍着胸脯保證說道。
“陛下的事,交給臣就行了,臣當初,統領幾十萬大軍,滅六國之時,尚且能夠辦的妥當,如今這些小事,又何足掛齒?”
說罷,王翦,又不禁疑惑。
畢竟,以贏政的身份。
還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去見的人。
究竟,是何許人也?
會是什麼人。
值得贏政,這麼做呢?
王翦內心,疑惑連連。
最讓他疑惑的是。
以贏政的身份。
還要做生意嗎?
大秦的天下。
不都是陛下您的嗎?
還需要做什麼生意啊?
有什麼想要的,直接一道詔令下去,不就全部到手了嗎?
王翦內心,疑惑的想着。
與此同時,不多時,贏政面前,兩個黑冰臺的暗衛走來,給二人,一人送來了一身便服,只見到贏政伸手一指,指着不遠處的小隔間道。
“王翦,去那裡換上衣裳吧!”
“諾!”
王翦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的拿着衣服,便過去了。
隨即,換好衣服,喬裝打扮後,便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贏政也已經脫下了龍袍,換上了昨日那身衣裳。
隨即,他便招呼王翦出宮。
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面。
王翦靜靜的會着。
一直過了好一會,馬車停下。
只見到,外面的車伕,打開馬車車門,然後朝贏政道。
“到地方了!”
車伕並沒有尊稱陛下。
這是贏政特意吩咐過的。
他就擔心,在這些個細節上面,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只見到贏政下了馬車,一旁的贏政,迅速的跟上,二人,就這麼的到達了趙琦所在的酒館之中。
“趙琦!”
步入到酒館之後,王翦詫異的打量着酒館內的一切,不禁的聞了聞空氣裡的香味。
嘴裡面,不免的分泌出來口水來。
他不禁在心中暗道一聲。
這酒館裡面的飯菜,味道可真香啊。
讓他,都不禁的有些咽口水。
這時候,酒館內的櫃檯後面,只見到一個少年模樣的小子,走了出來。
“老爺子,您來了?地方找好了嗎?”
“自然是找好了!”
贏政不假思索說。
而趙琦,卻是看向了贏政身後,身材高大的老頭王翦,不禁皺眉詢問。
“老爺子,您身後這位?”
“這位是老王,我的朋友!”
贏政笑呵呵的解釋。
趙琦點點頭。
倒沒有在意,只是朝王翦道。
“那咱們便到城外,去看看地方吧,如果合適,儘快的將這造紙廠,給設立起來!”
“好!”
贏政點點頭。
隨即,又朝趙琦看了一眼,詢問道。
“你小子怎麼去?是騎馬,還是坐車?”
“坐馬車去!”
“您二位呢?”
趙琦說,隨即又反問。
“我們也是坐馬車去!”
“不如這樣好了,跟我們,同乘一車好了!”
贏政說道。
同乘一車,在這個時代,只有關係極好的人,纔會這麼做。
不過,趙琦卻是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你們那馬車,我坐不慣!”
趙琦當然坐不慣那普通的馬車了。
當下的馬車,都是兩輪的馬車。
這種馬車,最大的問題在於。
他坐起來太過於顛簸了。
哪怕再平坦的道路,也是如此。
一路上,能夠把人顛簸的想吐。
“哦?馬車不都是這樣,你的馬車,還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贏政詫異一聲,王翦更是疑惑。
心道,這小子,面對着陛下。
如果的不識擡舉。
陛下要與之同乘一車。
這小子,竟然,拒絕了。
而反觀陛下,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一時間,王翦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他知道,贏政的脾氣是什麼樣的。
所以,此刻自然是疑惑異常。
這時候,趙琦卻是一臉笑容道。
“我的馬車,自然有他的特殊之處,不信的話,你們隨我到後院看看就是了,如果覺得不錯,坐我的馬車過去!”
“那我們看看!”
贏政大笑幾聲,心頭來了興趣。
他已經大抵的曉得了一個事實。
那便是,自己這個兒子。
往往能夠折騰出來。
許多機巧方面的東西。
想必,他所說的那馬車,必定也有其的可取之處。
一行人,就這麼的,到了酒館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