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何被他的手下追打。”房弈看着那老頭。
只見那老頭長長嘆了一口氣,“因爲她看上我閨女了,我老來得女你。閨女25歲了,成婚四年,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可惜我那女婿,上工的時候意外死了,我女兒就守活寡了。”
“我每天當掌上明珠的養着,愣是捨不得她遭罪,我一個老頭了,賺的錢都緊着她們娘三。索性我閨女也對我孝順,沒成想啊沒成想,被那個惡霸看上了。我趕緊買了地賣了房子把她們悄悄的送去了別的村子,結果那惡霸就想打死我。”
“那個縣令也是個貪財的,那惡霸送了好些黃燦燦的金子給那個縣令。他吃好喝好,我們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
說罷,那老頭就珊珊流淚了。
房弈嘆了一口氣,“你不必難過了,你們一家可以繼續在這生活,也不需要擔心那惡霸和縣令了,我會幫你們解決。”
“孫統,你送這老頭去醫館吧!我先進城,你隨後安頓好就去縣令府找我,解決完,我們繼續趕路,不能耽誤時間了。”
孫統點了點頭,立馬攙扶老頭離開了。
房弈重新騎上駿馬就進入了縣城之中,熱鬧是蠻熱鬧的,賣包子的賣包子 賣餛飩的賣餛飩……
“請問縣令的衙門往哪走?”房弈逛了一圈實在找不到,只能下馬找人。
正在街邊看着香囊的婦人,立即轉頭,看着房弈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且頗有禮貌,回道,“這條街一直走,左轉,再往前走,右轉就到了。”
“謝謝。”
房弈道完謝,立馬騎上駿馬,並沒有那麼及時的前往目的地。
而是去了那個所謂的雕塑那,下面還刻着周大善人,房弈呵呵一笑,雕塑旁邊是很大的空地,並不會砸到人。
所以,房弈運用神力一推,雕塑立刻塌了下來,“哐當”的聲音響徹整個縣城。
所有百姓聞聲趕來,一來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破碎的雕塑之中,遠處的空地上還有一匹駿馬。
房弈看着眼前乾的利民的“好事”,立刻跑到駿馬前,上馬,直接前往衙門。
果然,右轉後就看見了衙門的大招牌。房弈下馬直接開始擊鼓,沒多久,裡面就有衙役出來了。
略顯兇狠的來了一句,“是你在擊鼓嗎?有何事。”
“是我,我有事要稟告縣令。”
“何事?小事縣令是不會處理的。”那囂張模樣讓房弈內心翻白眼。
“小事?百姓的事從來不是小事,你們縣令真是。。。”
房弈剩下就沒多說了,讓那個衙役自己去理解吧!隨後他又曝出了一個炸彈,“我把你們所謂的周大善人的雕像給砸了,現在大概整個縣城都知道了吧!”
衙役一愣,立刻怒道,“來人,把這人壓到堂內,他破壞了周大善人的雕像。”
很快,後面的大門後,出來了很多的衙役,面露兇狠,房奕並沒有對這些衙役做什麼,任憑他們押着自己進入衙內。
沒過一會,主位上就來了一個啤酒肚的縣令,房奕一看就知道肯定他不了不少錢,不然怎麼會這麼肥。
“堂下之人,所犯何事?”
“房奕,砸了周大善人的雕塑。”房奕都不需要其他人給他講,自己直接全部說出來了。
一座名不副實的雕塑罷了,身爲長安小霸王哪會怕這些,哪怕是砸了這個衙門,他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你爲何不跪下。”縣令眼睛一蹬。
房奕笑了笑,覺得他這個問題真的好好笑,“你,不,配。”
“你你你,豈有此理,來人,把這個不尊重朝廷命官的人拖下去打大板。”縣令氣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房奕還沒說什麼,門口就傳來孫統的聲音,“我看誰敢。”
孫統直接一個快步,就到了房奕的面前,眼睛眯縫的看着那個縣令,“你也配打我們家少爺,你知道他是誰嗎?讓他跪,除非你是當今皇上。”
“呵,他能是什麼人,不就是個鄉野村夫,撐死也就是哪個有錢人的公子罷了,但是我是朝廷的縣令。”
孫統看着面前這個物質的蠢貨,腰間的衣物一掀開,扯下令牌就放在那人面前,“仔細看看清楚。”
本來不屑一顧的縣令,看見這個令牌人都傻了,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立馬就跪了下來,“將軍。”
房奕坐在他之前的主位上,有些好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個縣令,“怎麼?看我是將軍,就不敢打我板子了?”
下面的人被房奕嚇得什麼也不敢說,只是瑟瑟發抖。
“我不僅是將軍還是剛平復了高句麗的將軍,家父乃當朝宰相,姑姑是頗得聖寵的淑妃娘娘,太后乃是我的祖母,怎麼樣,後臺夠硬了嗎?”
房弈說到最後,眼神凌厲的能殺了地上的人。
見他沒有說話,房弈對孫統淡淡的說,“一個縣令,本將軍還是動得起的,孫統把他的帽子給我摘了,伺候不再是縣令,不允許其後代參加科舉。”
孫統領命後,就立刻上前,把那個縣令的帽子給摘了,放在了桌子前。
“讓那個周大善人給本將軍過來。”房弈說完,下面的人沒有一個動了,真是看不懂現在的情況。
“將軍的話沒聽見嗎?怎麼滴是當朝的鎮軍大將軍品級沒有你們縣令高嗎?還是大將軍軍功不配讓你們去喊人?”孫統的沙場氣勢立刻就顯出來了。
下面的人一聽,嚇得立刻去喊人了。
沒過一會,一個身着華衣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絲毫不懼怕。
房弈見狀,堂木一敲,“跪下。”
說完,那個周大善人並沒有下跪的意思,房弈一個眼神給了孫統,孫統一腳踢在了周大善人的腿上,當即就跪下了。
周大善人怒視着房弈,而房弈也懶得跟他廢話,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縣城的百姓。
“堂下所跪之人,壓榨百姓,身無官職,卻囂張至極,勾結縣令提高稅收,且草菅人命。一位農民跟本將軍說,你強搶民女,罪無可恕,按照大唐律法,斬首示衆,家財充公。”房弈直接一口氣全部說完,連口大氣也不喘一下。
周大善人聽着房弈羅列的罪證,並不承認,“將軍憑什麼沒有證據給我關上那麼多罪證,你可知我的舅舅是誰。”
“我對你舅舅不感興趣,我幾年前是小霸王,現在我是鎮軍大將軍。皇上的生母太后娘娘,我是喊祖母的,皇上的淑妃和皇后是我的姐姐,我管你舅舅是誰,我說你有罪,就是有罪。況且,你有罪,全縣的人都知道,殺了你又如何,我到時候有的是證據交給皇上。”
“別來和我多廢話,我此次來這,能教訓你,你覺得我靠的是誰。”房弈沒有把話說明,聰明人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