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貫穿手”
雷鳴突然改拳爲掌。
嗯?
沈浪感覺到,雷鳴的雷系真氣,竟然能夠透過自己的護體真氣,進入到體內。
“這就是所謂的貫穿手嗎?”
沈浪雙眸閃過一絲精光。
啪!
沈浪突然踢出一腳,雷鳴雙手橫胸,擋下沈浪這一腳。
沈浪藉着這一腳與雷鳴拉開距離。
“想逃?”
雷鳴冷笑一聲。
五雷玄功中的招式,都是與五雷玄功相輔相成的。
“五雷霸體”增加防禦,讓本來就身體極強的雷家人防禦更加高,從而使的那些攻擊不強,走速度路線的敵人絕望。
“五雷貫穿手”就是爲同樣練體之人準備的,這式武功,主要就在於貫穿兩個字。
能夠透過物質的表面,傳遞到內裡去。
沈浪雖然有“降龍十八掌”這門練體神功,但對上五雷玄功也不夠看,短期跟雷鳴硬拼還行。
但雷鳴用出五雷貫穿手,沈浪就有點吃不消了。
五雷玄功可以說是一門完美的天階功法,面對任何武功都有應對之法。
遠程防禦有五雷霸體,攻擊不夠根本破不開防禦。
速度上有五雷電步,身化閃電,速度驚人。
近戰有五雷貫穿手,剋制一切近戰。
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五雷玄功沒有遠程攻擊,只能靠雷系真氣外放傷敵,但如果對付一些比他們境界低的人還行,遇到相同境界或者比他們高的人,可能就要有點無力了。
不過五雷電步倒是可以彌補遠程攻擊的不足,只要速度夠,直接就可以突進到敵人身前,進行硬碰硬。
“逃?”
同級中,沈浪就沒有逃過。
“少商!”
向後退去的沈浪,驀然從指尖射出一道猶如激光般的光束。
光束始一出現,就風雷涌現,這氣勢磅薄的一指就連虛空都炸裂了開來,震得整個擂臺轟隆作響。
六脈神劍最強一劍之少商劍。
“什麼?”
追擊而來的雷鳴,驀然色變。
噗!
少商劍剎那間擊在雷鳴胸口。
沒有絲毫的聲響,但雷鳴身上的雷系護體真氣,卻寸寸碎裂。
不過雖然少商劍擊碎了雷鳴的護體真氣,但力量也已耗盡,在最後的一瞬間消失。
雖然沒有受傷,但也讓雷鳴驚出一身冷汗。
幸虧少商劍的威力差點,否則這一擊,雷鳴就要落敗了。
“你高興的太早了。”
“咻!咻!咻”
剎那間,三道光束再次出現。
六脈神劍強則強矣,但卻需要渾厚的內力支撐,如果是別人可能會出現內力不濟,只能釋放出幾劍。
但身爲有三元流轉,生生不息的三分歸元氣的沈浪,卻不會怕消耗。
“五雷霸體”
雷鳴已經領教過一次六脈神劍的威力,肯定不會在用護體真氣去硬抗沈浪的劍氣。
雷鳴渾身被雷霆包裹,一個由雷霆組成的鎧甲浮現而出。
噗!噗!噗!
少衝、少商,關衝,少澤,中衝,商陽。
顏色各異的劍氣不斷在沈浪指尖射出,不斷的撞擊在雷鳴身上的雷系真氣鎧甲上。
雷鳴就連五雷電步都用不出,一步步的被六脈神劍撞擊的向後退去。
“給我停。”
雷鳴怒喝一聲,雙腳瞬間踩入地面。
終於停了下來,不過雖然雷鳴的身體停了下來。
但六脈神劍卻還是在不斷的轟擊在他身上。
這些顏色各異的劍氣,有的靈活多變,有的大開大闔,氣勢雄邁。
在衆人眼中,雷鳴就好似被劍氣淹沒了一般。
咔!!!
一道碎裂聲響起。
沈浪緩緩停止釋放六脈神劍。
在最後一道劍氣擊中雷鳴的身體之後,雷鳴身上的雷系真氣鎧甲終於破碎了。
而雷鳴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沈浪竟然用六脈神劍硬生生把雷鳴震成重傷。
不過雖然很暴力,但沈浪的臉上也閃過一抹蒼白。
就算是有三分歸元氣的支持,連續放出上百道六脈神劍,沈浪也有點吃不消。
如果還打敗不了雷鳴的話,恐怕他就只能拿出血飲狂刀了。
“果然,沈浪真的好強。”
衆人呢喃道。
“怎麼樣?還要打嗎?”
沈浪淡淡的看着雷鳴,問道。
雷鳴咳嗽一聲,擦了下嘴角的鮮血,凝聲道:“沈浪,你很強,我敗了。
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是很難勝的了趙九州。”
說完,雷鳴就轉身跳到臺下,向着雷家的貴賓席處走去。
“是嗎?”
沈浪嘴角一彎,沒有說什麼。
隨着沈浪兩人的戰鬥結束,人們終於緩了一口氣,剛纔沈浪與雷鳴的戰鬥,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齊滄海手掌一揮,隊後天境界的士兵,一人擡着一塊鋪就比武臺的磬石走了上來。
很快,一個全新的比武臺就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隨後的比賽也出現很多驚豔的對戰,金無命也出場跟血影刀戴衝戰了一場。
果然沒有出沈浪預料,金無命的短板就是內力,最後因爲內力不夠,輸給了戴衝。
不過雖然金無命輸了,但衆人卻沒有小看金無命。
金無命能夠與戴衝打到最後力竭,也雖敗猶榮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終於到了武林大會的尾聲。
三強已經出來了。
趙九州十八分,九場連勝,沈浪十八分,九場連勝,長樂天十八分,九場連勝。
三人並列第一。
因爲有幾個大勢力的人沒有來參加,那些人的原先名次都往下順延。
邪靈教邪痕,唯我劍宗的何長恭,雷鳴等人依次排名第四第五第六。
現在就剩下,沈浪三人角逐前三名了。
所有人都靜靜等待着沈浪三人的最終決戰。
他們三人的決戰,將會爲這次武林大會畫上句號。
而此時的沈浪等人正在爲最終決戰做着準備。
武城城外,卻出現了異變。
只見四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武城城外。
四人中兩人身穿血紅長袍,長袍後繡着大大的血字。
另兩人卻是身穿黑袍,如果只是身穿黑袍的話,也沒什麼特別,特別的是。他們身後竟然揹着口棺材。
四人分開四個方向,把武城圍在中間。
剛剛站定,就從懷中拿出一塊泛着血色的石頭,開始刻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