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你都在!”區煊澤很平靜的看着她,目光裡卻帶着些許玩味的氣息,“你覺得呢?”
看着區煊澤一副要考自己的樣子,凌島憨憨的笑了,“你別跟我賣關子了,就我這智商,出門就忘左轉右轉的人,怎麼能看出你那高深的手段呢?快說快說,你是怎麼辦到的?”
區煊澤笑了笑,把筆記本收了起來。
他沒有回答凌島的問題,反而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該下班了,想吃什麼?”
凌島愣了一下,他們正在談工作呢,怎麼突然就……吃飯了呢?
“你還沒回答我呢!”凌島看着他,一邊拿外套,一邊整理東西,故意挑釁般的道,“你該不會是怕我學會了,拋棄你,另立門戶吧?”
區煊澤笑着回頭看她,“我拭目以待!”
“你?!”凌島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刺激她,於是不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挑釁的望着他,“那你也要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才能學到吧?!”
區煊澤笑着,把外套披到她的身上,“這麼想知道?”
“對!”凌島很堅定的點頭,“技多不壓身,你到底說不說?!”
“看在你這麼好學的份兒……”區煊澤眉心微擡,然後道,“如果你請我吃飯的話,我就告訴你!”yuyV
凌島還以爲他馬上就會說呢,沒想到卻來了這麼一句。
不過,被他這麼一說,自己也餓了,於是也不較勁,直接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箇中餐館內,裡面的環境很溫馨,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區煊澤擡頭看了看餐廳裡的裝飾,很是滿意的點了下頭,“這個地方不錯。”
“味道更不錯!”凌島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招呼服務員過來,接過菜單直接遞向區煊澤,“想吃什麼?”
“你選擇地方,你決定!”
“也好!”凌島笑了笑,“保證你不會後悔!”
說完,她便直接開始點菜。
等菜的時候,凌島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着眼前的男神,因爲心裡的疑惑一直沒有消散,所以此刻,她再次提了起來,“現在可以說了吧?”
畢竟,從小到大,在凌島的心裡,爸爸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也最聰明的人,在她的印象裡,沒有爸爸解決不了的問題。
可是現在,這個信念突然被打破,她雖然很開心,但心裡的那個勁兒,卻怎麼也過不去。
區煊澤笑着看她,“你就這麼想知道?”
“那當然!我男神的豐功偉績,我怎麼能不知道呢?!”凌島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況且,我想更多的瞭解你。”
區煊澤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只是工作,何必那麼認真的呢?!”說到這裡,他無奈的笑了笑,“事實上,沒你想的那麼神秘,更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可爲什麼那些人會像着了魔一般,那麼聽話呢?!這可是往外拿錢的事啊?別說是他們了,連我自己都不願意!”
“因爲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裡!”區煊澤坦然的看着她,“事實上,在跟他們談之前,我都調查過他們的背景。”
“這個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看着凌島一副什麼都懂的事子,區煊澤的目光笑了笑,“但你不知道的是,我還查了他們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凌島八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情感史,以及信用史!”
“情感史?”凌島驚訝,“這個有什麼用啊?難不成,他們交過多少女朋友都成了黑歷史?而且,就算這樣,也跟他們還錢沒任何關係啊!”
“但如果他們的情感史,亂的一團糟糕,只要有一點被放出來,他的家庭就會破裂,甚至家破人亡呢?!”
“這麼恐怖?”凌島驚訝的看着他,隨即嘿嘿一笑,“比如呢?”
“比如……”區煊澤想了想,“他去過幾次夜店,在那裡消費了多少錢,再比如,他帶着哪個女人去了醫院,又或者去了哪個酒店,再或者……”
“哦,我明白了!”凌島不等區煊澤說完,便迫不及待的道,“所以,他們纔會這麼乖乖就範!除非他們不想要現在的家庭了。”
“當然有不想要的!”區煊澤坦然的看着她,“畢竟,一個跟他過了那麼久的糟糠之妻,和一筆那麼數目可觀的錢相比,很多人會選後者!”
“不會吧?!”凌島驚訝的看着區煊澤,“怎麼會有這種人?!太可惡了!”
看到她的反應,區煊澤欣慰的笑了笑,“你有這個想法,我很欣慰!”
“欣慰?”凌島不解,“欣慰什麼?”
“你父母把你保護的很好!”區煊澤微微的笑了笑,“像小夕一樣,很慶幸,你們有那麼好的父母。”
“看你說的,就好像你沒有一樣!”凌島呵呵的笑着,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他那句話有不同的意義,只是哪裡不同,她卻想不出來。
區煊澤笑了笑,“男孩兒和女孩兒的教育方式是不一樣的!”。男人需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各種險惡,好在發生的瞬間,知道怎麼應對!而女孩兒則不同,她們是需要被保護的那人。
“怎麼不一樣?”凌島疑惑的看着區煊澤,“你和小夕差很多嗎?”
“不會。”區煊澤笑了笑,“只不過是王子和公主的差別罷了,並沒有差很多。”
“王子和公主?”凌島聽到這兩個詞,瞬間便明白了區煊澤所謂的教育方式不同的意思了,“我明白了!”
“說說看……”區煊澤溫柔的望着她。
“王子負責征戰沙場,保衛祖國!而公主則只要負責端莊嫺熟,貌美如花就好了。”說完,凌島邀功的笑着,“我說的對不對?”
“有的公主也是需要征戰沙場的!比如你……”
聽到這句話,凌島的心不由酸酸的疼了一下,是啊,她曾經也是爸爸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可是現在,卻要爲了淩氏而到處奔波,說心裡不難受,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