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的鐵軌與所有人都不同,他們用一套自己的奇怪標準。
哈毛這一次怒罵大毛,簡單來說就是告訴大毛,你們別管閒事,這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你們已經毀了偉大的毛熊,我們不會聽你們半個字,我們就要修標準軌。
弗蘭西斯給自己倒滿了一杯冰塊,然後加了一點水,拿着杯子走回沙發上坐下。
道格斯坦直接拎着電話放在弗蘭西斯面前。
弗蘭西斯看着電話,猶豫片刻之後,拿起電話。
“白!”
白昊:“弗蘭西斯,我答應你的事情,你放心。雖然我和小倭子有仇,卻也不是今天就要出結果的,我會慢慢整治他們。”
弗蘭西斯喝了一口冰水:“白,哈毛那邊的事情你知道嗎?”
白昊反問:“你是說,掄板磚還是關於油氣管道的事?”
弗蘭西斯整個人僵硬了。
他只想問問白昊是不是知道關於鐵軌的事情,結果白昊告訴他,掄板磚。
什麼情況,需要到掄板磚這種程度。
弗蘭西斯也不繞圈子:“腐國發布新聞,說哈毛怒罵大毛,讓大毛少管閒事,他們要修標準軌。關於什麼掄板磚,你告訴我。”
白昊咬着雪茄,樂呵呵的笑着:“弗蘭西斯,標準軌的事情其實是阿土哥在鼓動的,因爲他們想把鐵路一口氣修到女神國,再往上去地堡國。所以推動標準軌。”
阿土哥。
那個攪屎棍!!!
弗蘭西斯感覺一頭白毛汗,阿土哥一直夢想再現奧斯曼雄風,但作風實在是……。
重嘆一口氣。
白昊繼續說:“掄板磚,我說一個單詞就不需要解釋了。高-加索!”
果真,白昊說了這個單詞之後,弗蘭西斯腦海中瞬間一陣清明。
白昊接着說道:“現在,出問題的就是大毛家的態度,所以引發了許多人對大毛家的不滿。就我在二毛家那些人的原話,原本毛熊分家,兄弟們還能在一個桌上吃飯,大毛這個大哥太霸道,小兄弟們是不敢掀桌子,但遠離桌子卻是可能的。”
弗蘭西斯懂了。
全懂了。
標準軌只是表面現象,依整體情況而言,不算是什麼大事。
但背後的故事就複雜了。
桌子。
這張桌子代表着什麼,弗蘭西斯太清楚了。
毛熊分家了,可衆兄弟還商量着能圍着一張桌子坐下,商量着一起應對許多事情。但眼下大毛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已經無法服衆。
弗蘭西斯拿起紙筆快速的寫了幾句話,推給道格斯坦。
道格斯坦在紙上也快速的寫下了自己的意思。
弗蘭西斯對着電話說道:“白,我暗中幫你推動,你利用小樹林資產管理公司負責管理與投資,我請Imf再出一筆錢,很大的一筆錢,想辦法投進那條鐵路上去。替我們拆了大毛的臺,掀了大毛的桌子。”
“交給我了,等着瞧好吧。”
弗蘭西斯又說道:“白,送你一份大禮,三天之內。”
“大禮?”
“等驚喜吧,這絕對是一份大禮。而你只需要付出很小的成本,以及蓋一座新的樓,以你的資產而言,沒什麼樓能讓你感覺爲難,不貴。”
弗蘭西斯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禮!
白昊不信。
近幾年來,白昊感覺但凡是給自己送禮的,十禮十一個坑。
比如老索雷斯把自己的量子基金變成了量子信託,沒留給家人卻留給自己,世人只當自己接受了一份超級大禮。
卻不知道,這份禮帶着兩個坑。
很深的坑。
到現在爲止,白昊都沒想出完善解決關於量子信託給夏國去往漂亮國讀書的那些人支付學費的這事情。
信託安排的學校,都是骨子裡對夏國不友好的。
算了,還是繼續折騰小倭子吧。
白昊咬着雪茄,站在窗口樂呵呵的笑着,那個啥,筑紫島這個硅島不能白叫,招人,爲倭島創造新增十萬就業,碼農。
只有一個小條件,招人先看姓氏。
在倭島,姓氏就能區別許多事情。
員工內部價買菜,就這一項,筑紫島上就已經開始產生出巨大的區別了。
有些人,收入很高。
但未必生活的比別人好。
因爲他們的生活成本更高。
兩天後,公牛隊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在比賽前兩個小時,白昊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了Iris張,公牛城日報的記者。
作爲公牛城,名氣最高的男人,Iris張幾乎可以把關於白昊公開的資料倒背如流。
她曾經猜測過,也分析過,在暗中資助她的,就是白昊。
但真正見到白昊的時候,她依然感覺是那麼的不可置信。
白昊,被稱爲一個最完美的漂亮式男人,白昊也是第一個完美的演繹燈塔、哥譚、自由這三個詞的男人。
至少兩億漂亮國人相信。
如果白昊不是因爲夏國血統,甚至不用考慮他的年齡。
漂亮國的白房子就是爲他而建的。
見到白昊,作爲記者的Iris張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倒是白昊主動開口:“你有一份手稿,我非常喜歡。如果你沒空,我安排人整理一下,或許現在出版不合適,但我希望有人可以看到。”
“請問,是誰?”
白昊:“舊時代,臨安西子湖畔出生的錢王后裔是怎麼樣一躍成爲漂亮國最傑出的科學家,又如何成爲漂亮式自由的犧牲品而被壓迫,又如何艱難的回到夏國,成爲奠基人。書名《蠶絲、鼎五傳》”
Iris張低聲說道:“我以爲,你會說另一本。”
“那本,對於常人而言,有難以承受之重。知道爲什麼我一直安排一位心理醫生守在你身旁,因爲沒有人能撐到最後,你在面臨的不僅僅是書中的內容,還有來自漂亮國的各種打壓,因爲你要揭示的是他們想爲倭島掩蓋的。”
白昊說的,Iris張非常清楚。
她最近經常作惡夢,在寫作的時候心中難受的無法形容,有時候她變的精神恍惚,更多的時候,她因爲資料中的內容感受到無盡的恐懼。
以她的年齡,確實承受着常人難以承受的重量。
Iris張突然盯着白昊,一字一句的用夏國語問:“告訴我,你是誰?”
蠶絲-錢XX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