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那老者的臉色也是有些變化,只見他目光看了看蓋聶和衛莊,似乎是有些不太確定。
“你們,你們不是秦國的人?”那老者有些不太確定問道。
“看來,你很害怕秦國人。”衛莊冷冷說道。
老者臉色陰沉的有些可怕,他雙眼動了動,似乎是在想,到底要不要說實話,說實話,會不會對他有害。
尤其是眼前的這兩個人,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秦國的人,又會不會是那個組織派出來的殺手。
“你如果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們無法幫你。”衛莊說道。
“你們願意幫我?”老者有些不太確定說道。
“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實,願不願意相信我們了。”衛莊不冷不熱說道。
“唉!”
見到兩個人不是敵人的時候,老者則是鬆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是慢慢的落了下來。
“你們都下去吧。”老者看了看這些狼狽不堪的村民,不由緩緩開口。
“是,族長!”見狀,那些村民皆是點點頭,然後個個都是走開了。
“說吧,你是何人,這魏家莊又發生了何事?”衛莊淡淡說道。
老者長長的嘆了口氣,方纔是開口說道:“不瞞各位,其實我就是這這個魏家莊的族長,我名叫魏庸,本來和這些村民,在魏家莊好好的生活,誰知道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幾天的時間,都被人刺殺,短短几天的時間,我魏家莊村民,不得安寧。”
“是嗎?”蓋聶的目光也是冷冷的看了看那個魏庸,後者感受到蓋聶可怕的眼神,一時之間,竟然不敢對視了。
“是,是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魏庸嚥了咽口沫,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此刻的這位蓋聶,感到一絲恐懼。
“什麼樣的人,竟然連魏家莊外的那個石碑,都能夠砍斷?”衛莊冷冷說道。
“看來各位都已經發現了那個石碑。”魏庸說道。
兩個人只是看着他。
魏庸緩緩說道:“此人是一位劍客,尤其是他手中,更是有着可怕的雙劍,雙劍鋒利,人未到,那雙劍中散發的黑氣,就能夠將千里之外的人,給擊殺,此人的劍術,絕對不是一般的恐怖。”
“是嗎?”蓋聶問道。
“二位隨我來。”魏庸開口,然後他就帶着兩位鬼谷傳人,來到了一個石碑的上一截。
不錯,出現在他們三人面前的,正是那石碑的上一截,上一截的石碑,豎立在地面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個斷碑之上,似乎還刻着許多人的名字。
名字被人用鮮血劃過。
“石碑上的名字,顯然是被鮮血劃過,這些被鮮血劃過的人,已經死了。”蓋聶淡淡說道。
“這位少俠說的不錯。”魏庸點點頭。
“此人既然和魏家莊有仇,爲何不一次性殺完,而是每殺一個人,都要用血跡劃過,此人爲何要這樣做?”蓋聶冷冷的看了看魏庸。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魏庸底氣不足說道。
衛莊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我們?”
“這個,這個…”
魏庸雙眼動了動,他這個樣子,在蓋聶的眼中,真的和原著中的魏庸,一模一樣,十分的奸詐。
老油條就是老油條。
但是出現在他面前的蓋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於魏庸的態度和隱瞞,自然是逃不過他的法眼。
所以,蓋聶手中的木劍輕輕的動了動,只差一點,就要戳穿魏庸的腦袋。
“你沒有說實話。”蓋聶淡淡道:“我這個人,生平最恨別人說謊,你如果繼續騙我們的話,我會讓你付出昂貴的代價,你可以試一試。”
那魏庸嚥了咽口沫,然後說道:“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說慌了。”
他一字一句說道:“其實我是來自魏國,魏國的大司空,掌管着魏國的魏武卒!”
“身爲魏國的大司空,有着如此可怕的兵馬,也是能夠阻礙秦國的魏武卒,自然是引起秦國的忌憚,所以秦國之人,就用羅網殺手,來擊殺我。”
“我走投無路,所以也只有在這個魏家莊生存,只想躲過這樣的劫難,誰知道,誰知道最後的結果,還是被那個羅網殺手,找到了這裡。”
魏庸說到此處的時候,又是忍不住搖搖頭。
衛莊問道:“既然如此的話,爲何那個羅網殺手,要殺這裡的村民,既然他是爲了殺你,這些村民可不是他的目標。”
魏庸雙眼有些閃躲,不過很快就是恢復了平靜,只見他搖搖頭,方纔是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個殺手,什麼時候會來?”蓋聶問道。
“他每天晚上,都會來的,今天晚上,應該也會來。”魏庸雙手抱拳,一臉真誠說道:“求求兩位少年,救救我吧,就算不救我,也要救救這些村民,他們都是無辜的。”
“他們無辜不無辜,我不知道,但是你到底無辜不無辜,我想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蓋聶目光緊緊的看着魏庸,彷彿看透了他心裡最深的秘密。
魏庸雙眼又一次閃躲,只見他臉色不自然說道:“我不知道這位少俠,此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會知道的。”蓋聶淡淡道,然後就和衛莊走開了。
魏庸看到兩人的背影,尤其是落在蓋聶身上的時候,在他的雙眼中,有着一絲殺意掠過。
與此同時,蓋聶也是猛然回頭,冰冷的目光,也是看了魏庸一眼,僅僅一眼,嚇得魏庸心驚肉跳。
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少年啊。
兩個人走到一個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