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淡淡道:“蓋某今日來尋找司徒堂主,其實就是爲了這件事。”
聽聞此話,司徒萬里不由愣了愣,“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幫助你,對付燕國吧?”
司徒萬里,身爲農家四嶽堂的堂主,那麼自然是十分的聰明,所以蓋聶不過是說了幾句,他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蓋聶笑而不語,他的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
“我可沒有這個本事,蓋先生,這一次,你找錯人了。”司徒萬里苦笑說道。
蓋聶淡淡一笑,“司徒堂主可不要忘了,當日如果不是因爲你農家的地澤二十四,恐怕也對付不了血衣堡的血軍隊吧?”
聽到此話,司徒萬里卻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好了,蓋先生,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對付血軍隊,不過是我四嶽堂的弟子,這一次對付燕國,你覺得,一個小小的四嶽堂,能夠對付燕國?”司徒萬里不置可否的笑道。
見狀,蓋聶淡淡道:“這一次,可不是動用你四嶽堂的弟子,而是…”
說到此處,他就不說了,但是他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你該不會是要…”
“不錯,我打算去一趟農家。”蓋聶淡淡道:“聽說現如今的農家俠魁,十分的厲害,蓋某想領會領會!”
見狀,司徒萬里臉色也是變了變,“這個,這個,你該不會是想見我們農家的俠魁吧?”
說到此處,他又是忍不住張了張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蓋聶。
蓋聶淡淡道:“如果俠魁要是願意幫忙,那麼再好不過,如果不行,那麼我就在想別的辦法。”
“我家俠魁雖然爲人豪爽,但是這件事,我倒是覺得,有些麻煩。”司徒萬里想了想,不由苦笑道。
“有些事,如果要是不試試的話,怎麼知道不行?”蓋聶卻是淡淡一笑,他的嘴角處有着一絲自信。
看到如此自信的蓋聶,司徒萬里的心中,開始犯嘀咕了,這個傢伙,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司徒萬里輕輕的嘆了口氣,方纔是緩緩開口:“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蓋聶笑道:“司徒堂主如果要是看得起我蓋某,能否幫我引薦一下,你們的俠魁?”
司徒萬里看了蓋聶看了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如果這一次失敗了呢?”
“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這一次,如果你能夠幫我那麼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蓋聶淡淡一笑。
第一次千司徒萬里人情的時候,就是上一次,大戰血衣堡,所以這一次,如果司徒萬里再一次幫助自己,那麼蓋聶就欠他兩個人情了。
見狀,司徒萬里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可以,不過去了農家之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幫我一次!”
他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什麼條件,你說吧。”蓋聶說道。
“其實,我雖然是四嶽堂的堂主,但是在農家,卻被其他的堂主針對。”司徒萬里臉色之中,有些苦澀了。
“針對?”
“嗯,原因沒有別的,只是因爲,我雖然是四嶽堂的堂主,但是在四嶽堂之內,高手卻沒有別的堂主門下高手多,所以屢次受打壓!”司徒萬里苦笑說道。
“我看你在七國也是混的開,潛龍堂可是最好的例子。”蓋聶笑道。
“那不過是商業手段而已,論實力遠遠不如其他堂門。”司徒萬里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司徒萬里正色的看了看蓋聶,突然鞠了一躬,方纔是開口說道:“我希望蓋先生,能夠入我四嶽堂,成爲我四嶽堂的客卿長老。”
“爲了和其他堂門周旋?”蓋聶眯着眼睛說道。
司徒萬里苦笑說道:“算是吧,也是爲了我四嶽堂着想,畢竟我四嶽堂,在其他堂門面前,的確是擡不起頭。”
蓋聶看了看司徒萬里,一句話都沒有說。
見狀,司徒萬里連忙揮揮手說道:“如果你還是不願意的話,那也沒什麼,我也會答應你去農家的!”
聽到此話蓋聶則是淡淡一笑,“司徒堂主,你這就沒有意思了,蓋某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說了,欠了你一個人情,這一次去農家,又欠了你一個人情,既然司徒堂主看得起我,那麼我就做你四嶽堂的客卿長老!”
司徒萬里眼睛也是亮了起來,他的目光看了看蓋聶,一字一句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這是自然,我不說謊!”
“如此,多謝蓋先生了!”
“客氣了,能夠成爲農家的客卿長老,那是蓋某的福氣!”蓋聶淡淡道。
“四嶽堂,可是農家堂門最弱的一個堂門,真的不後悔?”司徒萬里遲疑道。
“放心吧,我蓋聶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好,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會勸俠魁,幫助你對付燕國!”司徒萬里保證說道。
“如此說來,多謝司徒堂主了。”蓋聶淡淡一笑。
“客氣了。”司徒萬里擺擺手,與此同時,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閃閃發亮的令牌上面,赫然寫着客卿兩個字。
“這個就是農家的客卿長老了。”司徒萬里微微一笑,隨手給了蓋聶。
“好,我明白了。”蓋聶輕輕的點點頭,一手拿了過來,忍不住看了幾眼,就把令牌收了起來。
這可是農家的客卿長老令牌,有了它,那麼蓋聶就是農家的客卿長老了,哪怕是農家四嶽堂的客卿長老,那也是長老啊。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司徒萬里心情好了許多,比開始的時候,就更加的熱情了。
只見他緩緩說道:“這樣吧,後天我們就出發,去農家,到時候,有這位蓋先生做我四嶽堂的長老,我看他們還怎麼說!”
“好說,既然如此,就拜託司徒堂主了。”蓋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