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文風很盛,幾乎每天都會有文會發生,不過,這些文會有大有小,有一些是民間自己組織的,有一些則是達官貴人組織的。
爲什麼長安的文風這麼盛,其實還是由於科舉制度,並且詩詞在科舉中還佔據了很大的一個作用,所以這也導致了長安大行詩詞之道。
你只要詩詞寫的好,那麼你就是大文豪,李戰的腦子中有很多的詩詞,爲什麼...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中國詩詞大會》...李戰是這檔節目的忠實觀衆。
就是現在李戰的太陽能筆記本中,還有《中國詩詞大會》的視頻,所以呀,千萬不要和李戰玩飛花令,什麼是飛花令,古人的飛花令要求,對令人所對出的詩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詩句格律一致,而且規定好的字出現的位置同樣有着嚴格的要求。這些詩可背誦前人詩句,也可臨場現作。
比如說,酒宴上甲說一句第一字帶有“花”的詩詞,如“花近高樓傷客心”。乙要接續第二字帶“花”的詩句,如“落花時節又逢君”。丙可接“春江花朝秋月夜”,如此類推!
你要是和李戰玩飛花令,李戰能讓你喝吐血,他的古詩詞真的是太多了。
當然了,李戰來到大唐這段時間,也就在平康坊的時候,用過一點古詩詞,其他的也沒有機會,畢竟和程處默,尉遲寶慶這些人待在一起,李戰能有什麼運用古詩詞的機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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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又是明媚的一天,李戰從自己的牀上起來,小月兒看到李戰起來之後,也是馬上走進了房間。
“公子...你醒了...!”
可愛的小樣子,李戰是越來越喜歡了。
“起來了...我的天呀,程小公爺他們走了沒有?”
這段時間,李戰的家,已經成了程處默等人聚會的根據地了,只要點完卯下了值,就一定來李戰的家打麻將,不過,現在大家都不和李戰打了。
因爲李戰贏了這些人不少錢,現在這幾個人都是混打,長孫衝李麗質也經常過來,弄的李戰的家,現在好像大家的小天地。
好在李戰也無所謂,要知道李承乾的給的這所房子很大,房間很多,即使都來,也用不了幾間房。
聽到李戰的問話,小月兒馬上笑嘻嘻的回道:“走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做,這段時間,都必須要當值了。”
“真的...這感情好,月兒,幫我打水,洗臉,我要出去一趟...!”
“哦...!”月兒立即歡快的出去打水,跟着來給李戰洗臉刷牙,伺候李戰穿衣等...洗漱穿衣都結束了,李戰就去餐廳吃了早餐。
早餐吃完,李戰喊了一聲歐陽冶,一起前往敦化坊,今天李戰去敦化坊是要接收一樣絕密的東西。
這東西是什麼呢...不是別的正是紅薯。
當初李戰帶來的紅薯僅僅只有幾顆,就這麼分一分,大概種了一分田左右,你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分田的紅薯,現在已經是多少斤了。
一分田的紅薯,長空帶人挖出了200斤出來。
當初的那場火,並沒有將紅薯給燒掉,李戰就感覺這紅薯冥冥之中有天道守護,等李戰看到長空等人挖來的250斤紅薯之後,李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此時的李戰在提前做一位名叫陳振龍做的事情,這位陳振龍生活的明朝末年,中國當時的實際人口已經超過1億人,以陳振龍生活的福建爲例,在明朝中後期實行海禁後,早已無力承載人口的過多繁衍,當時,福建“隘山阨海,土瘠民貧,賜雨少愆,饑饉存至,偶遭歉歲,待食嗷嗷”。
以福建惠安縣爲例,由於人口劇增、地產不足,僅僅隆慶五年(1561年),這個區區一萬多戶人口的蕞爾小縣,每年就“須輸入米糧約七萬石(約合當代1300萬斤)”,才能養活全縣人口。
當時,北方小麥畝產僅爲300斤左右,且每年只能種一季;在南方雖然可以種兩季水稻,但全年畝產也不過就五六百斤。
而紅薯不僅可以種植兩季,其中春薯畝產可達4000多斤,夏薯畝產可達2000多斤,全年產量可達6000多斤,儘管口感不如水稻和小麥精美,但對於長期掙扎在溫飽線上的中國農民來說,這種從南美洲輾轉引進的超級農作物,無疑是上天恩賜給中國人的超級禮物。
這場由陳振龍偷運紅薯後,即將在中國引發的食物革命和人口革命,可以說,無論如何讚譽都不爲過。
得益於紅薯的廣泛引種,福建人口也從明朝萬曆年間(1572年-1620年)的173萬人,增加到了1834年(清朝道光十四年)的1500多萬人。
只要李戰做的好,李戰可以讓我們大唐成爲某個時期的英國,日不落帝國。
“大哥...我來了...!”
就在李戰看着自己的紅薯發呆的時候,李承乾走了過來,看着地上布袋子中的紅薯,李承乾詫異的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我怎麼沒有見過?”
李戰微微一笑道:“這是大唐未來的國之根本,有了它之後,大唐將再無饑荒。”
“噗...真的假的...?”李承乾有些不太相信。
只是李戰卻不想去過多的解釋,因爲有的時候,做總比說要實際的多。
“乾弟...!”李戰掃了一下李承乾。
這邊李承乾立即躬身的道:“臣弟在...!”
“你的名下是有皇莊的吧?”
李承乾立即點頭:“有的...四個皇莊至於多少畝我不知道,總有一萬畝吧...!”
李戰‘哦’了一聲道:“這樣,將其中一個皇莊給我,我要種這個...!”
“當然可以...!”李承乾連忙點頭。
“對了...這東西很重要,你府上不是有一位衛士名叫紇幹承基...就讓他給我去看管,如果錯...必殺之...!”
李戰聲音很冷,李承乾立即點頭。
跟着李戰又問道:“紇幹承基是誰薦進東宮的?”
“哦...是漢王叔...這個漢王叔和臣弟關係一直很好,所以...!”李承乾話沒有說完,李戰打斷道:“嗯...李元昌你可以接觸,不過,你給我記住,下次李元昌要是約你遊獵,或者出宮遊玩,你要通知我,不管什麼時候,如果我不在,你就拒絕,懂了沒有?”
“大哥...是不是漢王叔有什麼問題?”李承乾小心的問道。
李戰則是笑了笑道:“漢王元昌,高祖神堯皇帝第七子、皇帝之弟,少博學,能書畫。武德三年封魯王,十年封漢王,爲梁州都督,元昌善畫馬,筆蹤妙絕,後無人見。畫鷹鶻、雉兔見在人間,佳手降嘆矣。
不但和你,他還和九歲的李治也交好。
記住承乾...人心這玩意它隔着肚皮,連親兄弟都要防,就別說一個皇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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