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齊快要來到應長空身邊之時,一道身影突然從谷外飛出,那道身影剛剛出現,就散發無邊威壓,揮手間一道拳意轟出。
虛空崩裂,兇厲的拳意籠罩向在場所有人。
“什麼人。”
趙齊驚怒交加。
面對突然的變故,黑心老人,燕天,妖月感覺到來人的強大,紛紛出手抵擋。
轟!
驚天巨響,響徹整個連雲山脈,無數飛禽走獸驚慌亂竄,就連一些沒有逃出連雲山脈的武者們都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
轉輪明王龍象虛影周身環繞,站在沈浪面前幫助沈浪扛下了衆人交手的餘波。
因爲與柳夕月的大戰,轉輪明王根本就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在抵擋下這股餘波的時候,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沈浪嘴角也留下一絲血跡,面色蒼白,但他還是傲然而立,高漸離與荊無命釋放劍意也幫着沈浪抵擋了一部分。
“快走,這人太強,我們不是對手。”
妖月明玉神功催發到極致,渾身好似琉璃,但如果細看的話,就能看到妖月潔白無暇的明玉真身也有了絲絲裂痕。
沈浪不敢停留,最強手下都被人吊打了,還不趕緊跑。
隨即沈浪等人不敢停留,在妖月的帶領下,向着谷外退去。
當斷則斷,反受其亂,沈浪不會犯裝逼的錯誤,到時引來悽慘的下場。
突然出現的人,身着一襲黑袍,頭戴面罩,根本看不到面容,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雙眸,那人的雙眸是滄桑的,好似經歷過無數的悲歡離合,人生苦難一樣。
沈浪等人的離去,黑袍人沒有管,只是淡漠的看着應長空,視所有人如無物。
黑心老人,趙齊,燕天,三人臉色蒼白,驚恐的看着黑衣人,太強了,非常強,他們三人加上深不可測的邀月都沒有撼動這人一絲一毫,這得是什麼實力?練虛?洞虛?
“三息之內,滾出山谷,否則死。”
霸道,非常霸道,就好似在九天神王在對着螻蟻說話一般。
三人臉色難看,他們雖然在各自的勢力當中雖然身份不算太高,但畢竟也算有點身份,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人像畜生一樣驅趕,這讓他們心中充滿了屈辱。
不過還好三人沒有被屈辱衝昏頭腦,上去拼命,能夠晉入化虛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傻子,明知不敵還要去送死,隨即紛紛轉身向谷外逃去。
應長空也不再看望天空,而是面無表情的看向出現的黑衣人,一個人在絕望過度之後,會有兩種狀態,一是死亡,二是鎮定,而應長空恰恰就是後者。
悽然一笑,“你也是爲了那件東西而來嗎?”
黑衣人瞬間來到應長空身前,淡漠的看着他,沒有吱聲。
“好,我給你,不過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痛快。”
應長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道。
隨即應長空把藏在另一顆樹下的包裹挖了出來,扔給黑衣人。
黑衣人打開包裹,看到那塊巴掌大小的令牌,確定無誤之後,點點頭,揣進懷裡。
“動手吧。”應長空揹負雙手,好似看破了生死,淡然的說道。
“你會死,但不是我殺你。”黑衣人從始至終只說了這一句話,隨後黑衣人袖袍一卷,瞬間帶着應長空出現在谷外,把應長空扔給了沈浪。
“嗯?”
沈浪疑惑的看着黑衣人,這人什麼意思?
“這是我欠你的人情,現在還給你。”
說完黑衣人身形一動,瞬間衝進林中,失去了蹤影。
應長空好似瘋了一樣,仰天狂笑。
“哈哈.....。”
沈浪來到應長空面前,嘆息了一聲。
“願你下輩子做一個普通人吧,不要在踏入這血腥的武林。”
掌落,人亡。
隨着應長空的死去,系統的任務也如約完成,不過雖然腦海中響着系統的提示聲,但沈浪卻在思索自己何時與那神秘強者有過交際,還讓他欠下人情。
“走吧,既然東西被那神秘強者得去了,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東西被那種恐怖的強者得去,他相信不可能有人還能搶回來。
妖月出來之後,悄悄對他說過,那人根本就對他們沒有殺意,否則他們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妖月這麼說,沈浪心裡涌現一股後怕,隨即暗暗提醒自己,下次絕對不能隨意的趟渾水,否則出現不可預料的危機,他可就危險了。
黑心老人三人也沒有離開,看到神秘強者帶走了那件東西,衆人也就不再停留,紛紛轉身離去,不過黑心老人在離開的時候,陰狠的瞪了沈浪一眼。
沈浪眉頭挑動,冷笑一聲。
他知道,他這次可是把邪靈教得罪死了,以後他們勢必會有一戰,不過那都是以後,暫時邪靈教肯定不會來對付他,因爲邪靈教一定會把重心放在那個神秘強者身上,從邪靈教這次的動作,那件東西應該非常重要。
從新回到孤雁村,沈浪看着村子中的寧靜與祥和,心裡感覺一陣輕鬆,當時追捕應長空,武者紛至,他總有種壓抑的感覺,現在事了,那股壓抑也隨之散去了。
不過這次的事也給沈浪提了個醒,真武大陸的水很深,他了解到的都只是冰山一角。
“許村長,又來打擾你了。”
沈浪鬼使神差的來到許興家,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想過來看看許興。
“啊,沈公子啊,快請進。”
許興把沈浪等人引到院子中的石桌旁,反身進屋拿出茶具,給沈浪等人倒了一杯茶。
“沈公子,這次收穫如何?”
抿了口茶,沈浪道:“哪有收穫啊,差點都沒把命丟了。”
“哦?沈公子這樣的實力都這麼危險,看來此次的事,不簡單啊。”
許興詫異道。
想到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強者,沈浪忍不住的看向許興。
滿頭銀髮,粗布麻衣,身材佝僂,雙目渾濁,怎麼看都與那名神秘強者沾不上邊,不過沈浪總感覺許興有點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沈公子,怎麼了?小老兒是有哪裡不對嗎?”
許興低頭看了下自己,疑惑的問道。
“呵呵,沒事,可能是我多心了。
許村長在下就不多討饒了,還有要事要辦,以後有緣再見。”
沈浪喝完一杯茶,站起身微笑道。
回往平城的路上,沈浪皺眉問道,“妖月,你感沒感覺出來許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妖月皺眉想了一下,“沒有,很普通,身體裡沒有一絲內力,走路無力,一點武者的氣息都沒有。”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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