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二解釋了一大通,才讓他放棄了電擊棒是電母的神器的看法,得到新玩具的李二渾身透着舒暢。
“大寶,打人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你趕緊回去把我要東西給弄來吧,畢竟我等得起,災民們還都餓着呢”
“行,那我就不多呆了,走了”
小販開車跑到玄都觀專門找王老道長道謝,老道氣憤的看着小販“不爭氣,我給你撐着腰呢,幹嘛捨不得下手,以後記住了,再見着敢跟我道門呲牙的你給我使勁揍,明白了嗎?”
小販擦擦汗,這位爺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那麼好鬥,那年青時間得什麼樣啊,心裡這樣想,面上堆着笑“師叔教訓的是,下次我一定給他們來個更狠的“
老道長點點頭“這纔像話,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道友也是滿頭黑線,紛紛應和“是,老道長教訓的是”
看到這麼多人贊成自己老頭很高興“看到了吧,這麼多人給你撐腰呢,以後千萬不能墮了道門的威名,這也就是師叔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不然我也揍他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小販是一腦門子汗離開玄都觀的,本以爲自己已經夠猖狂的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心大的。
對於小販打人的事件當天就傳遍了長安城,這次除了孔老頭身邊幾個親近的人,沒一個人爲老頭說話的,主要還是因爲老頭是廁所的裡石頭,屬於又臭又硬的那種,本身就沒幾個朋友。
另外就是自從董仲舒廢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好多人都看不慣儒家的人那種目中無人的樣子,幾百年了,歷朝歷代把孔老二都快供成神了,現在終於熬出來一個能跟儒家分庭抗禮甚至力壓一頭的道門,所以大家的都樂意見到儒家的人吃癟,要知道孔老頭封的可是曲阜縣男。那什麼地方,知道的都懂的!
爲什麼其他當官的出身儒家的不爲老孔頭出頭,呵呵,人家都當上官了。儒家這個梯子就可以撤了,現在只要扒拉住李二就行,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李二偏向誰,還再去踩呼國師,那是傻子的行爲。
小販去盛隆號取點財物和小美女膩歪一會。碰上李鴻升了,小李拉着小販“國師,你可回來了,來幫我看看這些東西怎麼處理?”說着端着一籃子菜讓小販看。
看到菜,小販纔想起來大棚蔬菜該上市了,這都個把月了,估計頭茬菜都該摘了,看着蔬菜小販問“是誰送來的?”
“李道長,他今天回城,帶來一籃子菜扔我這了。說是讓我處理,你也知道咱盛隆號不賣這玩意啊,所以我就尋思着準備送給小曹呢,正好你回來了,給個主意是留小曹那還是怎麼辦,聽李道長的話的意思是以後會更多,我怕小曹那用不完”
“哦,這個事,這樣啊,你先給小曹留點。我回莊子上看看具體什麼情況了,對了,淳風去哪了?”
李鴻升臉色變得有點尷尬“那個,國師還不知道吧?李道長這幾天都是上午回長安去拾香閣。看凝露姑娘,下午回學校處理事情,這個時間大概還在拾香閣呢“
小販徹底暈了,看來淳風這孩子是被凝露姑娘給你迷住了,雖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你這天天的去也不是個事啊,不行得去看看“那什麼鴻升你先忙,對了,快過年了,你算一下賬,截止日期算到小年吧,把咱這幾個月的營收算出來,到時間我安排一下分紅的事”
李鴻升滿口答應“好的,我這就去處理”
“嗯,那你忙去吧”打發走了李鴻升,小販決定到拾香閣去看看李淳風,這孩子,愛情的力量就那麼偉大嗎?
拾香閣門口依然人聲鼎沸,挨着它的其他幾個樓子的老闆娘都站着自己家門口嫉妒的看着拾香閣,其中幾個在一起聊天“切,一羣騷.貨,不就是攀着牛國師弄了次什麼展示會嗎,有什麼好嘚瑟的,姑娘們脫了衣服還不都一樣”
旁邊一個嗑瓜子的半老徐娘把瓜子皮吐到地上“誰說不是呢,男人啊就是賤,人家拾香閣的姑娘都漲價了,還吧啦吧啦上杆子去送錢,可惜了我樓子的姑娘嘍,地都快荒嘍”
說完幾個人一起繼續鄙視站在拾香閣門口招呼客人的賽金花,送走客人的賽金花一扭臉就看見幾個徐娘嫉妒的樣子了,挺胸哼了一聲朝地上吐口吐沫表達自己對那些同行的敬意。
小販正好看見塞老闆這個動作“隨地吐痰,罰款兩貫錢”
賽老闆沒注意是誰“哪個王八蛋敢罰老孃的錢,我可是….哎呦喂,怎麼是牛伯爺您啊,你看我這張臭嘴,您別往心裡去,快,伯爺您裡面請,裡面還有活的嗎,趕緊的給牛伯爺上茶“
小販擺擺手“賽老闆不用客氣了,我來找個人就走”
“看伯爺您說的,來了就坐會吧,喝口茶,您是來找李道長的吧?”
“嗯,淳風在這嗎?”
賽老闆嘴角動了動“李道長在呢,那不是嗎”說完用手指指正倚靠在三樓走廊欄杆邊上的李淳風,這小子跟個石雕似的注視着花凝露的繡房,屋裡傳出來陣陣琴聲。
小販噔噔噔跑到三樓,過去拍拍李淳風,嚇了李淳風一跳,看見來人之後李淳風滿面通紅“師叔公,你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拾香閣,淳風我說咱注意點形象好不,來了就進去,別站外面啊,這都快成望妻石了,多損道門的形象啊,你進去多好?”
小李一臉紅的跟龍蝦似的“淳風下次不敢了,那什麼師叔公能借我點錢不?我身上沒錢了,你給我點錢,我再看凝露一眼,以後就不來打攪了”
小販這才明白李淳風爲什麼不進去看了,原來丫把自己的例份花完了,小販也是一陣蛋疼,自己給李淳風的例份不少啊,一個月二十貫了,擱長安都算金領了,平時吃喝住什麼都是自己的,這才幾天就掏幹了。
看着李淳風期待的樣子,小販問他“凝露姑娘什麼身價,連你也只能撐這麼幾天就沒錢了?“
“聽一曲兩貫錢,跳一支舞五貫,外加茶水什麼的,半個時辰不到得十貫的樣子”
小販搓搓牙刷子,這賽老闆也忒黑了點吧,什麼都不幹還敢要這麼多錢,當下一把扯過李淳風“走,師叔公帶你看不花錢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