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們做錯了什麼?”
蘇貝貝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難不成父親已經知道酒樓那邊的事情了?
“該死的東西,外界現在都是怎麼議論我們蘇家的,你們的耳朵難道聾了嗎?”
蘇家主氣急敗壞的咆哮着,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徹底將蘇家給毀了。
“爹,事情真的不能怪我一個哥哥,都是左冷禪那個王八蛋太狡猾了,我們好心去恭賀,卻遭受如此的待遇,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蘇文竟然會幫助那個王八蛋對付我們。”
蘇飛趕忙開口道,他們的所作所爲對於蘇家來說是恥辱,可是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做的卻更加的過分,所以還是讓那個混蛋出來抗雷的比較好。
“什麼?你說那個畜生竟然在幫助左冷禪做事?”
聽到兒子的話語後,蘇家主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他不過讓那個逆子想辦法將汽車弄過來,他不同意,中途發生了一點不愉快,他一時氣不過訓斥了他幾句,他竟然就做出背叛蘇家的事情,簡直是豈有此理。
“父親,那個該死的東西,不光背叛了蘇家,還打算幫助左冷禪在汀州做茶樓生意,要與我們爭搶資源啊!”
原本以爲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狗屁不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拉仇恨的手段絕對是讓他望塵莫及,蘇貝貝見狀趕忙再次落井下石道。
“這個逆子,畜生,蘇家到底哪裡對不住他,他竟然能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絕對不能讓他們將茶樓開起來。”
要知道蘇家的茶樓生意一直都是蘇文在打點,他的手中掌握着蘇家大量的資源,要是他將那些合作伙伴全部拉走的話,對於蘇家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
“放心吧父親,對付一個蘇文,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我們不會讓他得逞的。”
蘇貝貝連忙表態,對於蘇文的本事他還是十分清楚的,左冷禪讓他忌憚,不敢貿然出手,但是蘇文絕對不會讓他畏首畏尾。
……
如家酒樓不遠處,一座氣勢恢宏的莊園內,李治悠閒的喝着茶水,手裡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掏出一本野史,津津有味的觀看着。
原本這裡是一座造型老舊的莊園,如今已經被李治盤了下來,並且重新僱人裝修一番,現在的莊園徹底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遠遠地望去就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公子,茶樓的選址我已經訂好了,您若是有空的話,不妨跟我過去看看?”
蘇文一臉喜色的走了回來,對於茶樓的選址問題,他可是十分的上心,憑藉一雙腿,親自走遍整個汀州城,最終才作出決定。
與對方商談一番後,基本上已經定下來購買的事情,就差他們這邊拿銀子過去籤合同了,所以他這才喜滋滋的回來向公子彙報這個好消息。
“你覺得合適就行,本公子不需要過去看,直接去找小成就可以。”
將手中的野史放到一邊,李治平靜的說道。
“公子,您不是吧,購買一個茶樓需要投入不少的銀子,您就這麼相信我?”
蘇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子,哪怕他在蘇家,經營茶樓那麼多年,想要動用這麼大一筆銀子,那也是需要經過家主親自考察後,才能夠定奪的。
就算是考慮通過了,真正簽約的時候也不會輪得到自己,而是蘇貝貝親自帶人與那些人合作,而他只是爲他人做了一次嫁衣罷了。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從未打過交道的左公子,竟然會如此的相信自己,說是不感動,那都是假的。
“什麼都不用說,本公子相信你的能力,經營茶道這麼多年,你有着屬於自己的一套打法,本公子不參與,也不會過問,本公子只想看到你將蘇家踩在腳下的結果。”
李治自然能夠看得出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直接開口鼓勵道。
“公子放心,蘇家的手段我十分的清楚,想要在經營方面勝過我,憑藉那兩個混蛋,根本就不可能。”
蘇文十分自信的說道,爲他人做了那麼多次的嫁衣,現在,終於到了他自己能夠大展身手的時候,他怎麼能夠不激動。
“本公子等着你的好消息,去吧!”
蘇家給予不了他的尊重,在這裡,李治能夠滿足他,只要他真心實意爲自己辦事,蘇家很快就會成爲過去。
“是!”
蘇文信心滿滿的轉身離開了,他要讓那個老不死的看看,他的本事,他的才華,絕對不是那兩個混蛋能夠比擬的,他要讓老不死的知道,他的眼睛有多瞎,蘇家的破滅不是因爲他的叛變,而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公子,你就如此的相信他?將茶樓的生意全部交給他處理?”
對於秦懷玉來說,蘇文這個人有些優柔寡斷,面對蘇家的時候,那種骨子中的畏懼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最後很有可能會壞事。
“整個茶樓之中,除了蘇文是管理者之外,剩下都是我們選定的人,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間小小的茶樓本就讓他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更何況還有那麼多雙眼睛幫助自己盯着他。
“原來公子早已經做好了打算,是我考慮的不夠全面。”
聽到這樣的答案,秦懷玉這才恍然,暗自佩服公子的機智。
“蘇文這個人,你可以防備他,但是你不要忘記一點,在蘇家他可是被強行壓制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能夠釋放一把,你等着看吧,這場戲應該會十分的精彩。”
對於蘇文李治並沒有太多的防備之心,只不過他要告訴秦懷玉的是,不要將所有人都想的太複雜,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壞的。
“公子說的是,只不過我的心態還沒有調整好,好在這一次處默沒有跟着來,不然憑藉他的脾氣,恐怕早就殺上蘇家了。”
秦懷玉訕訕的說道,在他的眼中,凡是膽敢對公子做出不利想法的人,都該死。
“原來你們在這裡,公子,你倒是清閒,我可是忙的腳打後腦勺了。”
就在這時軲轆走了過來,很是不滿的抱怨道,他纔是被邀請過來的客人,這樣的待遇應該是他享受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