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臣聞言,紛紛面露羨慕之色,這管道和貞觀犁一樣,能夠大幅提高生產的效率,自然是會全國推廣,長孫無忌又能大賺一筆了。
程咬金見狀,忽然是想起了什麼,停止了與尉遲恭打鬥。
尉遲恭有些疑惑,不明白程咬金是在賣什麼關子。
只見程咬金冷哼一聲,昂着頭對尉退恭說道:“哼,炭老二,我不與你這等野蠻人打鬥,有本事我們比點別的?”
"比點別的?莫非除了打架,你還會其他的?”尉遲恭驚訝了。
"你放屁!炭老二!你是不是不敢?”程咬金怒了,這不是侮辱人嗎?
"呵呵,比就比,誰怕誰?莫非比作詩?”尉遲恭冷笑一聲,不管是比什麼,他都不怕!
就算是作詩,他也自信比程咬金作的好。
羣臣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兩個人今天轉性了?不打架了?
但是比作詩…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咬金頓時對他們怒目而視:"俺老程纔不比作詩!”
"那比什麼?”尉遲恭有些傻眼。
"俺們不作詩,不動手,比…女婿!”程咬金將頭昂得高高的,臉上充滿了自豪與得意。
尉遲恭臉一抽,哪壺不開提哪壺,整個長安誰不知道他尉遲恭沒有女兒?
就因爲這件事,當時駙馬娶親,看着幾個大臣一個個都將女兒嫁了過去,他鬱悶了好幾天。
“怎麼樣?怎麼樣?啊哈哈哈哈哈!”程咬金無比得意:“俺老程是斯文人,俺老程不動手,咱們比!女!婿!”
程咬金一臉欠揍的表情,着重地說了比女婿三個字。
羣臣忍不住笑了出來,程咬金說他是斯文人…
只是程咬金沒有發現,尉遲恭的臉色越來越黑,但是程咬金依舊在喘瑟地說着…
“砰!”
尉遲恭一記黑拳,狠狠打在了程咬金的臉上!
“我讓你比女婿!我讓你斯文人!我讓你不動手!”
“你不動手,我動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尉遲恭越打越起勁,越打越解氣,以至於不想停下來了。
而程咬金在頃刻捱了這麼多記黑拳,被徹底打懵了。
說好的不動手呢?
說好的斯文人呢?
他一聲怒吼,同樣重拳出擊:“炭老二,你不講武德!!”
“噗!"
聽到這句話,李輝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見二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對嘛,這纔是斯文人。”房玄齡捋着鬍子笑道。
"武將,就該有一個武將的樣子。”杜如晦也是捋了捋鬍子,老神在在地說道。
"你放屁,俺老程家的斯文人就動手,這纔是武將!有種單挑!!”程咬金怒吼。
李靖、秦瓊等武將黑着臉,紛紛將頭別了過去。
我們不認識這兩個人,這鍋我們武將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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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離去了,臨走之時李輝告訴他,明天來上課。
李二陛下瞪了瞪眼睛,沒想到李輝居然是說真的,只得無奈點頭。
至於爲什麼李輝讓他來上課,那自然是因爲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回來了。
李輝笑着看着二人:“老母的病治好了?”
"駙馬的大恩大德,我兄弟二人永世難忘,此番特來爲駙馬當教書先生!”
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說着,就要給李輝跪下。
“二位快請起。”李輝笑了,這樣的話,孩子們的私塾也有了。
"啪!"
"快起來呀,沒聽到李輝說話了嗎?”
程處默一個巴掌拍在了常懷的腦袋上,笑嘻嘻地說道。
"你!”常懷頓時對程處默怒目而視。
而常釋則是連忙起身…
至於私塾場地,李輝早已命人安排好,畢竟自己的封地嘛…最不缺的就是場地。
"我要讓你們教孩子們的第一課,乃是斷句。”李輝淡淡說道。
“斷句?”
聽到李輝的話,兄弟二人呆了呆,有些不明白李輝所說是何意。
李輝一揮手,程處默和秦懷玉對視一眼,走上前去。
秦懷玉:"天暴雨…你們兄弟二人來姐夫的領地…沒有傘,想要避雨。”
“有言曰…”程處默撓着腦袋,想了半天才說道:“有言曰,下雨天留客夭夭留我不留!”
說罷,程處默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說道:"你們告訴李哥,你們留不留?”
李輝好笑地點了點頭,讓程處默記住這句話,真是爲難他了。
常釋和常懷面面相覷,不知道此話是何意,但是還是思索了下去。
常釋深吸一口氣,說道:"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常懷點了點頭:“兄長所言甚是,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聽到他們二人的話,程處默一瞪眼睛,怒道:的人嗎?”
說着,他又將手擡了起來。
常懷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怒道:"爾等粗鄙之人,有種別動手!”
"沒錯,我爹說了,我們是斯文人,不動手。”程處默笑了,將手放了下來。
"孺子可教也。”常懷鬆了一口氣,欣慰不已。
“啪!”
但是程處默話音剛落下,就再度擡起了手,一個巴掌打在了常懷的頭上!
“你不是斯文人?”常懷怒了。
"俺爹說了,俺們老程家的斯文人就要動手。”程處默得意道。
"你!!”常懷氣得不輕,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了。
常釋則是依舊處在思考之中:"依據這位公子所言,莫非我們兄弟二人說錯了?”
先前程處默分明說,駙馬不是那樣的人。
李輝點了點頭,說道:"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你兄弟二人所說正確。”
常釋和常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迷茫。
既然他們二人說的正確,那爲何還要說錯了。
“這正是如今之文字之弊病之一,”這時,李輝開口了,“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兄弟二人當留。”常釋恍然大悟。
“錯!”李輝搖了搖頭:“下雨天,留客,夭夭留,我不留!”
"這樣的話,主人因爲連綿的大雨,每天留客而煩惱不堪,這樣的話,我兄弟二人不應留下。”常懷也撓了撓頭,有些詫異道。
“居然有多種解答!”常釋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