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你說的是什麼寶藏我不知道,別說是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了我也是不會說的。哈哈”
莊義方雖然被鐵鏈邦的是嚴嚴實實的,可是依然是硬氣,沒有屈服在朱溫的‘淫’威之下。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什麼寶藏你會不知道,黃巢進入長安搜刮的那麼多財寶哪裡去了,你是他的心腹你會不知道。”
朱溫是知道黃巢當時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可是讓唐軍再次畢竟長安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黃巢推理長安的時候,只是倉皇逃走,並沒有帶走什麼,朱溫猜測這些財富可能是被黃巢給藏了起來。
要知道黃巢是一個農民起義軍,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治國才能,也沒有穩定的後方。
他一直是在攻打這裡,攻打哪裡的,沒有固定的戰略目標,他攻入長安也不是他多麼的了不起。
而是唐朝當時已經腐朽到家了,各個藩鎮爲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幫助朝廷平叛的。
這時候黃巢抓住機會,猛攻長安,潼關的失手是唐僖宗倉皇出逃,皇帝一走其他的人誰還在哪裡跟你胡扯。
於是順理成章的長安落入黃巢的手中,你皇帝跑的快那是沒有辦法的。
可是其他的官員和鄉紳富戶他們能這麼快嗎?這不能吧,所以他們就悲劇了。
跟着黃巢起兵的人都是什麼人,那都是窮苦出身的百姓,他們最痛恨的就是這些個官吏。
現在是農民翻身做了主人了,他們能好過,於是長安出現了一股抄家的狂‘潮’。
這抄家不是抄的普通人的家,而是那些唐廷原本官員的家,只要是那些平日裡有一點德行虧的人,這下子真的是遭殃了。
還有那些爲富不仁的當地富戶,現在一個個的可是嚐到了苦頭了,一個個的家都是被抄的一乾二淨。
黃巢也是支持這一種行爲,他規定抄家所得五五分成,就是你抄的一兩銀子你要拿出來上‘交’半兩,剩下的都是你的。
所以說黃巢在此次的抄家的過程中,也是搜刮了大量的財富,用堆積如山形容也不爲過。
加上本來唐朝的國庫了還有大量的庫存,所以現在黃巢真的是土財主了。
但是當唐軍反撲過來的時候,這裡面什麼都沒有了,當時猜測是黃巢用光了吧。
可是根本就沒有這一回事,根據黃巢設置的戶部‘侍’郎‘交’代,這些錢財都是被黃巢給轉移出去了。
並不是現在而是當初他進入長安不就之後就被轉移走了,沒有人知道送到哪去了。
朱溫一直對這黃巢窮追不捨還是有這方面的原因的,他知道他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有了這筆財富他可以做很多的事情,這也是他極力的要求參與全力圍剿黃巢的原因。
可是到黃巢最後自殺他都沒有得到一絲關於這批財富的原因,這讓他很是惱火。
這個莊義方三番五次的行刺他,他早就想除掉這個人,所以他也積極的策劃起來。
後來他一想,既然黃巢的那一批財富沒有隨身帶着,再說了,也不能隨身攜帶着。
一定是被他給藏在什麼地方了,這件事情只可能是黃巢的親信去辦的。
現在黃巢的親信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莊義方等人還在世上。
這個時候朱溫的心思句活躍起來了,這個莊義方可是當年黃巢親信中的親信。
他就是負責黃巢貼身安全的,黃巢身邊的護衛就是他一手給安排的。
很有可能他會知道這批寶藏的下落,正是因爲如此,他才最後要將莊義方活捉。
“莊兄弟你知道的話,就說出來,到時候我少不了你的好處的,高官厚祿任你挑選。”
朱溫開始‘誘’‘惑’起莊義方了,因爲高官厚祿可以打動他,讓他說出寶藏的下落。
莊義方雖然身陷敵手,可是他還是保持着那一份正氣,尤其是他還是一直想幹掉朱溫。
他能會給朱溫好臉‘色’嗎,當然不會,像他這樣的人是寧死不屈型的。
“朱溫,你這個叛徒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看來你的美夢要落空了,哈哈哈。”
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莊義方聽到之後哈哈大笑,是爲了朱溫的願望實現不了而高興吧。
朱溫這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耐‘性’,現在經過莊義方這麼一說他,頓時把持不住了。
“既然莊兄如此的不識時務的話,也別怪我不念我們以前的情誼了,來人。”
朱溫的臉‘色’‘陰’沉着,招呼着讓身後的人進來,只見兩個彪形大漢進來了,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把皮鞭。
“你們給本王好好的招呼這位莊爺,伺候好了的話本王重重的有賞。”
其中一個人甩了甩手中的皮鞭,他整個人胖的連脖子看沒有了,就是說頭和身體連在了一起。
整個人是橫向發展,自頭以下,練成一體活脫脫的像個像個笨重的不倒翁。
“嘿嘿,我王爺你就瞧好吧,我們兄弟兩個是家傳的拷問犯人至今還沒有在我們的拷問下沒有不開口的。”
原來這兩個人是兄弟兩個怪不得吃的都是這麼胖,兩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
老大叫大虎,就是剛纔說話的那個人,老二叫小虎,是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
大虎向朱溫低頭哈腰一番然後對着自己的弟弟說道:
“小虎來先給王爺‘露’一手,讓王爺見識一下我們家傳的手藝。”
“好嘞,王爺、哥你們站在一邊看我給你們‘露’一手。”說着就揮動手中的皮鞭。不斷的向莊義方身上‘抽’去。
這和一般的刑訊‘逼’供沒有區別,這一點還對莊義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只不過是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一條條的了。
“朱溫你就有這一點能耐嗎,這是給我撓癢癢呢吧,不錯真舒服。”
莊義方此時身上已經是血跡斑斑的了,原本剛毅的臉上也是有了些許的傷口。
“嘿嘿這位莊爺您別急,這只是開胃的小菜,後面更加的‘精’彩,希望您過會還能叫好。”
小虎那滿臉的‘肥’‘肉’怎麼看都是很討厭的,這時候他也停止了‘抽’打。
此時後面有走進來兩獄卒他們不是空手來的,他們都是帶着東西進來的。
這東西不是刀,也不是其他的武器,而是每個人手裡都端着一個臉盆。
裡面一個裝着是有點渾濁的清水,另一個裡面是紅糊糊的東西,還有一股新辣的刺‘激’的氣味。
“這是什麼東西,你們拿這些東西幹什麼?”
朱溫哪裡見過這些東西,不由得語言問道。
“嘿嘿稟告王爺這是小的刑具,這是鹽水,這是辣椒水。”
大虎‘陰’笑到,這傢伙還真的一個劊子手。
“哦,這鹽水和辣椒水難道還比得上你們的皮鞭嗎?”朱溫只會殺人對於這些事情,他知道什麼。
“王爺小的也不多說了,您就看好吧。”
說着就將手中的皮鞭放到裡面給浸泡了起來,大虎手裡拿的是那帶有辣椒水的皮鞭。
小虎手裡的則是浸泡過鹽水的皮鞭,兩人都是嘿嘿的走向了莊義方。
“莊爺讓小的伺候您吧,您舒服了的話您吱聲。”說着就將向莊義方身上‘抽’打去。
莊義方也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不過等皮鞭‘抽’打到身上滕頭倒還罷了。
關鍵是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覺深入到了自己的肌膚內,這種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隨後小虎的一頓皮鞭下去,更加增加了那種無法忍受的疼痛。
他身上有傷,有傷口,這辣椒水和鹽水深入到傷口裡面是說說是什麼感覺。
加上莊義方現在身手重傷,沒有內力在身上這些深入到骨髓的疼痛他是忍受不了。
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不斷的有汗珠流了下來,可是他還是忍着沒有出聲。
“莊兄,你還是說了吧,你看着職位不好受吧,只要你現在是說了,我剛纔說的話還是算數的,榮華富貴高官厚祿任你選。”
朱溫這個時候還是沒有放棄對莊義方的幻想,這個時候他還在對他進行引‘誘’。
“朱溫你這個叛徒,你就別在癡心妄想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你就是殺了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嘴硬,來給我繼續打,打到你什麼時候說爲止,哼!”說完就走出了地牢,而在他的後面就傳來噼裡啪啦的‘抽’打聲音。
“你真的確定那批寶藏就是莊義方帶人去運藏的嗎?”朱溫對着一個人問道。
“王爺這小人能騙你嗎?我當時就在場,黃巢下的命令,莊義方受命去的。”
這個人是黃巢以前的軍師,現在歸順了朱溫,對朱溫這個主子更加的盡忠。
“後來他們回來之後,黃巢殺掉那些同去的士兵,只有莊義方一個人活了一下,現在也就是莊義方知道那批寶藏下落了。”
當時黃巢吩咐莊義方辦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個軍師也是在旁邊,他聽的真真的。
這個軍師也是貪財之人,所以他也在暗地裡尋找這批寶藏,可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因爲只有莊義方一個知道知道寶藏在哪裡,其他人是一無所知的。
也就說沒有了莊義方這黃巢的寶藏就是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