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又驚又怒,沒想到事情變化如此之快。
也就在這時,馬生髮出無比囂張的狂笑之聲。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我馬生困在武聖大圓滿近千近之久,今日得到這些寶物,必定能進階到武帝,成爲大陸之上,最頂尖的存在!”
衆人聞言,臉上均都露出震驚之色,紛紛轉頭望去,但見馬生一襲白袍,緩步走向石桌,邊走邊發出狂妄的笑聲,笑聲遠遠傳送開去,迴盪在羣山中,經久不散,
在他的身上好似散發着淡淡綠霧,將他的身影籠罩其中,看上去頗爲古怪!
見到馬生如此模樣,遊典律不由地臉色一沉,沉聲喝道,“馬生,是你暗中下的毒嗎,難道,你連我也想害。”
馬生笑聲一斂,鼻中發出一聲冷哼,“遊典律,你多個***,哼,你一個剛剛進階到武聖大圓的角色,也想與我平分寶物。”
話音一落,頓時引起全場大譁,沒想到這馬生喪心病狂,爲了寶物,連同門都要害!
遊典律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還未等他說話,一旁女人堆裡的一個女子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正是王惠。
她指着馬生怒喝道,“馬生,我主人乃是太上老祖的親侄子,你竟敢對我主人出手,莫非你瘋了不成,想挑戰太上老祖武帝境後期的怒火嗎。”
馬生衝王惠發出一陣冷笑,“賤女,我就知道你會第一個跳出來,你不愧爲遊典律胯下的一條母狗,到得此時還分不清情況。”
王惠聽到馬生辱罵自己,氣得哇哇大叫,她最痛別人說自己是母狗了,因爲在她潛意識裡,也認爲自己不過就是遊典律的一條母狗“馬生,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我跟你拼了。”
王惠一聲低喝,體內真元滾滾而發,四周頓時元氣狂涌,在她的身後,顯現出一座高大山峰的虛影。
遊典律見此當即一喜,纔想起自己的這個侍女可是身具百毒不侵之體,正想要王惠先帶自己逃離,可下一刻,本是怒氣衝衝的王惠竟是霍然轉身飛天逃離而去。
原來,她剛剛的那話也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目的則是要自己逃跑,就連她的兒子,她都沒有再看一眼,只顧自己逃命。
馬生卻是冷笑連連,絲毫都沒有把王惠放在眼裡,甚至沒有出手阻攔。
而就在下一刻,王惠剛飛出百丈之遠,突然一聲驚呼。
她身上元氣化形產生的高大巍峨的山峰虛影猛地晃了幾晃,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了下去,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縮小到和她本人一般大小,晃了幾晃,竟然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也中毒了!!??”王惠心中大驚,從半空中摔下,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正在以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體內殘留的真元竟然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
馬生當即狂妄的笑聲再度響起,“哈哈哈,賤奴,本尊釋放的巨毒也是你能抗下的。”
王惠臉色大變,忽然想到了什麼,看着馬生身上的綠氣,驚呼道“你使用的是‘十絕消功散’!”
“哈哈,賤奴,你果然不是等閒母狗,竟然能夠看出我身上的‘十絕消功散’。”馬生無比得意,在他身旁的蘭慶一臉的愕然,他此時並沒有中毒,明顯是馬生將他保護了起來。
但此時,他感覺自己的師尊好瘋狂,而且,自己的幸福來得太快了吧?
“什麼,,,,,竟然是修武界十大奇毒排名第七的‘十絕消功散’。”衆人聞聽馬生之言頓時都面如土色。
‘十絕消功散’乃曾經是大陸上古邪派超級大派之一的‘白蓮教’所煉製的奇毒,可以迅速消融武修體內的真元,令其成爲一個廢人,
此種奇毒霸道之極,除了那上古‘白蓮教’特製的解藥外,幾乎無藥可解,只有等到十日後藥力慢慢散盡,武修才能得以恢復體內的真元,
當年‘白蓮教’勢大之時,曾經依仗此種奇毒橫行無忌,接連屠戮了不少門派。
後來,‘白蓮教’被整個大陸宗門聯手剿殺,十餘萬教衆無一活口,此種奇毒也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
現在這‘十絕消功散’在馬生身上突然出現,又豈能不令衆人驚駭之餘又心生疑問。
這馬生又是從哪裡搞到此種奇毒,
莫非他是‘白蓮教’的餘孽!?
要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白蓮教’教衆很可能一直存在於世,只是隱藏暗處的。。
看到衆人聽到‘十絕消功散’這五個字,臉上變毛變色的模樣,馬生忍不住哈哈大笑,“掩月宗之人聽着,如果不想死的話,就過來向我發誓效忠,尊我爲白蓮尊者,讓我在你們體內種下禁制,我就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殺無赦。”
衆人臉色齊齊大變,幾名遊典律的侍女,包括那王惠在內都是紛紛開口道“馬生前輩,我等願意追隨你!”
她們只是侍女身份,跟着誰都是一樣,此時見勢不妙,都紛紛表明態度,直看得遊典律驚怒之極。
“你們這些賤奴是在找死!”遊典律怒罵。
馬生見此,也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身上元氣翻涌,一個綠馬的淡淡虛影驀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隨着馬生一指,那綠馬的淡淡虛影在那幾名驚叫的侍女身上一掠而過,
幾聲慘叫同時響起,
那幾名遊典律的侍女,包括王惠在內都是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軟倒在地,轉眼間變成了幾具女乾屍,接着又紛紛化爲一堆白骨。
“化形吸魂**,,,,。”遊典律一眼就看出了馬生所施展的神通,忍不住勃然大怒,“你果然是白蓮教的餘孽,竟是會如此失傳的邪惡之術。”
馬生看着遊典綠嘿嘿一笑,隨即,卻看向自己的徒兒蘭慶道“兒子,爲父已經將場面鎮住,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蘭慶已經激動興奮之極,沒有人知道他是馬生的兒子,只以爲他是馬生的徒弟,其實這只是馬生不想自己將來出現什麼問題,而連累到自己的兒子,要知道白蓮教餘孽可是大陸之人爲之都要剷除的。
所以,這麼多年,兩父子都是以師徒相稱。
但馬生只有蘭慶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其十分的寵愛,任何事情都會滿足蘭慶。
此時,蘭慶聽到馬生的話,臉上現出陰森的笑容,看向了不遠處臉色慘白的王嫣兒。
“將你衣服全部脫光了鋪在地上,讓本少寵幸你,否則死……”蘭慶忽然說了一句。
“什麼?”王嫣兒驚之極,沒有想到,這個‘濫情’現在就要佔有她。讓她現在脫了衣服和這個傢伙在這裡苟合,還不如殺了她。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難道要我動手?”蘭慶,語氣驟然冰寒起來。
不遠處的王俠與王濤父子都是雙眼都紅了,王俠爆怒道“賊子,你敢害我女兒!”
“蘭慶,你敢碰我小妹,我王濤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馬生聽到兩父子的話,哈哈大笑,“很好,很好,慶兒你今天就當着衆人的面,上了這個小賤人,看他們父子如何跟你拼命。”
王嫣兒此時已經徹底絕望,她瘋狂的運轉已經稀薄到極點的真元,撕裂自己的經脈,就要自絕,免得當衆被辱。
“賤貨,找死……”蘭慶怒聲罵一句,閃身過去,抓向王嫣兒,試圖阻止她自絕。
但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抓了一個空,隨即他就看見王嫣兒正被一名少年抱在懷裡。
這少年一身白衣,縹緲似仙,微微含笑看着他,不是林浩還是誰。
“呵呵,有我林浩在,你可不能傷害了我嫣兒寶貝。”林浩懷抱着王嫣兒,淡笑說道。
而王嫣兒看到林浩的出手,保護了自己,那溫暖的笑容,讓她心裡一安,如沐浴春風。
“好帥氣!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