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時刻,李麗質和樊夢突然回來了。
李麗質一回來,便看見李治手中捏着一串糖葫蘆,口中含着一顆糖葫蘆,然後仰頭,嚎啕大哭。
而一旁的李承風,則是一臉無辜的看着左邊的大街,顯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哎呀,治兒弟弟,你怎麼哭了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啊風兒弟弟?”
李麗質頓時皺眉看向李承風。
她已經猜到了,肯定是李承風把李治給弄哭的。
李治左手捏着糖葫蘆,嚎啕大哭着,道:“姐姐,我吃了別人的糖葫蘆,但是我沒錢,八哥說,沒錢就要被官府的人抓取坐牢,哇,我不要被抓去坐牢啊,我要回去找父皇,哇……”
李治繼續嚎啕大哭了起來。
而李麗質則白了李承風一眼,咬着牙齒,道:“風兒弟弟,你在欺負李治弟弟嗎?他可是你的弟弟啊,你欺負他幹嘛?”
李承風攤着雙手,道:“我沒有欺負他啊,我說的是實話,我身上真的沒帶錢!”
“那你嚇唬他幹嘛啊?他才五歲呢!你嚇哭他幹嘛?”
“我沒有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李承風賊賊一笑。
看李治還敢不敢在自己面前熊了,對付熊孩子的方法,就是要比他更加熊孩子。
緊接着,李麗質安慰着李治,道:“沒事的治兒弟弟,我有錢,姐姐有錢,姐姐幫你付錢,好不好?”
“嗯!”
“好了好了,咱不哭了,沒事,你吃糖葫蘆,不會被抓取坐牢的!”
“嗯嗯!”
李麗質付完錢之後,李治終於是停止了哭泣。
隨後,他撇了李承風一眼,喊道:“不喜歡風兒哥哥!”
隨後,他便撅着嘴巴,跑到李麗質的身後去了。
李承風也是齜牙笑了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唐高宗李治嗎?剛見面就被自己嚇哭了?哎呀,可真是好玩。
“風兒弟弟,治兒都叫你哥哥了,以後,你別欺負他了,知道嗎?”
“哎呀,我知道了!我沒有欺負他!”
“哼,那你爲什麼要嚇哭他呢?還說吃東西不給錢,就要被抓去坐牢?”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嘛!”
李承風雙手環繞在後腦勺,嘟着嘴巴說道。
……
幾人就這樣一路吵吵鬧鬧的,來到了西廂閣樓的大門口。
結果呢,一道西廂閣門口,衆人卻發現,西廂閣開張了?
看着西廂閣樓內,人山人海,滿是用餐的客戶,好不熱鬧,李承風不由皺眉,疑惑的看向樊夢,道:“老闆娘,你把西廂閣樓出租給別人了嗎?”
反觀樊夢也是一臉懵逼的神情,道:“沒有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人在裡面用餐啊?到底是誰幹的啊?”
“這就奇怪了!西廂閣,是屬於樊夢老闆娘的不動資產,老闆娘沒有出租給別人,怎麼會有人在裡面張開呢?”
“到底是誰幹嘛?”
李承風和樊夢二人,都十分疑惑了起來。
樊夢記得,自己搬家的時刻,曾有過幾個長安大街的富豪,來找自己租賃西廂閣酒樓。
但樊夢沒有答應他們,因爲樊夢覺得,這是屬於李承風的資產。
李承風沒有答應,自己就不能租出去。
可現在,怎麼會有人在裡面營業?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客人呢?
帶着疑惑,李承風和李麗質還有樊夢等人,一起走入了西廂閣樓之內。
一進去,一個店小二,便滿臉笑容的迎接了上來。
那店小二道:“幾位客官,請問你們想吃些什麼?小的這就給你們去做!”
李承風皺眉,道:“嘶,西廂閣酒樓,不是關門很久了嗎?怎麼今兒個突然又開張了?”
那店小二笑了笑,道:“老闆換人了,原來的那個老闆不幹了,將西廂閣樓,轉讓給了我們現在的老闆!”
“哦?有這回事嗎?”
李承風看向樊夢,樊夢則搖了搖頭,道:“簡直胡說八道,地契都在我手上,我什麼時候轉讓了?真是強買強賣啊!呸!”
“喂,小二,把你們的老闆叫過來,我們有話要和他說!”
李承風對着店小二說道。
那店小二也是滿臉疑惑了。
通過之前的對話,店小二知道,他們一行人,似乎就是西廂閣原先的老闆。
但他們似乎沒有轉讓西廂閣出去,但,現任的老闆,又是如何開張營業的呢?
店小二滿頭霧水,但最終,還是把這件事情,和他們現任的店老闆通報了上去。
李承風等人,就坐在一樓,等待着現任老闆的到來。
果不其然,緊接着,在西廂閣的而樓上,一個大胖子,踩着樓梯,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他的手中,還提着一隻鳥籠,一隻八哥,正在裡面嘰嘰喳喳的叫着。
當樊夢看見那個胖子的時刻,樊夢頓時目光一凌,喝道:“果然是你啊,賈胖子!”
這個賈胖子,原名叫做賈富貴。
乃是長安城的富商子弟。
因爲一個多月前,賈富貴就和樊夢商量了,想買下西廂閣樓,或者租下西廂閣樓。
但樊夢沒有答應,此時便不了了之。
不想,如今,他卻沒有經過樊夢的同意,居然私自開張了西廂閣酒樓?
這在大唐,也是屬於一種違法的情節啊。
只見賈富貴滿臉笑意,哈哈大笑的來到了樊夢的身前。
賈富貴笑了笑,頗有禮貌的道:“哈哈,樊夢老闆娘,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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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公子好,小姐好!鄙人,乃是長安城商人賈富貴,家父賈全,乃是長安城富商之一!第一次見面,諸位有禮了!”
賈富貴還象徵性的微微弓腰。
而李承風則開口大笑了起來:“噗,哈哈哈,賈全?甲醛?你咋不叫作甲狀腺呢?”
可誰知,賈富貴驟然瞪大眼睛,看向李承風,道:“喲,這位小兄弟,莫非你認識我的爺爺,賈狀先?”
“誒……噗!哈哈哈,笑死我了,還真有叫做甲狀腺的啊?”
李承風真的快要笑瘋了。
古人取名字,溫潤儒雅,怎麼和現代某種器官同音之後,就會變得十分搞笑,奇怪無比呢?
賈富貴也不知道李承風在笑什麼,他只是微微皺眉,最後,倒也是一笑了之。
不僅如此,樊夢和李麗質也是一臉懵逼的看向李承風。
他又在哪裡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東西?
賈狀先,人名啊,有什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