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一樣,皇宮中還是那樣的平靜,好像是昨天郭成志是沒有到過皇宮是一樣的,他此刻正在家裡悠閒曬着太陽。
而綿州城內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趙旭成了孟玄喆的階下囚,不過孟玄喆也是沒有把趙旭給關起來或者怎麼着看管起來,只是讓他原來綿州刺史的府邸看管着。
“怎麼樣,我給你選的地方還不錯吧,我前幾日也是住在這裡,現在這個地方是你的了,怎麼樣你和苗訓先生住的還習慣吧?”孟玄喆還算可以沒有爲難他們,還給了他們一個住的地方。
“不錯,我和先生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原來放下一切之後是那麼的輕鬆,我現在是終於明白爲什麼有那麼的多的人喜歡田園生活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當然是好的了,不過這一輩子我恐怕是難以享受這樣的生活了。”
趙旭臉上還掛着微笑呢,這讓人感到十分的奇怪,你都成了階下囚了,爲什麼還這麼的灑脫呀,這也太不符合常規了吧,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
“我也是,這裡的環境不錯,我聽說蜀地的風景也是不錯,但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時間來這裡看看,這個地方倒是一個不錯的療養的地方,這一次要不是蜀太子,我也不能得到這麼好的休息的地方。”
說實在的趙旭和苗訓他們兩個都是沒有說大話,他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在蜀地還有正經的享受過,昨天晚上被孟玄喆給捉住之後,就在這裡休息了,這裡能是一個刺史府嗎,這簡直就是後世的高級會所,奢侈豪華每,趙旭和苗訓還正經的享受了一把泡溫泉,這裡不是真正的溫泉。但是也算是克隆版的溫泉吧。
“既然兩位喜歡,就長久的待在這裡吧,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昨天你的士兵沒有傷亡多少,大概只有一千多人死亡吧,三四千傷了,其他的人都是滅一見到蹤影。我想問問其他的人都是去了那裡,爲什麼我沒有見到他們呢?”
孟玄喆想起來了一個重大的問題就是宋軍這麼多人怎麼只有不到一萬人。這綿州城內的士兵滿打滿算的不過是五千人,那麼宋軍去了那裡。
孟玄喆可不認爲他們都逃跑了,凡是一個有腦子的人都是不會認爲他們是逃兵,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見了,一點的痕跡都是沒有了,那他們去了那裡。
趙旭和苗訓兩人對視了一眼,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了,兩人笑的狠開心,是發自內心的笑。孟玄喆也是不知道這兩人笑這麼開心幹什麼,不過他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尋常,感受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他還沒有再一次開口問,趙旭就開口了。
“呵呵,我還以爲還過很長時間你才能發現這個事情呢,想不到這麼快你就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跟你繞圈子了,你以爲你真的能算計到我,你以爲你是多麼的聰明,將我幾萬大軍,一下子都給吃掉,你想的太簡單了。”
趙旭一邊說喝着茶。一邊說道,他的意思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告訴你孟玄喆你小看我了,你以爲你是一個聰明人,什麼都算計到了,可惜不是這麼一個事情,你是真的小看我了。
“什麼?他知道我的計劃。那他爲什麼還要故意的落入到我的手中,不對,這可能是他故意的在誆我的,所以我們一定要看到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孟玄喆的臉色在這一轉眼的時間,連續變了幾次。
“怎麼不相信,我想很快你就會得到消息,此刻你城內的士兵基本上都歐被控制住了吧,你的蜀軍已經成爲了我宋軍的一部分了,這綿州還是我大宋的綿州,已經不是你蜀國的綿州了,孟玄喆你可知道?”
“不好了殿下,我們綿州的士兵突然之間都是改旗易幟舉起來了大宋的旗幟,滿城都是大宋的旗幟。”
“殿下不好了,成都傳來的消息,陛下已經決定投降,他的詔書已經下達了,現在我蜀國的士兵基本上聽到這個旨意都是準備投降了,殿下怎麼辦?”
從外面跑過的兩個人不是別人一個王昭遠,另外一個是章彬,王昭遠這個昔日的樞密使此時卻是驚慌失措,根本沒有一點柱國大臣的風範了,而此時的孟玄喆卻是更加的不堪,一個趔趄,差一點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下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孟昶這個人怎麼會這樣,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真的是錯看了他,趙旭有你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孟玄喆是不是瘋了,居然直呼孟昶的姓名這是能叫的嗎,章彬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趙旭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對這個是稱呼不驚奇。
“看來你真的不是孟玄喆跟我猜想的差不多,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想我問你是誰,你也一定不會說了,但我真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冒充孟玄喆,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疑惑呢?”
這個人孟玄喆果然不是孟玄喆,這在以前趙旭他們就有過懷疑,因爲經過細緻的調查,孟玄喆和以前的差別很大,趙旭也認爲孟玄喆以前也不能是裝的,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他出了問題,或者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孟玄喆,現在終於可以肯定了,這個人還真的不是孟玄喆。
不是孟玄喆他爲什麼要冒充孟玄喆,這冒充孟玄喆到底有什麼企圖,那真正的孟玄喆去了那裡,這讓趙旭十分的疑惑呀。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雙方已經沒有什麼課隱瞞了,而趙旭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能將這個人給留下最好,但是要是拿不下怎麼辦?
趙旭看到了孟玄喆這麼冷靜,想到這個人可能還有後招,趙旭還是十分的警惕的,他想看看這個人怎麼回答自己的問題,看看能不能看出來的他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