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寬在突進草原之後的第三天,遭遇了突厥一支五百人的騎兵,雙方發生戰鬥。在草原狼羣的幫助下,付出了六十餘條大唐將士的性命之後,成功全殲了敵人。活捉了突厥王子阿史那杜爾。之後薛萬徹和劉威向他提出回營休整的建議,李寬猶豫了。
身邊的士兵多數都帶傷,在這徹骨寒冷的草原上確實不大適合,這陰沉的天隨時可能再次下起大雪,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會造成感染,他們出來的時候也只帶了幾日的糧草,食物也不多了。這一切都讓李寬覺得有必要回去一趟,可是就這樣回去,時間就耽擱了,他又有點不甘心。雖然李寬很想從系統那裡直接兌換出需要的東西,但是卻又不大信得過這些李二派來的玄甲衛,別的東西可以毫不保留的相信他們,可是這系統卻是他最大的秘密所在,萬萬不能爲外人所知。
就在李寬猶豫的時候,前方的斥候傳來消息,他們雖然是向着大唐的方向前進,卻也偏離了原來進入草原的方向,在前方不遠有一個突厥的小聚落存在。只有百十來戶人家,一頂頂氈篷就像一個個蘑菇一樣,矗立在一片平坦的草原上。一些彪悍的牧民正在收拾東西,看來是沒能及時撤離的突厥人。或許是之前李寬他們的爭殺之聲驚動了他們,現在正想着撤離這邊境之地,回草原深處去。
“端了它!”李寬下令。摟草打兔子,閒着也是閒着順便的事還是可以做的。
“諾!”士兵們轟然應諾,進入戰鬥狀態。雖然剛剛和突厥士兵打了一場,但是阿史那杜爾率領的也算得上是突厥最精銳的一部分兵力了,比起前方的這些牧民,戰鬥力不知道強悍了幾個等級,這些牧民雖然也能上馬開弓,但是對於玄甲軍來說只能算是小菜一碟。戰馬嘶鳴,馬蹄錚錚。踏碎地上的積雪。向着前方席捲而去,玄色的鎧甲在這白雪的世界裡就像是一道洪流。衝擊而來。
“將本王的旗幟豎立起來,這一次不能像之前那一次那樣,爭取一次衝擊將這些突厥人擊潰!”李寬洪聲道。
“是,遵令!”李寬身後的一名玄甲衛士兵。將自己一直帶着的軍旗拿出來展開,用馬槊的杆子插進去,一面大旗就這樣簡陋的樹立起來了。雖然沒有旗杆,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小股的部隊卻也夠了。
斗大的‘李’字在那淺灰色的麻布旗幟上,顯得龍飛鳳舞一般。隨着草原上的大風飄揚起來,獵獵作響。
“殺!”李寬一聲暴喝,這兩百多人的隊伍就像前方撲去,像是出來獵食的猛虎一般,帶着慘烈的殺伐氣息。衝擊了這個不大的突厥人聚落。
這個聚落雖小,但這也只是在李寬等人的眼裡,見識了八十萬人居住的繁華長安。這百十來戶人家的小村落一樣的聚落,實在是小了點,可是在草原上這樣的聚落也稱得上是中型的了,好多牧民都只是三五戶一起結伴而行,隨着水草遷徙,不斷的在草原上東奔西走。沒一個固定的居所。這就是民族之間的差異,這樣的中型聚落在草原上是很多的了。能湊出百十來個青壯漢子,形成一股不弱的保護力量。
聽得喊殺聲起,這些突厥青壯迅速的反應過來,他們連忙放下手裡正在打包的東西,帶上自己的長弓,騎上戰馬出來迎敵了。可是就在他們準備好的時候大唐的士兵已經衝到近前了,這個距離搭弓射箭已經爲時晚矣。已經進入短兵相接的地步了。
大唐士兵來勢洶洶,戰馬奔騰間,藉助馬力還帶着血跡的馬槊已經刺向了這些突厥人,一個個殺才惡狠狠的衝進了這一片混亂的營地,手中馬槊,橫刀帶起一陣陣的血浪。一個個突厥人在驚愕間就被刺穿喉嚨,砍掉頭顱。殷紅的血噴出,將他們的氈篷侵染。之後就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這個小聚落三四百人,除了最開始還有零星的抵擋,但也被玄甲衛直接鎮壓。
“可以殺,可以搶,但是不可以凌?辱婦女!違者斬!”李寬大喝一聲,雖然玄甲衛紀律嚴明,但是也不一定沒有敗類,要是有人管不住褲襠裡的那玩意兒,那麼這支部隊就完全失去存在的意義了。李寬一直都認爲兩國交戰可以不折手段,燒殺擄掠全都能容忍,就只有姦淫這一條,是不能容忍的,哪怕屠城也比不了這一條。
於是一個個突厥人被直接殺死,玄甲衛見人就殺,整個營地的突厥人都被殺死,除了青壯,這裡還有很多婦孺孩童,但是那些帶着仇恨的目光,像是草原上野狼一樣的眼眸,讓李寬知道這些人不能留。雖然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直到……
“報告校尉大人,那個氈篷裡邊不是突厥人,是我大唐子民!”一個士兵策馬來到李寬身邊。
“這突厥人的聚落裡怎麼會有我大唐子民?去看看!”對身邊的薛萬徹說道,李寬策馬上前,薛萬徹緊跟而上。
來到士兵說的那個氈篷外,李寬就聽到嚶嚶的哭泣之聲,是女子?李寬心中升起一陣不妙的預感,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但是理智卻告訴他定然是那樣的事情。
掀起門簾,印入眼簾的景象讓他胸中憤怒之火一下子就燒到了腦門,裡邊是數十名衣不蔽體的女子,氈篷中央燒着牛糞,氣味難聞。但是卻讓這個氈篷很是溫暖。而那些女子一個個都幾乎身無寸縷,見到有人進來。有些雙手抱膝,遮擋住身上外露的春光,而更多的則是就那樣躺着,任由自己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雙眼麻木的望着氈篷的頂。她們身上一道道或烏青或深紫的痕跡,還有下?體一片狼藉。李寬掃了一眼就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這些女子身材纖細,膚色白皙,定然不是突厥女子,那麼在這靠近大唐邊境的地方除了大唐還會是哪裡來的女子?而她們這個樣子說明了一切,這只是一個百十來戶的小型突厥聚落而已,就有如此多的漢家女子遇難,那麼大一些的呢?漫長的邊境線處處皆是漏洞,這一兩百人的小型騎兵隊伍,足以悄然滲透進入大唐國境,擄掠一番之後安全回返。
“將那些突厥人全都剁成肉泥!這幫畜生!”李寬退出氈篷,雙眼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見到那躺倒一地的突厥人的屍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的下令道。然後他看向了被困在馬背上的阿史那杜爾,這位突厥王子被捆的像個糉子,嘴巴也被堵上了,此時正在怔怔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突厥孩童。
“怎麼可憐這些狼崽子?”李寬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一把扯掉堵住他的嘴的破布,看着他道。
“你是惡魔,會遭到報應的,這樣的孩子你都不放過!”阿史那杜爾緊緊地盯着地上那只有四五歲的孩童的屍體,用漢話對李寬吼道。
“我是惡魔?殺戮你們突厥人的狼崽子會遭報應?你給我下來!”李寬一把將他從馬上扯了下來,拖着他就來到那個關着那些可憐女子的氈篷外。
“你看看,裡邊是我大唐的女子,是我們這幫人的姐妹,是和我們這幫人流着相同血脈的漢家女子,現在她們成什麼樣了?這就是你們這些禽~獸一樣的民族做下的罪孽,那些孩子見着這樣的場景長大,將來會是良善之輩?別說我不信,你信嗎?”李寬聽着裡邊的嚶嚶哭泣,心中一陣煩悶,他不願再看到這些東西,更不願這位突厥王子見到,這是在丟大漢民族的臉面,李寬這樣認爲。讓阿史那杜爾看到了只是讓他佔了便宜,豈能給他看?
“這……”突厥王子不說話了,突厥人是什麼德行他比李寬知道的清楚,這些女子被關在氈篷裡,還是活的,那麼除了性奴還會是什麼?
“不說話了?你剛纔也聽到我下的命令了,姦淫者斬,我大唐軍隊雖然不是什麼仁義之師,但是卻有底線,你突厥呢?這樣的事情在你們突厥很是平常吧?你經歷過沒?很暢快是吧?凌?辱我大唐女子是不是很有快感?”李寬聲音變得詭異低沉,就像是在那似夢非夢的境地,飄渺無定,且又讓人深陷其中。
這是李寬的催眠術,這個技能李寬發覺很是雞肋,除非耗費大量的能量點進行深度催眠,不然就只能讓目標心緒出現劇烈波動的時候趁虛而入。之前李寬就在突厥士兵身上試驗過,哪怕剛剛戰敗投降都無法直接催眠,這個時代在鐵與血中成長起來的突厥士兵,意志力很堅定,哪怕阿史那杜爾命令他們投降,讓他們很沮喪。李寬的催眠術在這種狀況下都無法攻破他們的意志壁壘,可見他們的意志有多堅定。要是後世的什麼白領金領的,李寬早就將他們催眠了百八十次了,那浮華躁動的年代意志力堅定的人有,但是決計不會像這個時代這樣普遍。
“本王子沒有參與過任何的凌?辱大唐女子的活動,這一點我也是深以爲恥的!”阿史那杜爾下意識的反駁。只是聲音開始變得機械呆板,這是中招了。
“終於可以套話了,要擊破你的意志還真不容易,要是這件事都不行的話,就只能宰了你了!看來你還是有點良知的,就先留你一命!”李寬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這催眠也是體力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