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國的咖啡公司,和另外的幾家巨頭爲了控制咖啡產地,正在搞陰謀。
很惡毒的陰謀。
借肯家的一位家長的原話,那些人很有錢,他們花了很多錢都用在了摧毀我們對農民幫助事業上,他們花錢,花了許多錢,希望在下一次賽跑上讓我們失敗。
但,我們既然作出了選擇,就不會放棄,我們承擔着對無數農戶的期望。
肯家,主要外匯來源就是咖啡豆。
一但咖啡豆崩了,他們真的承受不起。
這確實是一個很複雜,而且非常麻煩的事情,白昊內心有方法,卻不知道如何開始實施。
又往後翻了一頁。
一眼。
就看了一眼,白昊內心變的愉快。
這事,似乎已經解決了。
這一頁其中有一行字,焦兔派了朱爺前往。
就這麼一句。
朱爺,曾經在大漂亮當過領長的人,他親自帶隊前往,足以見得白昊的婆婆們這次是下了本錢在背後暗中支持白昊。
“小薛。”
白昊喊了一聲。
薛琳琳過來後白昊低聲說道:“替我告訴朱爺,我內心有一個方案,就是重啓阿非利加東部共同,我有錢,有貿易線路,有人脈,但我不知道怎麼下手。他有辦法,也有人脈,而且肯定有路子。”
“明白。”薛琳琳應了一聲,就按白昊的想法去辦了。
白昊先到了坦黑哥家裡。
上一次白昊婚禮,坦黑哥就派了非常隆重的觀禮團去,他們肯定是對白昊有足夠重視的,白昊來並不要他們接待,只是提供些車輛以及保鏢就行。
白昊連蒼狼都沒用,請坦黑哥安排保鏢。
這可讓坦黑哥感覺臉上賊有面子。
入住酒店。
立即就有一百多號人過來,就在酒店外列對,然後排隊列。
夏國語:“向左……看齊……”
拿着茶杯的白昊,差一點就把茶水給噴了出來。
然後情況。
歐陽冬很平淡的說了一句:“廠長,你忘記了,他們的教官是石莊迷彩兔學校。”
“啊,差點忘記了。”
白昊站在窗口看着。
外面的人,除了皮膚的顏色不同,走路的姿勢,換崗的動作,哨位的站姿,等等。
完全就是夏國迷彩兔的翻版。
白昊很有興趣的站在窗口看着,薛琳琳拿起一份文件過來:“朱爺回信了,你的想法沒錯,他有信心在十天內讓他們重啓談判,朱爺希望你就經濟與商業的角度,給予一些建議,詳細一點。”
白昊反問:“我給朱爺建議!沒開玩笑?”
潛意識中,白昊感覺自己和朱爺不在一個水準線上,自己要差的多。
那可是曾經在大漂亮國當過領長的人,眼界、知識等等,都是很厲害的。
薛琳琳非常認真的說道:“廠長,是你在開玩笑吧,這是很認真的事,現在需要你對這邊經濟與商業的詳細建議。”
“啊。時限?”
“越快越好。”
白昊把茶杯遞給了薛琳琳,往辦公桌那邊走去。
薛琳琳有點無奈。
自家廠長,似乎有點沒把自己太當回事,要論經濟與商業,雖然白昊的年終總結從來沒寫過,但白昊每一次就某個行業,某種現象的分析,那可是送到總院去,也是帝都各婆婆們內部必讀的資料之一。
白昊坐下,拿起一些資料開始讀。
薛琳琳安排了兩個人進來,打開電腦,準備在白昊講的時候作記錄,然後整理。
讓白昊親自寫,對於白昊眼下的工作量來說,確實是太累。
白昊在讀資料的時候,腦海中卻在回憶重生前看過的一些粗略的內容,再結合當下自己的知識,以及對現有商業方式的理解,開始考慮方案。
十幾分鍾後,白昊開口了:“恩。”
一聲恩,兩名記錄員手已經按在鍵盤上。
“肯家這邊,他們靠咖啡作爲外匯的支柱產業,單一的產業非常的脆弱。既然以農業爲主,應該考慮新的經濟作物,我個人的意見是,茶與花卉。眼下,他們想擺脫腐國以及其它幾家咖啡巨頭的壓制,危險即將來臨。”
記錄員記的完整版的。
薛琳琳記下的只就有兩句話。
咖啡太單一,發展茶與花,以及其他的產業。
腐國等幾家咖啡巨頭肯定會發難。
白昊接着講:“這幾家巨頭能夠給出的最致命一擊,就是IMF下手,停了對他們的貸款,以及各類資助。一但停下,能想到的麻煩便是無數,甚至會讓肯家進入崩潰狀態。”
薛琳琳特別記下這一條。
“今年,開始調整產業結構,增加旅遊業、工業的比重……”
此時的白昊,已經不是純粹在複製重生前的記憶的部分,地球的飛行姿態已經在改變。
重生前,這一年。
大漂亮四十二天打殘了沙大木,震驚了所有小夥伴。
此時,這一年,大漂亮這次立威沒成功,反而丟了面子,而自己提前走了一套全新的貿易運輸線,腐國也沒那麼狂。
所以,白昊在思考方案的時候,這一世學習到的知識,還有當下的情況,有了一套全新的思考方式,也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知識體系樹。
就肯家與坦家的事情,白昊是想到那裡說到那裡,節奏是有點亂,卻一直圍繞在中心點上。
說了半個小時後,白昊話鋒一轉。
“坦、肯、烏三家綁一起,好處是非常多了。象一家的話,那麼從經濟、文化等各領域都有了共同發展的基礎,僅說在咖啡這一項上,便不是那麼容易的受制於人,共進退,讓腐國的咖啡公司無法鑽空子。”
“當然,我個人認爲,建立同樣的關稅盟約,以及共同的市場發展方案纔是長久之計……”
薛琳琳在記錄着。
在她心中,廠長在具體的事務中可能還有不足與弱項。
拿機牀來說,廠長當年創造了四軸,推動了五軸,而當下廠長的知識水平已經對機牀的研究完全沒有幫助,去了研究員,根本幫不忙。
放下這些細節。
從大方向,從遠見,從眼光上講,廠長的卻是越發的犀利。
廠長在轉彎。
廠長在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