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說:“戴尚書你有所不知!近一段時間,我們去盛唐集團的次數太多了,先前又麻煩了先生許多事,如果這次再去的話,那先生怕是會生氣!而且我們的臉面也掛不住啊!這一點希望你可以理解!”
說完露出了爲難的神色。
程咬金跟着說:“那可不是,如果是你的話,那你會怎麼辦?你站在我們的角度好好想想,也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這事真的不能幫啊!而且先生那麼忙,我們可不敢再去添亂了!”
房玄齡又說:“是啊,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找找蘇定方,蘇定方現在可是先生眼前的紅人,現在先生走到哪裡,都帶着他,你去找他一定會成的!”
他們還是建議去找蘇定方了。
看樣子,戴胄此行沒有用了。
真是讓人沒有預料到啊!
於是,他嘆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告辭了!”
隨後,便與房玄齡二人行了禮,離開了程府。
當他離開的時候,房玄齡與程咬金兩人的表情有些苦澀。
同時在他們心中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李愔不像之前那樣了,對待他們不像之前好了。
最後,好人相視一眼,才往着西市而去。
不管怎麼樣,那西市的生意還是要照顧的。他們雖然佔股不多,但是總歸是能分點紅。
……
且說戴胄離開程府後,迅速的往着盛唐集團而去。
此去,他並不是去尋李愔。
而是去找到了蘇定方。
因爲在盛唐集團之中,有他們戶部的一個分點,專門在審覈盛唐集團的一些事務的分點。
所以,他到盛唐集團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直接進入集團中。
這時蘇定方就站在他對面。
說到戴胄,蘇定方還是要感謝他。
爲什麼,因爲戴胄一直在李世民面前說着蘇定方的好話。
每一年提俸祿的時候,都會同李世民提及。
但是李世民不批,否則戴胄也希望蘇定方能得到更多的錢啊。
現在蘇定方跟着李愔混了。
但在心中定是也是感激着戴胄的。
“戴尚書,你來了,也不提前讓人說一下!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蘇定方熱情的招待道。
而這時他的母親跟着走了出來。
蘇夫人最近的身體變好了。
因爲有了孫思邈等人的調理,讓她恢復了七八成,腿腳也有力了。
“烈兒這是?”
“孃親,這是戴尚書,這幾年多虧了他的相助,他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原來是戴尚書,老婦有禮了!”
說罷正要行禮。
戴胄卻是走了過去。
“蘇夫人,我與蘇定方是朋友,他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幫他!”
“烈兒有你們這些朋友,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啊!”蘇夫人這麼說道。
於是,戴胄又與她客氣了幾句。
蘇夫人這才說道:“戴尚書來找一定是有事,老婦不便多留,正好我也要去一次第一醫院複查一下,就此告辭了!”
完後,蘇夫人就要走。
“蘇夫人慢走!”
那蘇夫人走到門口時,又叫來了蘇定方。
輕聲的說:“若是朋友有求於你,你一定要好好幫助纔是!知道嗎?畢竟人家對我們有恩!”
“孃親所言極是,孩兒明白!”
“好,那爲娘先走一步!”
戴胄在一邊,豎起了耳朵聽着,顯然,剛纔蘇夫人的話他聽着了。
他也是震驚,是不是蘇夫人知道些什麼?
隨着蘇夫人的離開。
戴胄笑道:“蘇夫人一定是大家之後,
怪不得蘇兄如此有魅力!”
蘇定方與戴胄寒暄了兩句,兩人聊了許多最近的生活。
那戴胄問:“蘇兄最近在盛唐集團感覺怎麼樣?過得合意嗎?”
“很好,先生對我很好!也幸虧了先生,否則我與母親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見面!”
他說到這裡,竟然有些傷感。
而後又感覺到不妥當。
便又說:“現在好了,孃親就在我身邊,我又沒有了官職牽掛,有更多的時間陪孃親!一家人那是其樂融融啊!”
“那是要恭喜你了!”
“多謝!你也可以的!”
“我還是喜歡爲官!”
“是啊,你們能被重用,自然是要珍惜!”說到這裡,蘇定方就有一肚子火,但最後還是壓制住了,因爲現在在李愔這裡乾的不錯,以前的事就不去想了。想也沒有用!
“對了,你來找我是所爲何事?”蘇定方突然問。
據他所知,這個戴胄一般是不會登門來見的。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定是有重要的事來找他。
於是,他纔會這麼問。
戴胄乾笑了兩聲。
“果然是瞞不過蘇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蘇定方啞然,是他表現得太明顯了。
傻子都知道他有事纔過來的。
但也沒有揭穿他, 而是接着問:“戴尚書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若是有用到蘇某的地方,那蘇某定會幫你處理!”
戴胄大喜。
有他這句話,自然是最好不過。
“我就喜歡同像蘇兄這樣的聰明人談事!確實,我這裡有一件事要同你商量一下!”
“來來來,我們坐下聊!”蘇定方示意他坐下。
並且開始泡起了茶。
這些茶是盛唐集團特有的,用來招待貴客用的。
“請!”
戴胄坐了下來。喝了茶,稱讚兩句。
而後開始說道:“早上在盛唐集團的門口發生了一些事,想必你也聽說了!”
何止是聽說,蘇定方人就在那裡。
還見證了整個事件,看到了李愔的表現。
“當時我就在那裡,先生的口才極好,說得所有人是啞口無言,先生的才學,真讓人佩服啊!而且整個大唐能做的像先生一樣的人幾乎沒有!”
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對李愔的滿意!
戴胄很想說,他說的不是這個。
但還是聽着蘇定方將話講完了。
“是是是,先生的口才極好,同時,那些百姓們爲的是機械計算器這一件東西,所以……”
說到這裡,蘇定方大概知道了戴胄想幹什麼了。
聰明人都看得出來,於是便說:“戴尚書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對方乾笑兩聲,纔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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