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收了一個小弟了?毛劍卿那小子天生是做老大的料,再加上凌振邦的話,那就是兩個了,以後要是再跑來黃榮政他們,不是壯大了他的隊伍?劉浩隱隱覺得下一個球霸不久還是會出現的……
但這都不是他需要思考的事兒。
放假了!
以前讀書時,想看世界盃不是熬夜就是逃課,現在作爲職業球員,居然還能放假看球賽,這點劉浩覺得很爽,比讀書和以前工作時爽多了……
這假期有些長呀……幾乎一個月。
雖然在世界盃沒有結束時,就要提前開始集訓,但還是一個爽字。
讀書時對暑假總是充滿期待,劉浩好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種期待感了,這個夏天的假期,註定是很不同的。
一個月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咱要參加任意球大賽是不?咱能看世界盃是不?咱還能有更多的期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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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這之前,劉浩他們離開俱樂部之後,還得踢一場熱身賽。
沒有世界盃,咱也湊湊世界盃的熱鬧不是?和世界盃的參賽隊陪練也很不錯嘛。
距離世界盃開賽還有大概二十多天左右,很多球隊爲了讓球員保持狀態,或者模擬小組賽的對手,會找兩三個對手磨合一下陣容,適應一下比賽節奏。
比利時就把中國模擬成韓國了……
小組賽中,韓國和比利時分在一組,另外兩個對手是阿爾及利亞和俄羅斯。其實除了比利時,阿爾及利亞和俄羅斯也邀請中國了,只是中國隊最終答應了比利時。
按照賽前郜林的說法,他認爲主教練之所以選比利時,是因爲比利時是三支隊伍裡最強的,陪他們熱身得到的進步空間更大。
可新聞媒體就不是這麼想了。
“比利時膽子真大!”法國媒體唏噓道,“如果我是**公司,我會立即把比利時的奪冠賠率下降1000倍,馬克·威爾莫茨備戰世界盃或許已經做到了極致,可他忽視了中國隊,中國隊雖然和韓國隊很像,卻是一支意外因素很大的球隊,我現在還很清晰的記得2006年法國隊在世界盃最後一次熱身時,西塞在草皮上痛苦尖叫的場景,當然,2010年法國隊輸掉了比賽,那屆世界盃早早打道回府,總之每次面對中國隊都有些邪門,按中國人的說法,叫不吉利。”
“馬克這也是不得以而爲之,總不能找朝鮮隊吧,別進了朝鮮就出不來了,要是在第三方踢比賽,沒準兒一個核彈飛下來,也全玩完了,中國隊雖然和韓國隊的技戰術水平不在一個層次上,但作爲假想敵也足夠了,再說了,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出場費不是?這費用沒準兒就相當於世界盃奪冠獎金了!”比利時媒體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特別是最後一句。
朱廣滬曾經在2006年那場和法國隊的比賽後接受媒體採訪時說:“四年後中國隊不會再當陪練了,因爲會有別人給我們當陪練,位置將會轉換過來……”
可是四年後,中國隊仍然在陪練,那次居然1:0贏了法國隊,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又一個四年後,中國隊還是當了陪練,天生是小三的命呀,永遠沒有名分。
只是陪練的對手一直在換,這次換成了妖人云集的比利時國家隊……
庫爾圖瓦、阿爾德維雷德、範比滕、費爾通亨、維爾馬倫、阿扎爾、維特賽爾、迪福爾、德布勞內、本特克、盧卡庫、賈努扎伊……很**的陣容。
佩蘭是法國人,對以前的事兒一清二楚,所以在這次集訓上,佩蘭強調了一點:“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要在比賽中出現過於激烈的拼搶,能不剷球就不要剷球,大家將心比心想想,人生能有幾個四年……”
這話說得夠明白了,雖然比利時隊裡的很多球員都還有好幾個四年,還能踢兩三屆世界盃,但要說中國隊呢……
“當然,下腳不狠不代表不拼命,態度最重要。”佩蘭不加入中國國籍真是太可惜了,說話那麼有水平。
這次集訓的球員少了幾位大佬,隊員都聽話了很多,哪怕還有一大幫資格很老的國腳存在,但羣龍無首,缺少了帶頭大哥時,還是興不起風浪。
眼前連主力位置都保不了,誰敢在這個時候惹事,還是聽佩蘭的話爲好。
“後天這場比賽,我還是會按照上一場熱身賽時分配球員上場,但我想看到比賽中的一些新……”
新意的意字還沒說完呢,會議室大門居然被推開了,兩個毛頭小夥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
“第一次來國家隊報到,你們居然敢遲到?”凌振邦驚訝地看着滿身大汗的黃榮政,眼珠子瞪圓了,這傢伙的作風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黃榮政身後還拖着一個樑釗,像只小老鼠般躲着不敢出聲,“這個小傢伙是樑釗吧。”毛劍卿低聲在劉浩耳邊問道。
小傢伙……國家隊是論資排輩的,凌振邦雖然也是新人,但相對於黃榮政和樑釗,他就是老隊員了,而且年齡本來就比樑釗大,叫小傢伙似乎也可以?
“國家隊啥時候成小學了……”黃博文和趙旭日對視了一眼,小聲嘀咕道,樑釗和黃榮政太年輕了,他們一時有些不適應,新隊員的到來對於老隊員來說,其實就是壓力和威脅,總有一天位置都會被他們奪走,只是時間問題。
個頭都這麼小,以後咋防守呀?曾誠一直不吱聲,交叉着雙手暗暗思忖着,國家隊的防守本來就爛成渣,再來幾個小個子球員,以後的高空防守肯定問題更大。以前國家隊的隊員要高大壯,現在咋越來越靈巧快了?
曾誠嚴肅的樣子,倒有幾分西班牙國門卡斯利亞斯的樣子,帥……
“事情是這樣的,湊巧我們在火車站下車碰上了,就決定一塊兒坐車過來了,誰知道我們剛坐下,就看見前面一個空着的位置上面放着一個行李包,誰沒事能落下這麼大的一個行李包不是?當時我就沒多想,直接拉着他下車玩命地跑了……”
黃榮政一臉的着急,一邊擦着汗,一邊解釋道,也不管佩蘭能不能聽懂,就像小孩子做錯了事,忙着解釋一切。
“說書呢……”還真以爲被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