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敢?”二太太聽了僕婦的回報,簡直怒火中燒,那個寧華真當伯爵府是七阿哥府麼,居然在自己的人攔了她之後,敢砸門??
叔可忍嬸不可忍!!
“太太,你消消氣,這老太太也沒出聲,倘若三老爺沒事,那福晉也吃不了啥好果子,可倘若三老爺……”
下面的意思二太太也知道,袁嬤嬤便也不說下去了。
“不錯,我急什麼,反正砸了的,走公中,哼。”二太太聽了袁嬤嬤的話,便也想明白了,人家剛纔可是放話了,人家那可是是皇子福晉,自己這個伯爵府的當家人,自然只能讓賢了。
而這邊寧華又吩咐了珍姨娘等人多煲了幾貼藥,雖說灌不下去,不過,一碗只要能灌點進去,多灌幾碗,怎麼着也能有點效果的。
鄭大管家和玉嬤嬤的速度很快,冰塊運來後,寧華便吩咐丫頭和婆子們剝光了法喀的衣裳替法喀降溫。
“福晉,這真的行?”這邊珍姨娘有些驚慌了,畢竟說不定御醫用別的方法還能多讓老爺活幾天,可福晉的這法子下去,萬一有個啥的,自己和後院的那些苦命的女人該怎麼辦?
繼夫人是不用怕,人家反正有孩子傍身,人家又是繼妻,最多清燈古佛伴一生,至少生命無礙,可自己就不同了。
“自然,不過,還需要珍姨娘的幫忙,不知珍姨娘是想要阿瑪生還是……”
“奴婢自然是希望老爺生的,可是,奴婢人微言輕,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珍姨娘也是個伶俐的人,福晉這麼大動靜,老夫人沒出來說什麼,說明人家也是支持的。
老夫人沒說,只不過,是給二太太面子,畢竟二太太纔是當家夫人。
“珍姨娘也看見了,這麼大一碗藥下去,阿瑪也喝不了多少,我也是和珍姨娘商量,看珍姨娘能不能用嘴喂阿瑪,倘若能喂下個半碗,當記珍姨娘一大功。”
有些事情可以讓丫頭婆子代勞,可有些事情只能讓身邊至親的人了。
寧華在莊子的時候,也聽玉嬤嬤有嘮叨過,這個珍姨娘可說是原主親孃最大的敵人,她不僅是法喀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老夫人賞下來的,再加上是府裡的家生子,給原主的親孃生前添了不少堵。
不僅生下了庶長女,還差點生下庶長子,倘若不是當時在世的祖父英明,一碗藥讓人灌下去,恐怕原主的大哥也沒有三房嫡長子的名份了。
當然了,也正因爲老伯爵的插手,因此老太太一直看原主母親不怎麼順眼,再加上原主的母親琴棋書畫樣樣皆精,樣樣出挑,很是礙了老太太的眼。
出於對原主母親的報復,老太太便把那琴姨娘生下的長女,次女,和庶子全帶到她院裡去養了。
那時候玉嬤嬤也常在寧華耳邊嘮叨,倘若不是那琴姨娘,夫人不會早逝一類的話。
不過,讓玉嬤嬤奇怪的是,自從那個鈕鈷祿氏進門後,那個琴姨娘倒是偃旗息鼓了,不再跳出來和人家鈕鈷祿氏做對了。
珍姨娘原先以爲寧華會挖一個怎麼樣的坑讓自己跳呢,可哪知寧華提的是這麼一個要求,便答應了。
這種時候,死馬當活馬醫,倘若救活了法喀,到時候,說不定櫻丫頭的嫁妝能夠更加豐厚點,雖說比不得寧華,可至少會不像她大姐那樣了。
倘若真有事,那也有寧華在前面頂着,因此珍姨娘便乖乖聽寧華的話,端着藥碗去給法喀喂藥。
寧華見珍姨娘去喂藥,也不怕她出啥妖蛾子,便和御醫到了前廳。
“太醫,有沒有哪些藥是比較特殊或者比較難買的?這剛纔下的藥都夠了嗎?”
寧華也看過不少小說和電視,比方說人家要什麼百年老參一類的吊吊命,倘若需要這種東西,可得快點向老夫人報備。
這伯爵府怎麼着百年老參肯定會備着的,畢竟老夫人年紀可不輕。
“福晉多慮了,只要副都統能夠退燒,到時候慢慢進行調理就行了,不過,福晉的那法子挺是兇險的。”御醫話也只說了一半,這七福晉也免膽大的,也不怕真有個萬一,到時候她就背上弒父的惡名了。
“這不是沒法子嘛,更何況只要能夠救阿瑪,什麼辦法也要一試。”寧華一臉悲狀的說道。
這降溫降了可冰塊,還可以用酒精,可問題,這古代的酒,度數真不高,哪怕是一些所謂的烈酒,也比不得後世的。
雖然京裡也有賣一些純度比較高,度數比較高的酒,不過,這年頭的人都習慣喝低度的酒,那一類的酒銷量並不好,也比較難找。
遠不如用冰塊來的迅速和快速了,冰窖連寧華住的莊子也備着,更何況是堂堂的伯爵府了。
“就怕以後對副都統會有後患。”御醫輕聲的說道。
“這就要靠太醫你幫忙調理咱阿瑪的身體了,一切交給太醫你了。”寧華說得一臉的鄭重其事,這七阿哥會叫來的御醫,哪怕不是人家太醫院的首席,怎麼着排個前十也排得上的,醫術肯定不會太差。
幫忙調理身體,應該不是太難,更何況法喀還是壯年,又是練武之人,平時保養得也算好,用個一年半載的肯定能調理回來,這點,寧華一點也不擔心。
不過,對於那太醫說的另外一點,寧華便想了想,又把那鄭大管家喚來道,“還得麻煩鄭大管家一件事兒。”
“還請福晉吩咐。”
“去京裡索羅一些高度的酒,度數越高越好,不拘價格,不拘數量,多買個幾壇回來。”那御醫說得對,把酒買回來,可以頂着用,倘若不夠,咱再用冰塊。
鄭大管家很快帶着人出門採購去了。
“福晉,你也忙了一天了,用點吃食吧。”寧華剛回到屋裡,另一位月姨娘便已經讓人在飯廳準備好了四菜一湯。
“是啊,福晉,你可得用點,要不然,身子怎麼禁得住?”玉嬤嬤在一邊說道。
“等珍姨娘出來吧,不知道阿瑪能喝下去多少。”寧華一臉擔憂地坐在一邊,心裡除了擔心法喀外還在擔心小知微。
這小傢伙,可是一向認生的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四阿哥府鬧得不安寧,這四阿哥可是聽說最喜清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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