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熾覺得有必要去白族尋找父親的下落。他就是應該到別的地方去看一看,現在的世界純粹都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比的就是自己的修爲,若是想在這個社會立足,必須要有超高的魔法境界與高深莫測的修爲。前幾日的歷險讓辰熾從三階初級提升到了三階中級,看似渺小的提升,其實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大的。一箇中級修煉者可以輕輕鬆鬆幹掉一個初級修煉者。
辰熾看着手指間的點點金光,知道自己的修爲再次步入一個階級,辰熾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感覺很輕鬆。辰熾並不想睡覺,這裡是崑崙山,估計梓寒還沒有回來,若是找到梓寒,就隨同她一起到白族。辰熾簡簡單單的吃了一些自己隨身攜帶的食物,就去尋找梓寒了。
天還沒亮,辰熾就聽到了遠處有許多馬蹄聲,辰熾知道是梓寒他們回來了,辰熾並沒有往前走,因爲馬的速度遠遠超過人的速度,讓他們自己來豈不是省的自己往前走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辰熾放眼望去,有一支浩蕩的軍隊涌動過來,辰熾遠遠的就看到了騎在馬上的梓寒,公主一身潔白的裙子,看來她已經練好劍法了。
“公主,看啊!”一個騎馬的將領道:“那是辰公子!”
梓寒隨着將領手指的方向看去,驚喜道:“是辰熾!他回來了。”
辰熾遠遠的向他們招手,梓寒大聲道:“你去哪了?”
“我在崑崙山轉了一圈。”辰熾迴應道。
終於,他們停了下來,梓寒走了過去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要去尋找你的父母嗎?”
“其實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還回不回白族?”辰熾問道。
“我這就要回去。”梓寒回答道。
“去白族?那你怎麼有回來了?”辰熾問道。
“我得告訴我師父一聲。”梓寒道。
“你師父?在哪?”
“喏,我帶你去。”梓寒道,“對了,你說告訴我什麼事啊?”
“我想和你們一起去白族。”辰熾道。
“好啊!”梓寒道,“我們白族可比這裡強上一萬倍。”
辰熾跟隨梓寒來到了一間舊屋內,只看見一個黑髮的中年人坐在地上修煉。
“師父!”梓寒叫道。
“誒呦!”中年人被嚇了一跳道:“你個小丫頭,不是說在我練功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
“嘿嘿!”梓寒笑道:“師父,我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告別?怎麼了?”中年人問道。
“我要回我們家族了,現在馬上回去,師父,謝謝你對我十四年的照顧,今天我要走了,實在是拿不出什麼禮物來回報您,我只能以後在回報您了,可以嗎?”
“你……你……”中年人嗓子哽咽道:“你這次是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對。”梓寒回答道:“之前都是時不時的會家族一次,但是這次我不會再回來了。”
中年人低下頭道:“唉,好吧,徒兒也會長大的,我身爲師父,只能放手了,希望寒兒不要忘了師父。”
“我永遠不會忘掉師父的!”梓寒回答道:“師父照顧了寒兒這麼多年,寒兒捨不得師父,但是寒兒真的要走了,師父,您的恩徒兒以後在回報。”
“這是說什麼呢。”中年人道:“師父也捨不得你啊,師父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什麼恩根本不用回報,只是師父實在是捨不得啊。”
辰熾在一旁聽了他們一會兒,看得出梓寒的師父平時對她不錯。
梓寒道:“對了,師父,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我這次回到白族他會親自護送我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着辰熾,點了點頭道:“小丫頭,如果真的出什麼意外,路上遇到土匪的話,記得我教給你的招式,千萬不要無動於衷。”
“寒兒知道了,師父,寒兒要走了,寒兒會回來看師父的……”
辰熾知道中年人還是放心不下梓寒,十四年的師徒,現在放手任由他去的時候任誰都會擔心的。最後辰熾還是猜對了——梓寒的師父堅決要親自護送梓寒。
辰熾從梓寒的師父身上感覺到一股非同尋常的修煉氣息,彷彿是一個六階高手,有六階高手在,辰熾纔不願意繼續保護公主呢。
路走到一半,辰熾道:“前輩,在下辰熾,是崑崙山的草民,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諸葛雲天。”中年人回答道。
“前輩的修爲貌似不低啊。”辰熾感嘆道。
“六階實力。”諸葛雲天道。
辰熾一路上和這個諸葛大師聊了許多,不知不覺度過了許多天……
離別之際,辰熾再次聽了一會兒梓寒和他的師父煽情的幾句話,最後依依惜別。
待梓寒的師父走後,辰熾道:“你的師父對你不錯啊。”
“那是!”梓寒道:“我師父對我好着呢,從來不讓我受半點委屈,記得有一次,我被韓風的一條蛇咬傷了,我師父鬧着和他拼命,韓風自然沒有我師父的修爲高,所以他就給我了一點藥膏,我師父才放過了他。”
“我聽你說你師父養了你十四年?”
“沒錯。”梓寒無精打采道:“我師父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收下我這個徒弟了,當時我父親爲了讓我以後有一身的好武功,就把我交給了這位諸葛師父,師父自打我小時候就特別喜歡我,有什麼吃的總不會忘記我,說實話,我師父就和我的親生父母差不多,我自年幼就從師父那裡得到關愛,師父的心很寬,我做錯什麼事從來不打我罵我,我父親告訴過師父,說如果我調皮就可以處罰我,但是諸葛師父從來沒有懲罰過我,他教給了我許多防身的招式,十四年,我不會忘記他對我的厚愛的。”
“那當時你們白族裡有沒有什麼高手?”
“高手?數不勝數。”
“你父親爲何非要你從西方來到東方拜師學藝?”辰熾問道。
“當時最有名望的師父就是諸葛雲天,我父親花了高價錢才定下了這一件事,自然不會讓我白白荒廢,所以一定要送我到崑崙山拜師學藝。說實話,當時我對師父沒有一點好感,那時他不像現在這麼老,當時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很嚴厲,不過人不可貌相,我師父還是很慈祥可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