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已經平靜下來,聽了阿九的話下意識地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聽了“她”的回答阿九心裡一喜,心想莫非“她”真的是許昊天?可是這麼惟妙惟肖的女人模樣是怎麼易容出來的呢?
同樣對易容有偏好的阿九好奇地捏了捏許昊天的臉蛋,又捏捏他的小手,感覺非常嫩滑,阿九心裡歎爲觀止,沒有想到天下竟有這麼逼真的易容術,卻不料許昊天雖然被點了穴道只有一張嘴可以動,眼睛卻非常氣憤地瞪着阿九,怒罵道:“你幹什麼?不許動手動腳!否則我師父和大哥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阿九怎麼會受他威脅?別說阿九現在也是易容狀態,就算沒有易容他也不會怕慕容無敵和那個什麼許帝天,他這時候正在頭疼怎麼接近慕容無敵呢!
因此在聽了許昊天的威脅後阿九不僅沒有住手,還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脯上,入手處綿軟爽手,阿九不禁把另一隻手也按了上去,嘴裡嘖嘖讚歎:“沒想到慕容家的易容術如此精妙!”
接着話鋒一轉盯着許昊天羞憤欲絕的眼神說:“許昊天!你要是答應把你的易容秘籍交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誰知阿九的話音還未落下卻看見他雙眼中涌出一顆連着一顆的眼淚,阿九不禁愕然,誰知這還不算,許昊天竟然再次怒罵:“混蛋!萬八蛋!流氓!你殺了我好了!”
阿九臉色頓時一變,冷冷地說:“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把你這玩意割下來帶回去自己研究!”
說着不等許昊天回話就一手抓住他一邊肩頭的衣服,猛然往兩邊一拉!
“呼啦……”
許昊天單薄的夏天衣裳頓時被撕開掛在腰兩側,露出裡面一塊紅豔豔的肚兜包着碩大的胸脯,阿九右手不停又抓住那肚兜……
“不要!”
許昊天急切地阻止,卻哪裡阻止得了?
阿九的右手一揚那塊紅色的肚兜頓時被扯了下來,露出兩面兩個堅挺的寶貝在顫巍巍地抖動着,寶貝的正前方兩顆櫻桃和處女的一樣鮮紅,阿九瞥見的時候心裡不禁再次讚歎慕容家的易容術神妙,連衣服裡面的櫻桃都能僞造的這麼逼真。
忍不住再次伸出右手捏了捏左邊那顆鮮紅的櫻桃,最後一次問:“你到底給不給?不給的話我真把它割下來了?”
擡頭看見許昊天淚水就像珍珠一樣簌簌而下,雙眼卻像女孩子一樣羞憤地閉上了,嘴上第一次開始服軟。
“秘籍不在我身上,你先放過我我保證取來給你!”
說完淚水卻流的更急了,看得阿九大惑不解,心想你又不是女人,一對假寶貝而已,用的着這樣悲憤麼?怕是真女人被這麼非禮了也不過如此吧!
這個念頭剛閃過阿九腦海,阿九身子就一僵,然後慢慢低下頭仔細看那對寶貝,怎麼看怎麼像真的,不過他也只和靳心蘭做過那事,而且那天是在晚上,看的並不真切,不過手感還是記得的,所以他緩緩地又把右手放到許昊天右邊寶貝上,還捏了捏試了試手感,熟悉且溫熱的手感清晰地告訴着阿九麻煩大了。
“拿開你的臭手!”
許昊天可能也發現阿九看出來了,在阿九手再次落到她寶貝上的時候立馬睜開一雙大眼瞪着阿九喝罵。這次阿九沒有再反駁,如果不是易了容一定能看到他雙臉已經變得通紅,當下硬着頭皮幫她把撕裂了的衣裳胡亂地拉起蓋在她身上,眼光也自覺地轉到其他地方,他雖然冷血,卻並不下流,想想剛纔自己趁人之危對一個少女又摸又捏,而且還撕開她的衣服,阿九就亂了心神,幸好這時候沒有其他人看見,否則他惱羞成怒之下說不定就殺人滅口了。
不過阿九作爲殺手的素質就顯現出來,雖然臉上仍然在發燒,嘴上卻又開始喝問:“你既然不是許昊天,我剛纔問你你爲什麼不反駁?”
喝問的時候雙眼爍爍地盯着她的雙眸,卻不料她一邊流着淚一邊罵:“混蛋!姑奶奶就是許昊天!我爲什麼要反駁?哼!你等着!我師父和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看你的樣子一定是個玩家,我一定讓師父把你殺到不敢再玩《大射鵰》……嗚嗚……”
罵到後來又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然而阿九卻被她的話中吐露的信息給震住了,心裡忍不住感慨:殺手樓的情報還是錯了……不過也不能怪那些收集情報的,誰知道整個姑蘇城都知道的許昊天許二公子會是個西貝貨?而且她表面上還非常好色,經常扮作女人去壞良家婦女的名節,這樣一個好色之徒就算是再出色的情報人員也想不到她是個女人哪……
阿九也只在心裡略微感嘆了一下,隨即又想起自己的計劃,心想看來假扮許昊天在不驚動慕容家其他高手的情況下接近慕容無敵的計劃是不成了,自己的易容術可沒有好到能把女人扮的惟妙惟肖的地步,不過一計不成他瞬間又想到一條計策——將計就計!
當下阿九又封上了許昊天的啞穴,然後靜等黑夜的到來。
經過嚴格訓練的阿九耐心很好,一直坐在許昊天身邊一動不動一直到深夜,這時候他才挾起許昊天往姑蘇城趕去,阿九沒有沿大路往城門口去,因爲這時候城門肯定早就關上了,不過姑蘇城不是邊關要塞,因此城牆也不高,阿九雖然挾着一個人也輕鬆地上了城牆,然後往自己住宿的客棧潛去,一路上儘量避開正街,專尋那些小街小巷走,雖然夜晚的街上實行着宵禁沒什麼行人,但作爲殺手的習慣還是讓阿九下意識地尋那些小路走。
趕到客棧的時候,門口只有一個小夥計在打着瞌睡,阿九悄無聲息地把許昊天送進了自己的房間,誰都沒有驚動,然後才下得樓來讓夥計拿點酒菜上來。
吃飽喝足後阿九洗了洗就回到房間,在放着許昊天的牀上和衣躺了下來。許昊天雖然滿心的不願,可是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不能言的她又如何能抗拒呢?好在讓她稍微安心的是阿九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規規矩矩地睡覺,這才讓她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阿九都是安心地住在客棧吃在客棧,除了出去一次買了許多易容道具外再也沒有幹過其他,整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不停的打坐練功,自從將體內所有的真氣都煉化後他就發現原來血影神功通過打坐是也能增加修爲的,只是速度還比不上三流內功而已。
接連七天都是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直到第八天的上午姑蘇城開始震動起來,阿九在客棧裡先是聽說慕容家派出了鄧俊和許帝天帶着大隊慕容家家臣來到姑蘇城先是跑到錢知府那裡索要許昊天,接着又開始滿城的搜查起來,據說那鄧俊和許帝天一人帶着一隊家臣一人從城東往城西搜,一人從城西往城東搜,據說那錢知府也下令所有的捕快協助挨家挨戶地搜查。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慕容無敵領導的慕容家在姑蘇有多大的權勢。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阿九微微一笑,暗道終於來了。
然後悠然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把所有的易容物品都準備好,人就盤坐在許昊天的身邊,而許昊天就像得了偏癱一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只有一雙茫然、暗淡的雙眼在證明着她還活着。
有全城捕快協助的慕容氏行動起來速度很快,上午開始搜查傍晚時分就搜到了處於城中心,不久阿九就聽到一陣騷亂和呵斥聲從樓下傳來,聽到動靜阿九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從牀上下得地來,望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許昊天,接着兩腳一蹬地板整個人頓時躍起幾米高,手一伸就抓住屋頂上的一根房樑,然後悄悄地隱在房樑之上,如果有人進得房間不刻意盯着這裡看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他。
隱藏在房樑上阿九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外面的動靜一絲不漏地傳進他的耳朵,聽着搜查的動靜和客人的抱怨聲越來越近,阿九兩手捏成的鷹爪也越來越有力。
“砰……”
片刻後阿九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然後阿九看見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青年臉色陰沉着走了進來,阿九一眼就注意到那青年腰間掛着一把長劍,心想這人應該就是許帝天了吧!鄧俊練的可是他老子鄧百川的掌上功夫!
阿九的這個念頭剛閃過那青年就瞥見了躺在牀上的許昊天,臉上頓時一喜,大步連邁跨向許昊天,嘴裡歡喜地喚道:“小妹!你怎麼了?生病了麼?”
歡喜的他只顧着歡喜了,卻沒注意到他小妹眼中的焦急和提醒。而阿九就在這時候身子一翻從房樑上悄無聲息地落下,雙手鷹爪呈凌空裂帛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