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不是我本好色入淫道
魔雲嶺上。
自從上次玄妃、玄姬兩人前來,將楊小石受封紫霄大帝並要建造“紫陽天府”的事情告訴了玄夔,玄夔就開始籌劃建造洞府山門的事宜。
如今正趕在興師動工的頭上,卻沒有想到遭到了劫難,被四個手段強橫的魔女洗劫了洞府,將他和玄妃玄姬兩人拿了,封住元神,打入地牢之中。
剛剛纔有點眉目的大殿之中,兩個妖豔的女子躺在雲牀之上,寬衣解帶,露出誘人身姿,旁邊一羣小妖伺候着,供奉着美酒,果珍,倒是快活。
只聽那個身穿紅袍的女子道:“二師姐,你說大師姐與三師姐去請姥姥前來,前前後後也去了兩三日,按照血精洞到這裡的路程來算,應該也不需要這麼多時日,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另一個身披青袍的美女呵呵笑道:“四師妹,你就是瞎操心,憑大師姐和三師妹的手段,能有什麼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姥姥講究體面,出趟遠門那還不是金妝細描,沒有個三五日,只怕是請不來,再說了,她們遲些來,你我二人也好在這裡快活快活。”
“這倒是,嘻嘻。”紅衣女子喝光杯中的美酒,起身撲到青衣女子身上,一臉諂媚的直笑,給青衣女子捏手捶背。
那青衣女子沒好氣的說:“你這丫頭,定是有什麼事求我吧?”
“還是二師姐瞭解小妹我。”紅衣女子嘻嘻一笑繼續道:“你看我們二人在這臭烘烘的山中雖然快活,但也寂寞無聊,我看那山中小妖也有幾個俊俏的,不如讓他們來陪你我耍耍,好解解悶,你看如何?”
青衣女子衝她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道:“你這丫頭就是改不了喜好男色的脾性,你找樂子可別帶上我,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句,那個妖王你千萬不能碰。”
紅衣女子心中所想的就是玄夔,聞言不免有些掃興,但隨即又嬉笑起來,“多謝姐姐成全,恕妹妹不多陪了。”說着便光腳跑了出去,挑了幾個小妖行**之事,滋養魔陰,增長功力。
青衣女子似乎習慣了這個師妹的脾性,微微一笑,繼續享受她的快活,這時卻感覺到一陣冷風吹了進來,不覺心頭一驚,連忙坐了起來,四周看了看,又叫小妖四處查看。
就在這時,卻聽一句“不用找了,你姑奶奶我在這裡。”傳來,張眼一望,只見大殿的耳門之中走出來兩個美人,懷中還抱着一個呼呼大睡的孩子。
有人潛入竟然沒有發現,青衣女子猛地一驚,完全不顧儀態,拉出一口長劍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家洞府,不想活了是麼?”
“嘖嘖!你先整理好衣衫再說話。”碧瑤看這女子袒胸露乳竟然毫不遮羞,擺出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態,繼而嘻嘻笑道:“我還想問你呢?你什麼人?這裡幾時成了你們家的洞府?欺負到老孃的頭上還敢向我興師問罪,我看你這不要臉的浪蕩貨纔是不想活了。”
暗夜驚鴻抱着小石頭在一旁看着碧瑤仙子勃然大怒,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不禁對她豎了豎大拇指,碧瑤仙子頗爲受用,一臉不死人就不罷休的蠻橫神情。
青衣女子略略整理好衣衫,雖然她不在乎皮囊,但是被人家說成“浪蕩貨”卻是不怎麼痛快,而且她們本來就是打家劫舍,聽了碧瑤仙子的話,不免猜想是不是正主回來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此時此刻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青衣女子挑劍就來取碧瑤仙子,碧瑤仙子窩了一肚子火正愁沒處撒,眼見對方動手,哪還講究那麼多,把陰陽離合圭一丟,就迎着青衣女子的法劍砸來。
卻見這青衣女子劍法雖然招式平平,算不得精妙,但卻邪的很,每一劍殺出,都好似從一張張眼睛之中激射出道道精光,被這精光一照,頓時有一種意亂神迷的感覺,就連元神都有些動搖。
“修羅手段,原來你這**出自阿修羅一派,修的一身魔工,手上的法寶也是上乘貨色,也難怪我那三個後輩會敗在你們手中,但是想對付老孃卻還是嫩了一點。”碧瑤一聲威嚇,鎮了鎮心神,連連打出千萬手訣,把陰陽離合圭催開。
她說的不錯,這青衣女子正是出自阿修羅一脈,阿修羅教原是冥河老祖創立,冥河老祖坐生於血海之中,持掌阿鼻、元屠兩劍,斬了善惡兩屍,雖沒有成聖,但也修得無邊法力,一身“天魔無相”不知道擁有多少個元神,經歷了無量量劫。
冥河老祖座下有四大戰將,乃是魔王波旬、大梵天、欲色天和溼婆,合成四大魔神,他們手下又衍生出很多分支,這青衣女子的師門便是欲色天一脈。
欲色天以淫爲力,講究釋放淫慾,在淫慾之中體會無上魔道,已達到“天魔無相”的至高境界,所以座下弟子無疑不是淫慾高手,對一身皮囊並不看重。
青衣女子師承血精洞洞主婆羅剎,婆羅剎是欲色天十大弟子之一,厲害陰毒無比,她教出的弟子一個個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青衣女子手上的這口寶劍喚作“血眼”,配合淫道魔功,更是如魚得水,除非斬滅了七情六慾,或是心念無比堅定,否者都會被勾起淫慾,迷惑心智。
本來以碧瑤仙子的修爲,青衣女子的手段倒也難不倒她,無奈她情劫未脫,纔會被“血眼”斬進了心扉,勾起**,腦海之中瞬間拂過一些男女之愛,魚水之歡的念頭,使的她的元神都有些動搖。
暗夜驚鴻是正宗魔族,對魔工自是頗爲精通,猛的一聲呵斥,聲波伴着“大心魔術”的無上神通,打入碧瑤仙子的身體之中,幫助她抹殺心中的**之念。
但也正是藉此機會,她纔看到了碧瑤仙子心中的那個人,繼而看了看懷中的小石頭,嘆了口氣不說,碧瑤現在雖然抹滅了心中的念頭,但是想起剛纔心中與她**的那個人,也不由臉上一紅,身上一陣酥麻。
繼而轉羞爲怒,催開陰陽離合圭,衝着青衣女子叫罵道:“你這**貨,膽敢對我是那等卑鄙手段,看我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