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震雷與王亞喬談話後的第三天,第一飛機制造公司發生了泄密事件,一名研究人員反叛,逃走之前盜走了華**方視爲珍寶的第一代戰機制造技術資料和相關圖紙,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鐵血調查局受命進行追捕,該名研究人員在逃跑的過程中被鐵血調查局的特工追捕過程中開槍擊斃,第一代戰機制造技術資料和相關圖紙也被找到,但是事情很快就出現了驚天逆轉,在資料和圖紙被送回的途中,一名外號叫筆桿特工竟然殺死了另外兩名同伴帶着資料和圖紙逃走了,鐵血調查局局長王亞喬得知此事之後雷霆震怒,立即派出最得力的刺客殺手追殺,並要求將資料和圖紙帶回。
第一飛機制造廠和鐵血調查局發生瞭如此嚴重的泄密和反叛行爲的消息是瞞不住的,情報界就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這些消息還是有人故意泄露出來的,如此一來,外國各情報機構在華國的情報人員很快都知道了消息,其他書友正在看:。
在京師王亞喬的辦公室,秘書向王亞喬報道:“局座,消息已經從多方傳播出去了,相信各國在華的情報人員很快就會得到這個消息!”
“很好!”王亞喬抽了一口煙說道,又指示道:“密切關注各國在華情報人員的動向,這些人雖然討厭,但是沒有了他們之後我們也不方便”。
“是,局座!”秘書答應,又疑惑道:“不過局座,這樣做是不是帶來很大的風險,局面會不會失去控制?”
王亞喬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兩年各國在華情報人員活動的有些過於頻繁了,我們正好趁此機會殺殺他們的囂張氣焰,這樣吧,你去聯繫內務調查部,與他們合作,找一隊人專門盯着那些人,一旦他們有破壞我們計劃的企圖,立即進行誅殺,我們的目的是吸引德國情報人員,而不是讓那些人得逞”。
“好的,局座!”
上海灘。
儘管這裡已經徹底沒有了租界,但是這裡依然是遠東最大的情報交易地,大量的外國人口使得很多外國情報人員可以隱藏其中,這裡不但沒有因爲收回租界而衰敗下去,反而讓這裡的商貿和船運業越來越發達,這裡是華國與國際接觸的最大的窗口之一,因此各國情報系統在這裡都有安插一些情報人員,內務調查局對這些外國情報人員是掌握了一定的情況的,儘管如此,內務調查局卻沒有對這些外國情報人員進行抓捕,他們在華國情報機構的眼中是有作用的,不能讓他們竊取走重要的國家機密,也不能讓他們盜走重要的商業機密,還必須讓他們發揮出情報傳遞的作用,華國情報系統將那些想讓外國勢力得知的情報通過他們的手傳到國外去,他們的作用僅此而已,如果他們想幹一些超出華國情報系統無法容忍的事情,那對不起,只能對他們進行誅殺。
禮查飯店,它已經不是上海灘最高的樓房之一了,不過因爲它的西洋風情還是吸引了不少西方人和喜歡西方文化的華國人來這裡消費。
下午三點,一個戴着白色禮帽、穿着花斑點短袖襯衣和白色褲子的高個子洋人走進了禮查飯店的咖啡廳裡,這個高個子洋人臉型有些消瘦,下巴上的鬍渣很濃密,看上前很有型。
這個人叫謝爾頓,是德國國防部的軍事情報人員,當初華國收回德在華租界時,很多德國人都回國了,他沒有回國,而是選擇繼續留在了這裡,他有一份穩定的洋行工作,卻不是德國洋行,而是美國背景的洋行。
他來禮查飯店是因爲他收到了消息,而且那位殺死了同伴奪走了飛機制造技術資料和圖紙的代號叫筆桿的特工上午聯繫了他,說手上有飛機制造技術資料和圖紙,如果他想要的話,下午就來禮查飯店咖啡廳等着,但他看到筆桿留給他的信息時,他欣喜若狂,他知道這絕對事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能夠買到技術資料和圖紙,德國憑藉自己的工業實力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把這些技術資料和圖紙製造出大量的戰機,從而在天空對英國人進行絕對的壓制,所以他來了。
站在門口的侍者上前問道:“先生您幾位?”
“暫時一位,我等人,噢,我要那邊靠窗的位置,可以嗎?”謝爾頓張望了咖啡廳裡的情況一下指着一張靠窗戶的桌子問道。
“好的,先生,請您跟我來!”侍者說着將手一伸,就走在前面帶路,謝爾頓跟在他身後。
在這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之後,謝爾頓要了一杯咖啡,看了看懷錶,距離接頭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戴上一副圓框墨鏡,拿出一張報紙看了起來。儘管他在看報紙,但是他的注意力卻一直放在咖啡廳裡,時不時地還觀察一下外面街上的情況。
當他將整張報紙都看完的時候已經故去了32分鐘,也就是與約定的接頭時間超過了兩分鐘,而那位約他見面的筆桿卻還沒有出現,這讓他心裡有些煩躁,要知道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他需要這功勞,如果能夠促成這筆交易,即便是多花一些錢,在他看來也是值得的,而且在不久前,德國最高統帥部也明確表示過,如果能夠搞來華國戰機的製造技術,德**方願意爲此付出一些代價,錢當然不是問題,。不少國家的情報人員都試圖去盜取技術資料,但是很可惜,沒有任何機會,不少不怕死的情報人員冒險行動卻再也沒有回來。情報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永遠也回不來了。
“你就是謝爾頓先生吧?”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謝爾頓的身後傳進了他的耳朵,聲音很小,這周圍也只有他能聽得見。
謝爾頓心中一驚,心裡暗罵自己太大意了,被筆桿摸到了身後都不知道,如果對方又敵意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到這裡,他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他感覺嘴脣有些乾燥,端起咖啡杯子喝了一小口後回答:“是,閣下是筆桿先生?”
身後傳來聲音:“筆桿臨時有事沒有來,他讓我來代替他與你接觸,他有一些話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這份技術資料和圖紙,就準備好六千萬美金,少一個子兒都不行,他希望你記住,你不是他唯一的交易對象。他知道你準備這些需要時間,因此他決定一個月之後的今天再聯繫你,希望那時候你已經準備好了六千萬美金!我的作用到此爲此,告辭”。
謝爾頓沒有阻攔,他知道攔下這個人也沒有用處,既然筆桿讓這個人過來傳話,顯然是已經做好的完全的準備,他想要拿到資料和圖紙,就只能老老實實地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而且對方還考慮到了他不可能段時間之內籌集到這筆錢,因此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
誘餌已經撒下去了,接下來就看魚兒是否會上鉤了。爲了讓這筆交易得意完成,蕭震雷還讓軍方故意拖延與英國方面的軍購談判,只有等這筆情報交易完成之後,軍方纔會與英國方面達成出售三百架第一代戰機的軍售協議。
隨後內務調查局對謝爾頓進行了秘密監視,趁他外出之際,在他的辦公室和臥房裡安裝了監聽裝置,進行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
這天王亞喬又就這件事情來到總統府向蕭震雷彙報此事的進展情況,“大總統,現在我們已經對目標對象進行了嚴密的監視,此人叫謝爾頓,根據我們觀察,他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們對他使用了手段,畢竟無線電監聽技術也只在我國情報部門剛剛使用,他不可能受到過這方面的訓練!”
蕭震雷抽了一口煙後問道:“那情況如何呢?這個叫謝爾頓的德國情報人員是否將事情上報了,德國統帥部又是什麼態度?”
王亞喬回答:“根據從德國傳回來的消息和我們監控謝爾頓的情況來看,他已經將消息上報,德國統帥部也已經收到了消息,不過目前德國統帥部對於此事還沒有明確的算,我們的偵訊部門正在破解謝爾頓與德國國內聯繫的密電碼,已經有了一些進展!”
蕭震雷抽着煙思索了良久,說道:“儘快搞清楚德國人的真實算,他們是否真算用錢買?又或者準備黑吃黑?如果他們算用錢買,要盯緊了,錢有沒有送過來,是以何種途徑送過來的,要確保交易順利進行,要防止德國人搞鬼。如果他們不算買,而準備黑吃黑,要想辦法讓他們意識到他們的行爲很愚蠢,要想辦法迫使他們不得不用錢買,我們都知道德國人佔領了幾乎整個歐洲了,他們在這些地區收穫可不小,並不缺錢!”
王亞喬想了想點頭道:“不錯,不過即使德國人想黑吃黑,他們總不可能傻到想空手套白狼吧?我們沒有看到真金白銀是不可能讓他們查驗資料和圖紙的真實性的,德國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蕭震雷仔細一想認爲王亞喬說得有道理,但是還是叮囑道:“一切還是小心爲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既然要讓德國認得到資料和圖紙,不能落到其他國家手中,又要安全地拿回那六千萬美金!”
王亞喬立正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