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一夜柔情後生恨
他將她禁錮在他的懷裡,而她幾番掙扎過後也就不在反抗了,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此刻兩人身體側身面對面對視着,零距離的身體接觸,興許是先前那一番頗有興致的話題,所以才讓二人都沒有那麼的緊張,自然而然的相擁着。
只不過那男人依然無邪的笑着。繼續細細的說着他認爲對的事情,強加在青嬰身上的三大之罪。
青嬰聽他說完第一條時,愣然過後便是饒有興趣的仔細聽着,她倒想知道,她究竟錯在哪裡。
必要的時候她必須也得反他一把,如此無賴之人,實在不得不讓她時刻都維持着一顆躁動的心,只要逮着機會,便毫不放過。
反正是他在先,她也只好委屈的裝裝黃雀。
“繼續,臣妾聽着呢,只要是臣妾認爲是的,那臣妾便認罪。”她後半句沒有說出來,就是隻要是錯的,她堅決不會認。但是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但是她沒有說出來,皇上必定拿她沒辦法。她就是知道了這一點,才如此的囂張。
而且眼前的男人,並無在她的面前擺架子,反而很好相處。
可曾聽過一句話,太過於寵愛便會讓被寵者恃寵而驕。
他既然如此的寵她,那便想到了這後果。
既然他曉得,那她便提前在他的面前示範,他日若是厭倦了,時間也比較短。她切切實實的將時間縮短了。爲的就是讓他儘快對她失去興趣。
她雖然答應過他,爲他生龍子,但是懷孕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假若她不想,那她的肚子便永遠不會隆起來。若是到了孕婦的那一階段,都是非常的脆弱的,她一個不小心。也說不定的事情。
只要她心夠狠,只要她不願意,那她便可以辦到。
以前不怕死,那她現在依然不怕死。
她也不怕牽扯家人,因爲她早已經爲家人,那唯一的親人作好了準備,即使她死了,她的父親也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她前世的記憶便是最好的籌碼。
或許有人說過她傻,她恨,她天真。她無知。
殊不知,她有她的計謀。誰也不知道的計謀。
這計謀,甚至可以改變天下!
他依舊無邪的笑着,伸手將她的一縷髮絲拿捏在鼻中沉醉的嗅着。
“很香…”
青嬰伸手扯回了自己的一縷青絲,嬌嗔道:“皇上。繼續呢?”
他看着她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將目光移向別處。
“其二,你點燃了朕的慾望卻沒有給朕滿足。”
青嬰一窘。
這算什麼理由。
不就是勾搭了他一會,不至於這麼把持不住,嚷着吵着要數她的罪。就是爲了沒有滿足他的慾望?難不成這皇帝還是個獸性成狂的猛獸?
想到這青嬰不自覺的撲哧笑出了聲。
他聞她的笑聲如此的歡用餘角憋了憋又移走了,似乎很開心的模樣,還有些得意洋洋。
青嬰自動的無視這幅二郎子的模樣。催促道:“還有呢,第三條…”
他這會兒竟然正色起來,臉上帶着一絲嚴肅,目光炯炯的落在本來就咫尺在眼前的青嬰。
“其三,你欺騙了朕。”
青嬰本來就被他嚴肅的神色給嚇得愣住了,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驚訝。
欺騙?
她何時欺騙他?
“皇上…爲何這般說?”
他不說話,沉着臉將她壓在身下。
手開始剝落她的衣服。
她愕然,她驚訝,就是來不及阻止。
“皇上,爲什麼?不是答應過臣妾…不碰的嗎?”她的手被他禁錮在頭上,此刻她的臉上滿是痛苦委屈的神色。重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憋了她一眼,毫無感情。
“你不該露出這種表情的。”說完俯身吻在她的脖子上,細細如雨點的吻換成了啃咬。
“皇上,你答應過臣妾的…”疼痛讓她顧不上本能的奪回被禁錮的雙手,而是一直閃躲着他的牙齒落在玉頸上的每一處。
“朕說過這是懲罰。”
“皇上…”她顫抖的哀求着,因爲他的脣此刻已經在她的胸口處,而胸口的衣服是被他用嘴巴咬開的。“唔…嗯…不要…臣妾…身體不適…嗯…”
真的,要怎麼才能放過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如此的懲罰…
她不想他碰她的身體,可是他現場就猶如一個兇悍的掠奪者,將她的身體,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啃噬,一點一點的掠奪…
此刻已經她胸前的衣物已經散亂的剝落了,連遮掩物都沒有。他的脣溫熱的貼在她胸前的兩個蓓蕾,輕輕的揉舔着…
如此羞澀的事情,如此chiluo的畫面,她當真羞得連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更可惡的是她的身體,竟然不自覺的迎合,在他的挑逗之下。
“皇…皇上…別…嗯…嗯…”
這時候他的的手不再是禁錮她的手了,而是將她雙手十指相握住,自然的放了下來。
他的脣漸漸的往上移,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耳處細細的啃咬。
(色色小說??“你明明喝酒了…”一句話完了之後他的脣便快速的落到她的脣上,緊緊的將她的嘴脣,舌頭好呼吸掠奪,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而她的理智在那一剎那清醒,她就在他一夜的蹂躪之下,度過了黑夜,迎來了天明。
還是一夜沒睡,他起牀的時候她就裹着被子背對着他,怎麼也不會轉身。
昨天她裝睡,被他知道了,如今她沒睡,他清楚的很。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
他依舊像昨天一樣,站在牀邊很久很久,之後才微微的嘆息走開。
或許他在懊悔,昨晚爲什麼這樣對她。
但是她絕對不會原諒她,捉弄她的自以爲聰明。
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和二王爺一起喝酒,還裝作不知道的一步一步引她入他的套裡,玩的不亦樂乎,享受着被愚弄的快感!
何以忍心,這般對她!
她沒有做錯,她只是想救二王爺!
難道她錯了嗎?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她以後如何面對二王爺?
不,或許他們永遠都不會見到,他一定會將他與她隔之天涯!
她的愧疚…
越來越清晰了,原本以爲她是主宰遊戲的主場,如今連演小角色的戲碼都已經不夠格了。
這一切都是他。
她恨他!
很恨很恨…
青嬰的憤怒終究敵不過睏意,在一夜無眠,在睏意漸漸來襲的時候,她終於沉沉的睡下了。
只是沒過多久春然姑姑的聲音便如噪音一般的在她的耳際嗡嗡作響。
“娘娘,娘娘…”
青嬰迷糊中睜開了眼睛,揉了揉道:“姑姑,怎麼了?”
“今日皇上沒有吩咐娘娘不用去皇后哪裡,按照宮裡的規矩,娘娘是要去向皇后娘娘請安的。”
青嬰這纔想起了有這麼一回事。
她帶着一身疲憊和痠痛的穿戴好了衣服,梳好了頭髮,再坐上了輦嬌,一路坤寧宮而去。
初晨的風帶着深深的涼意襲來,揮去了她的睏意,恢復了清醒。
遠處便是昭陽宮的門口,青嬰一向不喜與她們直接的碰面,但是今日卻出奇的沒有讓擡輦嬌的太監繞道而行。
反而神色淡淡的,出奇的平淡。
就像漠視了一切,無謂了一切。
這點春然姑姑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了也不敢言說。
一大早便要起來向皇后娘娘請安,這是規矩,就算再怎麼的睏乏,再怎麼的皇恩盛寵,娘娘都逃脫不了。
只是她很詫異的是,娘娘爲何這般無神。
春然示意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接着走到青嬰的身旁,輕聲問道:“娘娘,需要繞道嗎?”
只見青嬰淡然的一笑,那笑似有嘲諷,更是萬分的難過。
看的春然頓時心疼起來。
“不用了,就這麼走吧。”
“是,娘娘。”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
經過昭陽宮的時候,剛剛好遇到了正要出門的賢妃。
青嬰知道會遇到賢妃,所以當看到賢妃的時候,她是先微笑着和賢妃打招呼的。
賢妃看到青嬰也稍稍的一愣,隨即一臉笑意的迎了出來。
她並沒有坐輦嬌,而是步行。
“是妹妹啊,妹妹也好早啊。”她看見青嬰依舊坐在輦嬌上沒有一點下來的意思便繼續說道:“妹妹何不下來走走呢?早晨的空氣好,多多吸收一下對身材有益。”說完自然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姐姐就是爲了肚子裡的龍子好,所以纔不坐輦嬌的,多多運動下,日後龍子要是誕生了也是一個健康的寶寶。”
青嬰聽賢妃的這番話,不得已從輦嬌上下來,因爲她的話再明顯不過了,她要和她一起走,自然是兩個人走路,而不是一個人坐輦嬌一個人不行,而且她還動用了她肚子的龍子,既然龍子要步行,她也跟着步行。而且賢妃一向嫉恨青嬰,如今她受寵,賢妃被冷落,自然在她的面前擺架子,如果連這點都不能讓她滿足的話,那她日後就更不得安寧了。
“姐姐說的是呢,走走對身體好,對寶寶也好。”青嬰下意識的望了望賢妃的肚子,又無意中的看了看自己的扁扁的肚子,最後沉默不語。
身體的不適,已經讓她夠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