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律沒有開口前,忙不迭的開口:“少爺,要不現在我去請個小時工回來。”
現在?富人區別墅離市中心有些距離,他上哪找?當找回來估計天也快亮了。
“不用了。”
景律側目冷聲,直接把簡汐抱到樓上。
打開浴室門,直接丟進浴缸裡。
凝視着在浴缸裡呼呼大睡的笨蛋,還真是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要是換做別人說不定現在已經······
想到這裡他擰了擰硬挺的眉毛,眉宇間散發着寒意,一定要教會這個笨蛋不能隨便跟別的男子回家纔是。
凝視了好一會他才把浴缸注滿溫水,拿來一件寬鬆的t恤,在她面前蹲下。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接下來的他開始猶豫了,該怎麼幫她換掉衣服?
18歲他也已經成年了,在跟阮揚晨混這麼多年,又生活在比較開放的國家,對於那檔子事他再瞭解不過,送上門的女孩子也不少,只是他是個做事有原則的人,也不會隨便跟別人上chuang牀。
即便是看到極爲性gan感,豪放的,他依舊毫無所動。
青春激昂的年華,阮揚辰還爲此一度跟他開玩笑說他有隱疾。
可是在面對眼前的女孩時,他總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心裡如同有一股亂竄的**火苗一直在亂闖,直至他心裡。
該死的——
他又在亂想什麼,拉回了自己的情緒,閉上雙眸緩緩的伸出雙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每一步動作都是那麼細膩而又小心,壓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一步一步的進行着。
偶爾會觸碰到她潤run滑的肌膚,那是一種極爲異樣的觸感,就像觸電一般酥酥麻麻,彈跳後的一種難以忘懷的悸動。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景律像是花了一個世紀這麼長的時間才笨手笨腳的弄好了一切,這是他第一次伺候人,而且是個醉酒的女人,他真是快瘋了。
什麼時候他有這樣的耐性,要是被阮揚辰知道他一定會鄙視死他。
本來想把她扔去客房,又想想那些地方几乎沒人睡過,置放了這麼長時間一定會不舒服。
而實際上,客房每天被傭人打掃的一塵不染,隨時可以入住。
把她再一次丟在自己整潔又柔軟的大牀上。
說是丟,人家每次都是輕輕而又溫柔的放下罷了。
臥室內,柔和的鵝黃色燈光照在牀上的人兒。景律一時間看的有些癡迷。
只見她微微彎曲着雙腿,安靜的躺在牀上,似乎是洗完澡後身體得到舒適,睡的更香更甜,嘴角掛着一絲滿足的淺笑。
酒意未下的臉上掛着一抹紅暈,少了平時的清秀,多了一絲少女的嫵媚。
濃密而又彎曲的睫毛隨着呼吸的節奏而有一絲小小的顫動,靈巧的鼻子下是那張有時乖巧有時又尖酸刻薄的小嘴,想到他們之前的種種,景律勾了勾脣。
目光隨意的散落在了她那雙纖細又修長的美腿上,不得不說她的雙腿確實很美,美到可以去當腿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