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回汴京,爲什麼要一直在這裡逗留,這裡畢竟不安全,我們還是趕緊回汴京,那邊才需要我們。】八】八】讀】書,.@.∞o”
“你懂什麼,汴京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只要回去就能掌控全局,但是這裡的局勢跟我們的計劃是息息相關,我們既不能讓契丹完勝,更加也不能讓宋軍取勝,只有這樣耗着我們纔有更多的機會。”
趙普到了現在還沒有回到汴京,他這一路上走着停着現在才走了幾裡的道路,他還在一直關注着北方的戰事,他現在說的話纔是真心話,兩方都不希望獲勝,就這樣僵持着。
“可是這架勢我們這一方明顯的要吃虧呀,當初您爲什麼還要設計那些瘟疫呢,這不是明顯的在幫助契丹人嗎,這跟您剛纔說的有點不相符合呀?”這個就是給契丹送信的管家,他才趙普最信任的人,誰都無法取代他在趙普心中的位置。
“你還不明白,我們要是不給契丹一些甜頭,他們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幫助去和宋軍死戰呢,只要這幾十萬士兵被託在這裡,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能成功。”
看着趙普深邃的眼睛,管家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位爺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了,這很矛盾,自己還以爲他是要鐵定的和契丹合作呢,想不到自己還真的不瞭解這位主子。
“好了,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我要見見這裡的知州和通判,這兩個人都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我有些事情要跟他們說一下,特別是陶邴,我和他父親的關係更是不錯,陶谷也已經跟我站在了一起,有些事情我還要他們去做,想要多大的利益就要付出來多大的風險。”
趙普已經來到了檀州,他今晚就不準備走了,看來他已經編制了一張大網,這是一張關於利益的大網,朝中的一些大臣都是有份。
“相爺,這幾道小菜還可以吧,也只有在這裡才能吃得上這樣特色的小吃,來嘗一嘗,這是專門爲您準備的。”在陶邴的私宅裡,他正在款待趙普,這裡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哈哈有心了,看到這幾道菜就知道你很用心,我承你的情了,你是一個優秀的年輕人。”
“多謝相爺誇獎,相爺說這話就客氣了,於公,您是當朝宰相,我也是您的下屬,於私您和家父是多年的好友了,身爲晚輩招待您那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這些都是我親自動手做的,也部設計徇私枉法,不是嗎?”陶邴說的合情合理公私分明,趙普只能說這小夥子很會說話,更加會做事。
“好,未來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你難道就不打算回汴京任職,按照你父親的影響力,你一定能夠很快就在朝中站穩腳跟的。”
趙普確實很想提攜一下這個年輕人,不僅是因爲自己的對他的欣賞,還有陶谷的關係,這個陶谷是多年的老尚書,門生故吏數不勝數,幾乎可以跟自己的想抗衡了。
“汴京人才濟濟,我暫時還沒有回去的想法,在這裡鍛鍊幾年不是什麼更好嗎?”
“陶邴想不到你有這樣的覺悟,想來我們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我怎麼聽你父親說,你是自願在這裡的,不願意回汴京?”
“相爺就想剛纔我說的那樣,汴京我會回去,但是不是現在,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對了相爺這一次在檀州多住幾日吧,讓我好好的款待您,一盡地主之誼。”
趙普頓了一下才說道:“我倒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確實沒有時間,朝中這麼多的事情都需要去處理,想輕鬆一些都不行。”
“而且我這一次已經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再不回去的話就說不過去了,這一次來呢是有一件事要跟你商議一下,讓你去辦,這裡有一封信你看看就知道了。”
趙旭拿出來一封信,這封信是用陶谷的名義寫的,算是家信,上面寫的無非是問候的一些話,其中有一條最爲重要的就是爲了陶家的未來,讓陶邴一定要聽從趙普的。
“陶邴呀,我們也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吧,你是檀州的知州,這裡距離我們和契丹的前線是最近的,這裡也是錢糧基地,最近朝廷發生一些事情,所有糧草方面供給可能不足,用不了多久,這前線就會再一次的來催糧草,到那個時候你應該怎麼辦呢?”
糧草一直都就近從檀州籌措的,但是這都是朝廷撥付的,只有特別緊急的時候才從檀州府庫調撥的,但是這一次趙普說這些話有點奇怪呀,他怎能也管起來這件事了。
“那還能怎辦呢,只能按照以往的慣例從府庫調撥,這都是朝廷的規章制度規定的呀。”陶邴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對按照朝廷的規章制度辦事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的,但是檀州還有這麼多的百姓在,你要知道只有實實在在的政績才能讓你升遷,你陶家就靠你了,你父親這麼多年的心血不能白費,你想想看,明天你就將府庫裡的糧草分發給城中的百姓……”
第二天,檀州城府庫打開,官府說的是,這麼多年來百姓們受苦了,現在朝廷也寬裕了,算是給百姓們一點的補償了吧。
城中的百姓一聽這是好事呀,都說朝廷聖明,當然更有人說陶青天,他們知道朝廷是不會下這樣的命令的,因爲現在朝廷孩還在和契丹打仗,不可能這麼大方。
可是百姓們不管這麼多,只要他們能夠生活的好好的,其他的都不會管,既然官府說給自己這些生活的東西,他們當然欣然接受了,畢竟這東西是官府自願給的,又不是他們偷的搶的。
而陶邴臉色卻很複雜,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但是趙普卻十分的滿意,他還準備了奏章要保舉陶邴,並且將這裡的情況給朝廷也說了一下,把這裡的百姓說成了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了,陶邴這樣做事有大功的。
而陶邴也讓手下寫了兩封信分別讓人送了出去,他嘴中還說者單環這一切都能來得及。到底是什麼還來得及,沒有人知道,恐怕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