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她的目光有些幽怨的看了看蓋聶,一句話都沒有說,見到這個樣子的焰靈姬,蓋聶的心中,似乎也是沒有底氣了。
“你這是怎麼了?”蓋聶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紫女啊?”焰靈姬撅了撅嘴問道,說話的時候,她想起了蓋聶闖進紫女房間的事情。
“胡說什麼呢。”蓋聶看到焰靈姬這個樣子,不由失笑道:“當日我之所以闖進紫女的房間,是因爲她銷聲匿跡了,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我在一早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了她的身份,她很有可能是陰陽家的人。”蓋聶淡淡道。
“陰陽家?”焰靈姬對於陰陽家,還是有些清楚,畢竟諸子百家,方眼整個七國,恐怕沒有人知道。
尤其是陰陽家,作爲諸子百家之中,最爲神秘的一個家族,恐怕沒有人不知道,陰陽家的存在吧。
“不錯,就是陰陽家。”蓋聶淡淡道:“前幾天,我一直都在處理百越寶藏的事情,對於紫女的事情,本來是想放一放,然後在秘密調查,誰知道她直接消失不見了,這倒是有趣了。”
“對不起,開始的時候,我錯怪你了,我不該怪你。”焰靈姬躺在了蓋聶的懷中,不由輕輕的開口。
“傻丫頭,你只有這樣,纔在乎我。”蓋聶笑了笑,然後忍不住摸了摸焰靈姬鼻子。
“蓋大哥,我買了一壺上等的好酒,你要不要喝一口嘗一嘗?”一道聲音忽然傳來,緊接着,就是看到荊軻拎着一壺酒,走了過來。
可是荊軻的話,剛剛說完,他就看到了,蓋聶抱着焰靈姬的一幕。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荊軻雙眼瞪大。
“蓋大哥,牛逼!”荊軻豎起大拇指說道,而焰靈姬,更是紅着臉躲開了蓋聶的懷抱。
“你們繼續。”荊軻識趣的走開了。
在走出翡翠山莊外面的時候,他又是忍不住低估的笑道:“真的太好了,這一會,我可以喝個夠了。”
“看來讓這個傢伙來韓國,真的是一個不理智的選擇!”蓋聶說道。
“又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那個易小川,是他把這個酒鬼帶來的!”焰靈姬撅了撅嘴說道。
如果荊軻聽得此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一個房間裡,易小川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說我?”他喃喃自語說道。
張良帶幾個人,很快就把韓非的墳墓給修好了,果不其然,不過是短短几天的時間,那個刨墳的人,就已經出現了,最後被張良給抓住了。
“張公子,是一個女的!”一個手下說道。
張良看了那個少女一眼,淡淡道:“你是誰?”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說!”她倒是十分的倔強。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張良皺了皺眉頭,方纔是說道:“先把她帶回去再說!”
“是!”
張良帶着那個刨墳之人,來到了翡翠山莊,見到了蓋聶。
“蓋先生,她就是那個刨墳之人。”張良說道。
“是嗎?”蓋聶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焰靈姬也是看了一眼,就玩弄着手中的髮簪,似乎對於這個少女,一點都不感興趣。
蓋聶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淡淡道:“就是你刨了韓非的墳?”
那個少女擡頭看了蓋聶一眼,她瞬間就是愣住了。
同樣,蓋聶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是愣了愣。
“怎麼會是你?”兩個人都是異口同聲。
焰靈姬的髮簪,輕輕的頓了一下。
對於蓋聶來說,他見過這個少女,這個少女不是別人,而是昔日他見過一面的弄玉。
當初蓋聶剛剛來到韓國不久,就救過她,弄玉當日揹着琴,還被毒蠍門的人調戲,最後蓋聶出手相救
但是蓋聶沒有想到的是,會在這裡碰到她,而且這個弄玉還要刨了韓非的墳墓。
“你到底爲什麼要刨韓非的墳?”蓋聶問道。
“如果不是因爲他,我的父親也不會死!”弄玉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道。
見狀,張良在一旁聽的,倒是有些發愣了。
“等等,你說韓兄殺了你的父親?”張良不由愣了愣。
“不錯。”
“你的父親是?”
“李開。”
此話一出,張良臉色一變。
“李開,昔日韓國的右司馬?”張良問道:“你是她的女兒?”
弄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錯,我就是他的女兒。”
當初的右司馬李開,在韓國是何等的天才,爲了韓國,不知道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但是,就是因爲這樣的一個人才,卻被韓國的左司馬陷害,差一點就死了。
雖然那個時候的李開,沒有死,但是沒有了昔日的神采,卻是一個十分衰老的乞丐。
他之所以沒有走,就是想着韓國,默默的守護着他的妻子胡夫人,以及他的女兒。
誰知道好久不長,右司馬李開沒有死的消息,傳入了韓王安的耳旁,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那個時候的韓王安,一直容忍,在強大的姬無夜的控制下,只有下令殺了李開。
所以他命令韓非殺了李開。
韓非殺死的李開,自然是假的,真正的李開,已經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韓國。
弄玉當初和她的母親團聚了,韓非那個時候,爲了弄玉和她的母親胡夫人的安危,沒有把李開的事情告訴他們。
所以弄玉只知道,是韓非殺了她的父親,弄玉千方百計的想殺死韓非。
她就是因爲有事,才離開的韓國,這段時間沒有在韓國,誰知道,弄玉剛剛回韓國,就得到了韓非死去的消息,此事對於弄玉來說,絕對不是一般的打擊。
所以對此,她直接刨了韓非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