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寂靜的樹林中,很快就被人打亂了。
此刻的蒙恬,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接在這一刻刺過而來。
如此可怕的威力,在散發而出的時候,可怕的威力,直接是嚇得那個黑衣人面色蒼白。
前所未有的恐懼,也是從他的雙眼中浮現出來,再然後,就是看他猛然開口:
“我說,我什麼都說!”
雖然他不會死,那個蒙恬也不會殺他,但是他也是知道,有的時候,人就算不死,恐怕也要折磨而死。
那樣的折磨,猶如生不如死一般,十分的難過。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蒙恬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在他的眼神中,更是有着冷漠之色。
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蒙恬可怕眼神的時候,黑衣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擔驚受怕。
畢竟蒙恬的手段,他已經知道了。
他輕輕的咬了咬牙,即使現在不想說,也不行,所以只見他開口說道:“是大秦國!”
“大秦國?”蒙恬眼睛閃爍起來,這倒是一個意外,他還以爲,這些人是趙國的叛逆分子,可是眼下看來,似乎不一樣。
“不錯,就是大秦國,我們大王一直在搜索七國銅盒,現在知道趙國銅盒在你的手中,所以就派我們來…”
那個黑衣人說到此處,就不在多說,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看來那個成嬌,倒是對於銅盒,很感興趣…”蒙恬淡淡道:“如果我要是沒有任何準備話,或許銅盒還真的被你們奪走!”
那個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使勁的磕頭。
片刻後,就是見他開口說道:“我什麼都說了,饒了我吧!”
唰!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蒙恬終結了!
那方天畫戟,直接穿透了黑衣人胸膛。
黑衣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沒有任何生息了。
蒙恬就如同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輕輕的聳聳肩,很快就消失在這邊樹林中。
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一般。
………
一個客棧的外面,有一個青年默默的走着。
他走的很輕很輕。
如果蓋聶在這裡的話,那麼一定會認識他的,因爲他不是別人,正是高漸離。
他背後揹着一把琴,腰間有一把劍。
所以不認識他的人,恐怕都有些拿不準,他到底是一位琴師,還是一名劍客?
很快,他就走進了客棧。
客棧裡面,十分安靜的,安靜的有些死沉。
高漸離只是掃了一眼,就走了進去。
一個客座上,坐着幾個人。
那幾個人凶神惡煞,各自的身上,都有着寶刀。
他們一看就不是好人。
似乎這個客棧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他們幾個人所爲。
“可還有房間?”高漸離目光鎖定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打了一個激靈。
“這個,這個…”他的目光看了看那幾個凶神惡煞之人,見他們沒有反應,就是看到這個店小二,走到高漸離面前。
只聽他小聲開口道:“你,你還是趕緊走吧。”
“沒有別的地方投宿,也只有在這裡住了。”高漸離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他將手中的水寒劍放在了桌子上。
那幾個人目光也是齊刷刷的看了看水寒劍。
“先給我準備幾道菜吧,趕了幾天的路,還沒有吃飯。”高漸離淡淡道。
“可是,可是…”那個店小二又是偷偷的看了看那幾個凶神惡煞之人。
“怎麼,我的話,沒有聽到嗎?”高漸離淡淡道。
“呵呵,小兄弟,不要發火嗎,發火可是不好的。”那幾個凶神惡煞之人,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子瞬間就是笑了笑,他站了起來,看着高漸離,笑道:
“如果閣下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來這裡坐坐,喝喝酒!”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在一起喝酒,而且你們的樣子,很討厭。”高漸離冰冷說道。
“你!”
其中一個人,可謂是氣的火冒三丈,卻被旁邊的人給阻攔住了。
而走過來的那個人,手中拿着一杯酒,笑眯眯說道:“相見即是有緣,既然我們能在這裡相遇,就說明我有緣,不如在這裡喝一杯?”
“酒太少,我怕不夠。”高漸離淡淡道,語氣冷漠的,沒有任何感情。
“只有人夠,湊一湊,還是可以喝的!”那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走過來了。
唰唰!
高漸離連看都沒有看,手中的水寒劍出鞘。
鋒利的劍光一閃,那人手中的酒杯,直接劃成了兩半。
酒就這樣撒在了地上。
那個人目光緊緊的看着高漸離手中的水寒劍,目光一凝。
“不愧是水寒劍,果然厲害,厲害!”那個人輕輕揮手,其身後的幾個人都是走了過來。
“各位兄弟,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就在這裡一醉方休可好?”
而就在這時,一道懶散的聲音,也是忽然傳來。
伴隨着話音落下,正在向高漸離圍攻而來的幾個人,都是不由停止了腳步。
其中的一個人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
再然後他們就是看到,一個角落裡,有一個青年正在暈乎乎的喝酒,他手中敲打着喝完的酒壺。
高漸離見到那個青年的時候,雙眼動了動。
幾個人看了高漸離一眼,其中一個人冷笑道:“沒有想到,墨家的統領高漸離,竟然還有幫手!”
他們竟然認識高漸離!
高漸離雙眼中一閃,“你們認識我?”
咣噹!
不等那幾個人開口,就是看到那個青年將一個酒壺打在了地上。
“這酒壺咋會跑呢?”那個青年有些恍恍惚惚。
他又拿了一個酒壺,開始敲打起來。
很快就見他有些疑惑道:“酒呢,怎麼沒有酒啊?”
回答他的,卻是四周的空氣。
“罷了罷了,我自己找!”
青年顯然是醉了。
準確的說,他就是一個酒鬼,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左看右看。
就是沒有酒。
青年有些着急了。
“這客棧怎麼開的,怎麼連酒都沒有,這還讓人活嗎?!!”
他又是抱怨了許久,目光也是看了看高漸離他們這邊。
“這邊應該有酒,應該有酒!”
青年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