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狗妖,真是,真是比狐狸還壞啊你說都是犬科動物,這個狗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又不是我要看的。”烈火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羞成那顏色,還是氣成那顏色,手下倒是越虎虎生風。
“你以爲我想給你看。”蘇蘇狂怒的吼回去。
霎時之間,天雷勾地火,只見房間中一片拳風和刀風狂飆,蘇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那目光恨不得把烈火大卸八塊,而烈火也被越說越火,管你站在面前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是人還是妖,五指一扣瞬間妖化,犬爪伸出,一爪就朝蘇蘇揮舞的菜刀抓去。
砰,一聲鋼火聲響,烈火的犬抓一把抓住鋒利的菜刀,另一隻手橫空就向蘇蘇抓去,那破空之聲迅即,凜冽。
沒了法力的蘇蘇,根本難以抵擋這狗妖的狗爪子,憑藉着多年的實戰經驗狼狽的躲過一擊。不得不說,現在的自己還真的跟普通的人類一般各方面的機能都退回最初了。
烈火那隻狗爪子又瞄準了蘇蘇,雙眼泛着絕對的怒火,跟着一爪子就挖過去。明白現在的自己絕對是打不過這狗妖的。正巧看見了狼族的族長和那狗妖的父親,“老爹,救命啊。”
啪,嘩嘩,滴水的聲音,蘇蘇目瞪口呆的看着保持着攻擊形式的烈火,渾身上下都在滴水,他身後的烈青手中抓着一隻水瓢,好整以暇的站在烈火後面,寂靜,只有烈火身上水滴在地面的聲音,一滴一滴。清脆悅耳。
怒火沒了,殺氣沒了,這冷水難道能夠真能起滅火的作用烈火僵硬着臉半響使勁的甩了甩頭,那水珠頓時四濺飛揚,蘇蘇見此頓時只想到一件事,果然是狗,這動作跟狗一模一樣。雖然看起來很帥。
“把衣服穿上。”烈青咳嗽一聲。淡淡的道。
烈火一聽冷哼一聲,手一揮,妖化的手指頓時恢復成原形。轉身就朝外走去,那光着的身體瞬間沒入黑暗之中,原來冷水降火是有來歷的。
“蘇蘇,來。我們到大廳中去說話,你想知道什麼叔叔都告訴你。”烈青對着蘇蘇歉意的一笑。走上前來拉起蘇蘇,當先就朝大廳走去。狼族一衆湊熱鬧的狼妖們也圍了上來。
“烈火本身是男子,只是他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遭到攻擊。他在腹中受了震盪,妖力損失大半,生下來幾乎化不了形。我與很多朋友聯手灌輸妖力給他,才能夠讓他化形和長大。只是沒想到會這樣。”坐在大廳裡烈青看着蘇蘇和狼族族長微微嘆了一口氣。
狼族族長聽烈青這麼一說,不由皺眉道:“是什麼妖怪這是透過母體對胎兒下了妖力。”雖然寒酸,不過並不代表狼族族長沒見識,一口道破內中緣由。
烈青眉眼中閃過一絲悔恨之色喃喃道:“這是我的錯。”
頓了頓後點點頭道:“正是,對方力量強大,以陰陽體害我火兒,這麼多年我也只能把這種變化壓抑在一個月三次,十天一次自動變化,始終不能根除,這次剛好路上就遇見他變化,火兒脾氣又倔強,我只好下了點藥帶過來,蘇蘇,我的火兒絕對是個正常男子,這種變化最終有根除的一天,這點我向你保證,一定會醫治好火兒。”
他好不好關我什麼事兒蘇蘇本身很憤怒,現在聽烈青這麼一說,不由憋着臉沒說話,她自己知道烈火不是存心,但是她清清白白的身體,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綻露在他面前,還抱着烈火睡了一會,她的臉往那裡放啊,這典型不是憤怒,而是惱羞成怒,不由挑了挑眉擡頭看着烈青,張嘴還沒說話,就見烈火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一身黑紅色的勁裝,包裹着修長有力的身材,俊美,張揚的五官,配上那火紅的頭,讓整個人就像太陽一樣耀眼,看着烈火朝她看來,蘇蘇一見頓時把要說的話吞了下去,羞怒從心起,一聲怒哼,唰的把頭轉了過去,烈火見此,腳一盤坐在烈青身邊,同樣一聲冷哼,擡頭望屋頂。
烈青不由皺眉道:“烈火”
“哎呀,烈青啊,這小事情,小事情,這是兩小情人鬧彆扭呢,這看也看了,睡也睡了,我們這親家可是做定了。”
狼族族長話音還未落,蘇蘇和烈火同時跳起來,朝着狼族族長怒吼道:“誰跟他她睡了”
狼族族長才不管他們之間到底睡沒睡,揮揮手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們是未婚夫妻,你們想怎麼樣就怎樣,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是很開通的,烈青啊,我看烈火是怎麼看怎麼順眼,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們之間沒那麼婆婆媽媽,一句話,蘇蘇從現在起就你們家人了。”
規規矩矩坐在蘇蘇身後的小狼妖,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抓住還想反駁的蘇蘇,手一扔就朝烈火扔了過去,現在法力盡失的蘇蘇那是這妖精的對手,反抗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扔到烈火身上。
烈火一見來勢,一個扭身就想避開,身旁的烈青一臉溫和笑容的閃電一伸手,摳住烈火的頸子,烈火一個動彈不得,被蘇蘇撞進懷裡,兩人摟抱着撞成一團。
“瞧瞧,感情多好。”狼族族長滿眼都是笑意。
烈青壓制住烈火的動作,笑容滿面的看着狼族族長道:“好,從今天起蘇蘇就是我兒烈火的妻子,是我烈家的兒媳婦。”
忙腳亂掙扎出來的蘇蘇,見她就這麼被狼族族長給賣了,還沒叫囂,就收到狼族族長兇狠的目光,那可是濃濃的威脅,蘇蘇頓時氣焰滅了下來,她怎麼就忘了,現在的她沒有實力,在這個地方就說不上人權的,她一弱勢羣體只有聽從命令的份,真不甘心啊。
一夜暢談,當然這是對於除她和烈火外,所有人都很高興和滿意的暢談,禮金三大車,金錢就算有數也晃的人睜不開眼睛,這點從狼族族長的眼中就可以看見,那叫一個狼性真正的揮,兇殘啊,看着那撲在禮金上的綠色眼光,才真正讓蘇蘇瞭解了什麼叫做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