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塊銘牌出世的消息引得元朗秘境外圍風雲變幻,第五塊銘牌竟然出現在一條未成年的兇鱷身上?這一消息讓修士們難以置信的同時又目露精光,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這第五塊銘牌就應該是如今整個元朗秘境中危險度最低的銘牌!
不管消息真實與否,去檢查一番總是對的。抱着這樣的想法,一衆修士如同聞到腥味鯊魚一般向着楓葉林與凶煞沼澤的交界處彙集。
駕馭着龍形的奶糖,趙平以令人望塵莫及的速度在高空劃過,在偶然擡頭的修士眼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光。
楓葉林距離綠蔭集散地並不是太遠,楓葉林是元朗秘境中的三大靈草產出地之一。並不是它靈草豐富,而是這片林地的安全係數相較起其他地區要高上許多,楓葉林中並有多少強大的兇獸棲息。
在這裡只要足夠小心,即使是處於元朗秘境底層的築基期修士也能在這兒活得很好。
位於高空低下頭去,只見紅紅火火的一片蔓延了整個地面直至遠方,微風吹過,楓葉飄動,整個楓葉林地區宛若一場壯麗的大火熊熊燃燒,看漫山紅遍令人情不自禁的讚歎大自然的壯麗風景。
楓葉林再往西去便是凶煞沼澤,從上方望深藍與火紅交接,濤濤大澤擋£≈,..住了熊熊燃燒的楓火。楓葉林與凶煞沼澤的交界很長,若是沒有奶糖的輔助,趙平大概需要花上一個時辰的功夫才能飛完楓葉林與凶煞沼澤的交界線。
出來的時候由於趕得太急,鳥大爺倒是忘了同長豐問清那頭小兇鱷的所在之處,不過這難不倒趙平,躲藏在高空的雲層之中,看着雲層下向着某個方向飛速趕路的修士,鳥大爺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鳥大爺因爲收藏癖犯了走得太匆忙忘記問路,這些出來爭奪銘牌的修士總會做好充分的準備,趙平如今只需要跟上他們即可,這些修士成了鳥大爺最好的嚮導。
“吼!”
尾隨雲層下趕路的某位劍仙近三炷香的功夫,一聲霸道非凡的獸吼自遠方傳來,獸吼聲恐怖的穿透力刺得人耳膜生疼。
一股萬獸之王的氣勢自吼聲傳來,這一聲咆哮過後,整個楓葉林與凶煞沼澤都爲之一靜。飛在空中的趙平甚至看到許多鳥類被這一聲咆哮嚇得直接從天空墜落。
趙平微微一愣,這吼聲確實是兇鱷獨有的咆哮聲。但相比趙平所熟悉的某條逗比小兇鱷,如今的這吼聲是不是有些霸氣過頭了?鳥大爺可不認爲不過是三年不見,小兇鱷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坐在玉龍頭頂的鳥大爺眯起眼睛,以肯定的語氣說道:“也就是說,這小傢伙的老子凶煞沼澤的兇鱷之王在這裡麼。第五塊銘牌的難度係數提高了。”
凶煞沼澤與楓葉林交界處,一場人與鱷的大戰展開了!
兇鱷之王並非如衆人想象中的那樣有幾十上百米之巨,初看過去若是這位沼澤地的無冕之王沒有散發它的凶煞之氣,一般人或許還會以爲它就是一條剛出生的兇鱷幼崽。沼澤地的無冕之王,兇鱷王全身長僅僅只有兩米多!這種長度即使是擺在在兇鱷幼崽中也會被評爲營養不良……
而就是這樣一條迷你兇鱷,成了在場衆多修士的噩夢。
又是一聲刺耳的咆哮聲響起,圍攻兇鱷王的修士們頓時被這恐怖的音浪轟飛了出去。方纔距離兇鱷王最近的白衣劍仙直接被轟出了近百米,連連撞斷了十多棵參天大樹纔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張師兄!”白衣劍仙悽慘的敗退模樣頓時讓一衆同樣身披白色法袍的劍修面色大變,連忙向着這位張師兄的方向衝去。
在門內師弟的攙扶下,灰頭土臉的白衣劍仙咳着血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吞下兩粒靈丹待到藥力化開,這位白衣劍仙慘白的臉龐終於又有了一絲血色。
剛恢復一些,這位青州某劍修門派的張師兄不顧自己滿臉的鮮血,面目猙獰的開口怒罵道:“該死!到底是哪個白癡說第五塊銘牌是被一頭兇鱷幼崽拿着?尼瑪是瞎了眼還是瞎了眼,連兇鱷王和兇鱷幼崽都分不清麼!別被我知道是哪個腦殘發佈的消息,看我不打死他!”
“張師兄,消息一開始是正確的,銘牌確實是在一頭未成年兇鱷的手上,那條未成年兇鱷被打的逃遁回沼澤裡了,兇鱷王是後來才冒頭的。”知道自家師兄是在兇鱷王出現後才趕到的,攙扶着這位張師兄的劍修師弟連忙向着他師兄解釋了起來,“還有師兄,您說的那個一開始發現銘牌的那支小隊……剛剛我觀察了下,他們應該已經全軍覆沒了,作爲第一個對一開始那條未成年兇鱷出手的人,他們好像是兇鱷王的重點關照對象。”
“張師兄,我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攻擊那條未成年兇鱷的好像都會被兇鱷王針對,師兄,想要搶到銘牌,我們必須先打敗兇鱷王。”
“臥槽,這牲口這麼護短?我說怎麼剛剛這傢伙明明有機會直接拍死我的卻突然轉身弄死了我身邊那個洗劍閣弟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麼。打敗兇鱷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但他丫的我們打得過麼!你看看我的朝潮劍,尼瑪剛剛砍到那隻牲口腦門上的那根獨角,朝潮直接崩了個口啊。哎呦我擦,心疼死我了!”張師兄擡起手中的幽藍色長劍,輕撫着上頭新出來的一個缺口,心痛的臉龐都扭曲了。
對於劍修來說,劍就是他們生命的另一半,通俗點講,劍對於劍修來說就是他們的老婆。看着自家老婆缺了個口,這位張師兄一時間心都快碎了,哪還有方纔正面對戰兇鱷王的霸氣。
“張師兄你平常不是自稱雙劍流劍仙麼,您不還有把朝雲劍麼。”
“白癡啊你,朝雲和朝潮一個水平的好不好!朝潮都崩了個口了,我還要上去給我二老婆朝雲崩個口?”
“那……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現在先拖着,等李洋師兄他們趕過來!以李陽師兄和他的睦月劍,應該能夠對這頭兇鱷王造成一定威脅,到時候我們輔助李洋師兄。”
聽到張師兄的話語,圍着張師兄的一衆白衣劍修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師兄,那我們怎麼拖住那條兇鱷王?”
“錢師弟,我現在非常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跟草履蟲一個水平。你沒看到越來越多想要來撿便宜的傢伙麼,不會鼓動他們啊!”
就在這一衆白衣劍修商量着怎麼鼓動在場修士向着兇鱷王發動進攻的時候,一個帶着一絲笑意的聲音出現在那位張師兄的耳畔。
“好小子,夠陰,不過本座喜歡!”
一衆白衣修士悚然一驚,擡起頭只見一位一身冰藍色鳳紋道袍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寒鴉軒少主趙平?!”白衣劍修中領頭的張師兄見到這位少年後,眼珠子當即瞪大,這傢伙不是已經有了一塊銘牌了麼,來在這地方是要幹嘛?
趙平並沒有回話,這羣白衣劍修對於趙平來說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卒子罷了,鳥大爺特地去讚歎一聲這幾個白衣劍修,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方纔那位張師兄的話語,讓鳥大爺回想起自己通天大聖時期還未崛起的時候,當年的鳥大爺跟這個張師兄一樣陰險狡詐,那年頭爲了能夠崛起當真是陰謀陽謀翻着花樣來。
兇鱷王已經狂暴,尾巴似鞭,兇鱷王凌空將幾個撲來的修士抽成了漫天血霧,聞到血腥味的它猩紅色的眼中兇光四射。
“吼!”
一爪抓碎了一塊黑色岩石,攀爬在礁石之上的兇鱷王狂態盡顯。
而就是在這時,原本準備仰頭狂吼一聲宣泄自己暴躁情緒的兇鱷王身子突然一頓,猩紅色的瞳孔猛然一縮,它向着右邊扭過頭去,只見一根寒氣四溢的長矛在自己的視野中緩緩放大!
說緩其實也不緩,趙平這突兀的出手,到如今一共也就兩息的功夫,不過兩息畢竟短暫,邊上圍着的修士只見一抹身影從人羣中跳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兇鱷王發動了攻勢。
面對趙平突如其來的偷襲,兇鱷王連咆哮的功夫都沒有,只能儘可能的向着邊上側滑。
兇鱷王的直覺是對的,隨着它的動作兇鱷王躲過了趙平這致命的一擊,趙平的長矛擦着兇鱷王的身子沒入了礁石之中!
兇鱷王堅硬的鱗片讓趙平變了臉色,乾坤三變傘矛形態第一次無功而返,趙平的這一擊僅僅是在兇鱷王的右側腹部擦出了一條白印。
雖然這一招偷襲沒能入想象中的那樣有所建樹,但趙平並沒有爲此糾結。乘着兇鱷王還未緩過勁來的時候,趙平長矛一震,乾坤傘矛直接化作了漫天矛影,鋪天蓋地的向着兇鱷王刺了過去。
“吼!”
漫天矛影臨身,兇鱷王擡起尾巴猛地拍擊身下的黑色礁石,剎那間趙平與兇鱷王所站立的礁石崩碎,碎石漫天,趙平的攻勢頓時被打斷了。就是這樣兇鱷王藉着崩碎礁石的一招躲過了趙平的追擊連打。
(最後:無責任推書,咱一位朋友寫的《意大利人沒有祖國》,喜歡逗比的意呆利的書友不妨去看看。那廝好像比我還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