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龍門聖物金陵龍衣?這不可能!金陵龍衣只有龍門宗主纔有的聖衣,小兄弟,你又說你是遁隱門的,現在又說你身穿金陵龍衣?你到底是那個門派的高手?”
吳斐等人,全部都用着驚訝的眼神看向李承風。
從李承風的身法他們就能看的出來,這小子的實力,不容小覷。
而且他的力氣很大,武功鬼魅莫測,就連王老五在李承風手上,也撐不過兩個回合。
雖然王老五本人在聚靈閣內,不算是最頂尖的刺客。
但放在江湖之上,名號也是響噹噹的。
如今,卻被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孩子,給吊打?
這話要說說出去,誰信吶?
況且那個小孩子身邊,還有一個劍道宗師的守衛者?
難道,他真的遁隱門下山的刺客嗎?
在這個諾大的江湖之上,有着幾個超級神秘的大宗門。
其中便有遁隱門,還有巫蠱門,霧山五行門等等之類的宗門。
從這些宗門之內走出來的人,要不就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不一出山,就是直接登門挑戰各大門派的宗主。
並且這些人的實力,都強大無比。
就好像自己是練武的,別人就跟修仙的一樣?
練武的怎麼可能打的修仙的呢?
但是修仙的,也可能打不過開掛的吧?
然而李承風就是開掛的。
……
“金陵龍衣?你還說你不是龍門刺客?”
吳斐瞪大着眼睛,看向李承風。
眼角邊上的皺紋都全部散了開來。
另外一個,紅衣女曹雪卻道:“吳刺俠,這位小兄弟不是說過了,他是遁隱門的人嗎?恰好您也是遁隱門的刺客,要不你前去試探一番,就知道這位小兄弟的功夫,到底是龍門刺客,還是遁影門的刺客?”
“哼,老夫心裡自然有數,不用你來說教!”
吳斐突然眯起了細細的眼睛,開口道:“傳聞江湖之上,十年纔出一個遁隱門的高手!若是巫蠱門和霧山五行門等神秘宗門的人全部下山,那就只能證明,天下,即將要大亂了啊!”
“什麼?天下大亂?吳刺俠你就別說風涼話了!”
這時候,一個黑袍老者走上前來,道:“當今天下,唯我大唐兵強馬壯,實力最爲雄厚!只要吐蕃和突厥兩個敵國,不聯合起來圍攻我們大唐,論單打獨鬥的話,他們根本不是我們大唐的對手的!”
“況且,如今大唐皇族氣運非凡,皇上大人實行了新農名政策,哪怕是旱災之年,也會發放許多糧食給百姓們吃,倒不至於餓死太多百姓。如此一來,我們大唐的人口存留很高,勞動力和戰鬥力,也是十分不凡的!”
“另外,傳聞大唐皇宮之內,有了一個天才神童八皇子!八皇子大人,傳聞乃是天上太乙仙人轉世投胎,前來護我大唐和平的!而且他的師傅,更是遠古神話中的仙人神農氏。試問,我大唐怎麼可能會亂?”
聽聞黑袍老者的一番話。
衆人表情都十分嚴肅了起來.
而李承風卻在哈哈大笑。
有這麼神嗎?
民間的傳說,都把自己給誇上天去了?
說自己是仙人神農氏的弟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說自己的太乙仙人的轉世?
這也太能扯了吧?
“哈哈哈,可把我給笑死了!”
李承風捧腹大笑的同時,依舊死死的拽着王老五,不讓他從自己的手上跑開去。
那黑袍老頭來到李承風的面前,先是雙手抱拳,隨後恭敬一拜,道:“敢問這位小兄弟,可真是遁隱門的刺客?”
“如假包換!”
李承風自信滿滿的說道。
因爲李承風利用系統,學會了遁隱門的雙刀遁甲刺殺術。
所以自己,還不能算是遁隱門的人嗎?
說道這裡,那黑袍老頭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了各位!前些天,老夫我聽聞霧山五行的火行劍客已經下山了!如今,咋們的聚靈閣之內,又出現了遁隱門的刺客?剩下的就是巫蠱門的巫蠱大師沒有出現在江湖之上了,若是他們一起出現在江湖之上,那就只能證明,天下要大亂,天下要大亂了啊!”
黑袍老者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情。
而一旁的聚靈閣刺客們,也是臉色匆忙,似乎現在就想要趕緊逃離聚靈閣這個地方。
上一次巫蠱刺客,巫山五行劍客,遁隱門的刺客一起出山的時刻,還是隋朝時期的年代。
他們一起出山之後,有的成爲皇族的勢力,還有的成爲了一些超級世家的勢力。
但總歸而言,他們最後還是助力李淵做了大唐的皇帝。
所以天下有句傳言說的好:三門不出天下太平,三門一出改朝換代。
其中這三門的意思,指的就是:遁隱門、巫蠱門和霧山五行門啊!
如果遁隱門的人真的出山了。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巫蠱門的人沒有出世了。
因爲霧山五行的火行劍客已經出山了,現在正在江湖之中,挑戰各大門派呢。
傳爲那火行劍客,一招火焰劍法打遍江湖無敵手,一人便可挑戰一個宗門。
以至於有些劍道宗門的宗主甚至都‘離家出走’了。
因爲他們知道,他們不可能打敗火行劍客的。
更別說,如果火行劍客敗了,那麼接下來還有水行劍客,金行劍客、木行劍客和土星劍客這四門劍客都會逐一出山。
到那時候,天下必定大亂啊!
“小兄弟,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你快說說,你到底是不是遁隱門的刺客?”
那黑袍老頭,再次用雙眸凝視着李承風。
李承風看着右手上揪着的王老五,道:“先不和你們廢話,我要先教訓一下王老五這個王八蛋再說!這個王八蛋,我把他給放了,他卻還偷襲我?吃屎去把你!”
李承風直接一腳踹在王老五的屁股上,把他踹飛。
隨後又是一個閃步滑行,來到王老五的身前,又是重重的一腳踢過去。
“砰砰砰……”
李承風速度快的出奇,就好像一隻皎兔一樣,蹦蹦跳跳,衆人只能看見一道白色的殘影。
當然,最爲痛苦的,莫過於是王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