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前後腳來到宮門口,王與樑看見二人過來,趕緊上來介紹情況“師叔公,程將軍你們來看,這羣禿驢就在門外,你們給個主意吧!”
小販拍拍王與樑的肩膀“莫慌,待我去看看情況,程哥也一起去吧!”
老程不搭話,面色嚴肅的頭前直接走了,小販跟着,三人一行到地方一看,丹鳳們外的廣場上一大堆光頭面色肅穆的盤腿坐在地上,也沒人喧譁,人手一串念珠,嘴裡碎碎叨叨的念着什麼玩意!
領頭的和尚聽到動靜,睜開眼看見老程他們三人,立馬起身施禮“貧僧空度見過程將軍,牛道長,阿彌陀佛!”
小販皺着眉頭,看的噁心,這些個和尚,幾千年了還想着吃豆腐呢!程咬金繃着臉微微點點頭“大師今天在這宮門外靜坐所謂何事?”老程這是明知故問了!
老和尚也裝着自己不知道程咬金已經知道了自己這些人想幹什麼,單掌豎起“回程將軍,今天乃新皇登基的大日子,我等謹代表長安僧衆想進宮爲聖上祈福,沒承想守衛宮門的軍士說我等沒有出入證,拒絕我等入內,情非得已我等只好在此靜坐,希望我等的心意能直達聖庭!”
“哦,原來如此,那大師我想問一下,據說這出入證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辦理了,爲什麼大師你們會沒有呢?是時間來不急了嗎?”老程掐着一隻手疑惑的問老和尚。
和尚瞪了小販一眼“程將軍有所不知,出入證的辦理需要到玄都觀上一炷香,然後才能獲得一個號碼,並且我等的名字要在牛道長手上的嘉賓名單之上才能辦理,先不說牛道長作爲道門之人,在選定名單之時就把僧人排除在外,就算有我們的名字,可是我等佛門僧衆豈能屈尊去道觀燒香,豈不壞了我等的名聲?”
老程恍然大悟似的點頭“明白了,這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雖然今天我負責這邊的安保,但是名單什麼的都是陛下交給牛道長處理的,他怎麼處理是他的事,你們可以去找他說理,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各位大師還是請回吧,陛下登基大典已經開始,所有人員已經入場完畢,對不起了!”
一般人聽到這樣說估計想想也就算了,但是出家人嗎,都是棍法超羣的,堪比丐幫,所有這脾氣也是一樣,直不儱侗的“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在此地靜坐爲陛下祈福,程將軍請回吧!”
好嗎,老程也來氣了,哥好商好量的給你們個臺階下讓你們回家,你們聽不懂是吧“大師的意思是今天就不走了?”
“嗯,不光今天,我等要在此地連做九九八十一天的水路道場爲陛下祈福,一定讓陛下知道我等的一片苦心!”說完老和尚一盤腿坐地上繼續唸叨去了,以小販的估計是在那詛咒自己呢!
所以這貨趕緊蹦出來“哎,我說大師啊,您這是何苦呢,要我說就趕緊回去吧,別信什麼佛了,那玩意就哄人玩的,你還真信啊?趕緊麻溜的回去還個俗,趁着您老現在還乾的動,說不定還能再抱個兒子多好!”
老和尚眼睛也不睜氣的身子發抖,小販蹲到老頭面前點根菸,朝和尚臉上噴一口“你說這地上多燙啊,這太陽曬的跟孫子似的,您老啊還是哪涼快呆哪吧,陛下今天肯定不會見你們了,以後估計也沒空,您要是有這個閒心實在不想生個兒子,沒事的時間別老念那什麼大悲咒啊什麼的,您去把路邊的糞坑掏掏,說不定陛下哪天出宮,一看,哎呦這長安環境不錯嗎,說不定啊就念你們的好了!”
小販是想什麼說什麼,反正咱有神仙照着,還是本地人,就是如來來了咱也不怕,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
老和尚聽小販絮絮叨叨的,終於被破了定心“牛道長請口下留德,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老和尚一說這話小販樂了“哎呦喂,您還知道遭天譴啊,我以爲您一直嚮往西方極樂呢?大師我問一下,您哪人?大唐本土的對吧?別給我說您是海龜啊,我可不信,既然是咱本土的那您告訴我,您死後埋哪,這片地兒歸哪的神仙管,不說了對吧,本地有神仙,你們還捨近求遠去信三哥,腦子抽了吧我看是,想學三哥乾了這碗恆河水,來世還做天竺人是吧,我告訴你,你就是化成灰了,也脫離不了乾了這碗黃河水,來世還是大唐人的輪迴,所以趕緊麻溜的給我滾!”
小販話說到後面也不管和尚理解不理解了,語氣越來越重,最後直接用手指着老和尚身後讓他滾蛋,老和尚擡擡眼皮子,一咬牙繼續坐着不動!
“嘿呀,小樣兒誒,道爺還說不動你了,程哥看你的了,今天可是陛下的大日子,可不能給陛下添堵啊!”
聽小販絮叨半天老程也實在受不了這些和尚這個墨跡勁了,再過一會登基大典就結束了,自己還有其他事情做呢,淨擱這耽誤了,強忍着怒意老程問了最後一邊“大師確定不走了?”
老和尚理都沒理老程,手中的念珠轉的飛快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決心,老程一招手“右帥衛將士聽令,今有不法僧衆聚衆擾亂陛下登基大典,本將軍已經查明,現着衆將士立刻將一衆妖僧押解之大牢,着實審查!”
“喏!”呼啦啦一羣兵士上來就架起老和尚,老頭一掙扎“程將軍莫不是要血口噴人,我等都是有度牒的正經僧人,怎麼到了程將軍口中就成了不法僧衆?”
聽了和尚說當僧人居然有度牒,那自己這個道士怎麼沒有呢,長什麼樣,看看“那和尚,你度牒哪出來我看看,萬一是假的呢?”
“哼,我看你這道士纔是假的!”老和尚生氣的把自己的度牒扔給小販看,小販接過來一看,做的好逼真,這玩意原來長這樣,看來以後自己也得給道士們做個更好看的!
看着小販拿着自己的度牒翻來覆去的觀察,老和尚嗤之以鼻“假道士看夠了吧,我這度牒在前朝就有了,比你年齡都大,哼!”
小販最受不了誰一說話就是什麼什麼比誰誰年齡都大,年齡大的多了去了,咱一西安的哥們家的煮羊肉湯的鍋比米帝的歷史還長呢,然而有個卵用?
不過說這些都是多餘,眼巴前的事怎麼解決,老程是將來的凌煙閣功臣,不能給老程抹黑,再說這事是咱道門不地道在先,看來只能自己解決了,咋解決呢?
小販腦子急速的轉圈,把自己見到的聽到的都回憶一遍,咦,有了,小販想起小時間有個去某地打工沒掙到錢的老鄉講的事情了,老鄉在那地方遇上巡防隊的查暫住證,趕緊拿出來給人家看,沒想到人家一把給撕了,然後問還有沒,那當然沒了,然後老鄉就在一個山窩裡篩了倆月沙,然後被丟到國道上遣返了!
這個事情結合眼前的情況,小販覺得自己要做一次惡人了,啪,叼根菸在嘴上,唰!把老和尚的度牒給點着把煙引上,又吐了老和尚一口“現在你還有度牒嗎?”
老和尚氣的在兵士懷裡亂彈蹬,看架勢小販讓他回家生個兒子是小看了,以這架勢絕對能生倆,老程怕小販再接下把和尚氣死幾個,就一揮手“全部帶走!”
PS“還是喜歡這樣PS,新版的作者的話發不出來....厚着臉求票票,新的一週大家給點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