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跟我衝…衝啊…”一聲聲震天的吼聲,壓過了近百‘挺’重機槍的掃‘射’聲,在偌大的戰場上響起…一羣羣戰士們,在各自軍官的指揮下,‘挺’着早已經上好刺刀的步槍,從自己的陣地上一躍而起,發起了迅猛的衝鋒…
一個個刺刀陣型,在火光的照耀下,發出了陣陣的寒光…密密麻麻的刺刀,迅速的將叛軍給團團的圍了起來。此時此刻的叛軍,就像是大海之中的一個小島一樣,在巨大的‘波’濤之中,慢慢的縮小,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慢慢的消失…
包圍圈裡殘餘的數千叛軍,不但遭到了迫擊炮營將近五分鐘的炮擊。更加重要的是,一百多‘門’迫擊炮,幾乎將所有的炮彈,全部‘射’進了這段長度不到幾公里,根本沒有遮掩物的開闊地之中。所以,叛軍大將佈置在最前沿的一萬名左右的八旗叛軍,膽子稍大些的便趴在地上用僅有的槍支還擊,膽子小的,要麼直接雙手舉起投降要麼不要命的往後退。
短短的一個照面,最前沿殘餘的八百多名驚慌失措的叛軍在密密麻麻的將士們面前,連給將士們塞牙縫都不夠,就快速的被將士們組成的‘波’濤給淹沒,連一點渣都沒有剩下。
“噠噠噠…轟轟轟…”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位於後方的重機槍,迫擊炮紛紛移動到了最前端之上,開始對着兩百米開外,伏擊圈最外層進行壓制‘性’‘射’擊…密集的重機槍子彈,幾乎是緊貼着叛軍的腳步,‘射’殺着一個個膽敢‘露’出自己腦袋的叛軍。一顆顆炮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的落在了人頭最密集的地方,殺傷着躲在最中間叛軍的有生力量…
終於,在重機槍子彈加炮彈的雙重打擊之下,叛軍的密集人頭像是被風颳了似的以閃電般的速度倒下,看到這種情況,再也沒有一名叛軍膽敢‘露’出自己的武器,進行還擊…
“投降!投降!別殺我!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一名最前端的叛軍士兵知道自己躲不過死亡的厄運,於是連忙舉起手中的英國槍支向大清陸軍投降。
一人降,千人降。
“我也投降!”
“我也是!”
“我們都是被‘逼’的!”
一個投降的聲音剛剛落下,躲在身後的上千名叛軍士兵連忙扔下手中的槍支或者佩刀連忙舉起了雙手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旅長,受不受降?”一名大清陸軍士兵一邊端着槍支瞄準着前方一邊轉頭大聲問道。
“受降了!讓他們放下武器一個一個的走過來!”青年軍官大聲喊道。
“渣。”
“步兵停止攻擊,讓三十三團開一個口子,放剩餘的叛軍出去,騎兵營即刻出發,務必將叛軍殘餘勢力追趕至小黃莊、陳莊一帶。”青年軍官說着取出了一支菸。
“得嘞!”
果不其然,三十三團的封鎖線纔剛剛打開,早已按捺不住的叛軍一窩蜂全部衝了出去,甚至於有些士兵連槍支和武器也隨手扔在地上。
數分鐘的時間,三千多名殘餘的伏擊圈裡的叛軍將士便跑了個‘精’光,仔細一看,伏擊圈的出口處居然躺着幾十具叛軍的屍體和一些重傷員,有一名叛軍想用手撐着自己的身體爬起來,卻無奈根本不起作用,見沒有效果,頭微微的垂了下來,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似乎已經認命了。不錯,這些屍體和奄奄一息的叛軍士兵都是剛纔爭先恐後逃跑所致,爲了逃命,甚至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踩在腳底而不屑一顧,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這一幕讓山坡上的大清陸軍官兵也不禁覺得有些殘忍了。
現實是殘酷的,人心是叵測的,逆境的環境中,人的心和‘精’神都會發生一個質的變化。
“騎兵營,上!”青年軍官低頭看了一眼懷錶,看時機已經成熟便立刻下令道。
一聲令下,伴隨着上千匹馬的低聲嘶吼,整個騎兵營如同一條長龍火箭般的衝過了伏擊口。
步兵的速度和騎兵的速度根本就沒得一拼,短短數十秒鐘的時間兩支部隊的間距就由原先的數百米縮短到了如今的數十米。
“朝廷的騎兵追上來了!怎麼辦?”一名跑在末尾的八旗叛軍將士轉頭望了那近在咫尺的大清陸軍騎兵,刺眼的白‘花’‘花’的馬刀更是讓他驚恐無比,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原來死亡距離他如此之近,有些手足無措一眼臉‘色’蒼白的問道。
“不行...不行...不行了,跑...跑...跑不動了!”另一名叛軍士兵也漸漸的透支了,穿着沉重的盔甲不要命的奔跑了將近上千米,那種勞累已經讓他的腳步愈來愈慢。
“老子不管了,造反個屁造反,老子反正跑不動了,投降算求了!”一名滿頭大汗的叛軍士兵用四川方言說了一句。
“老子也投降算求了,只要朝廷的部隊別殺我們,給我們一口飯吃就行了!”旁邊的一名叛軍將士也喘着粗氣說道。
“我也投降!”
剛剛說完,轉頭一看,大清騎兵已經距離他們不足十米了,他們甚至可以看見大清將士兇惡的面孔和鋒利的刀尖。
“我的個媽媽,老子投降!老子投降!別殺我!別殺我!都是自己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叛軍將士用濃厚的四川方言驚恐的邊說邊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了頭。
“我也是!”
“我也是!”
正想讓自己心愛的馬刀見見血的清軍將士突然看到了這一幕有些無可奈何,這幫兵**咋那麼識時務捏?剛纔讓你投偏不投降,看着馬上要被抹脖子了投降的比龜兒子還快!
有了後面叛軍將士的帶頭,前面的叛軍也自知兩條‘腿’的天鵝跑不過四條‘腿’的蛤蟆,於是便紛紛捂住頭蹲了下來。
三千多八旗叛軍齊刷刷的抱頭蹲在地上這個場景可以說是相當難得一見,俯視蹲在地上的衆人,大清騎兵將士瞬間覺得有了一股成就感,腰桿子不覺的‘挺’了‘挺’。
“尼瑪個踹踹,剛纔不投降現在我們好不容易追你們出來,又要投降,整的都是啥子事情!要不是看在都是四川人的份上,真想一刀把你龜兒子‘弄’死!”一名大清騎兵將士大聲一喝揚了揚手中的馬刀。
“我的軍爺!都是老鄉,何必動真!我給你說,成都有個酒樓是我家婆娘開的,啥時候咱們兄弟兩好好喝兩杯,聯絡一下感情......”蹲在地上的叛軍將士一個‘激’靈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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