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可愛的妹妹,李承乾是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雖然有時候這可愛的小天使會化身黑心小棉襖,但李承乾還是寶貝的不得了。
這不因爲這小丫頭的一句話,他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
畢竟要想做出蛋糕來,那烤箱是必不可少的,還有打蛋器也是,最後爲了蛋糕好看,裱花臺是不是也要來一個。
而爲了這些基本的製作蛋糕的工具,李承乾在書房這中,整整畫了一個晚上的圖紙,最後實在累的不行,才趴在桌子睡着了。
“哎,這坑爹的古代,想吃口好的,什麼都要自己弄,不弄就沒的吃,就爲了這麼幾張圖紙,硬生生把哥一個學渣,變成一個刻苦學習的學渣,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哥也成爲一名學霸啊”李承乾清晨醒來後,看着桌子上的可以說很醜的圖紙,不停的吐槽到。
雖然他從穿越後,也畫了大量的圖紙,但每一張看是能看,但醜是一定的,畢竟他之前可沒學過繪畫不是。
自我吐槽了一會,李承乾叫來夏菊,給自己打水洗漱後,吃過宮女送來的麪條後,他把圖紙收好,就讓小安子拿着,然後向工坊趕去。
收到工坊,他也好長時間沒去過來,裡面自己感興趣,也有大發展的項目怎麼了,他也不瞭解,這次去剛好也看看。
到了工坊,李承乾直接讓人找來了墨成,先了解了一下工坊和科學院的一些進度後,發現沒什麼大的突破,李承乾也就沒在管。
而是讓小安子把圖紙拿出去遞給墨成,看到圖紙墨成直接表示這些東西做出來沒問題,但因爲不知道有什麼用,可能會有一點偏差,爲此李承乾還和墨成解釋了半天,烤箱,半自動打蛋器,裱花臺的作用,在墨成完全瞭解後,才離開。
重新回到東宮的李承乾也沒閒着,而是又重新鑽進了書房裡。
“這小蘇打看來是沒戲了,連墨成他們都弄不成來,看來想吃大饅頭只能在自然發酵的老面上下功夫了,不過這個我也不會啊!
看來是時候讓劉海出去轉轉了,我就不信,我大華夏那麼大的地方,吃麪做面的地方那麼多,會找不出有人會做,還有那些醬料,也要讓劉海去找找,早知道回穿越,前世就應該好好學學醬料的製作方法,現在就會一個老醬的作法,又有什麼用。
不過在讓他出去之前,先讓他把米線給做出來在說,還有那麪條的吃法,現在就一個高湯牛肉麪,完全不夠吃嘛!”想了一下,李承乾就在桌子上,把米線的製作方法寫下來,還有各種米線,麪條的吃法也寫了下來。
至於說李承乾爲什麼都有了麪條了,還弄米線是幾個意思。
要是有人問,他一定嗤之以鼻,作爲一名前世的昆明人,早餐沒有米線那怎麼能行,雖然麪條他也喜歡吃,但米線纔是他的本命,而且吃米線一定要吃酸漿粗米線,至於說細米線,那不是他的菜。
而且相對過橋米線,全靠一碗湯的吃法,他更喜歡炸醬米線,小鍋的也不錯,甚至配上各種湯底的米線加上油辣子,怎麼吃他都吃不膩。
寫着寫着,李承乾口水都快出來了,不過寫好後,李承乾仔細翻看了半天,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仔細一看,才發現卷粉沒有,那怎麼能行,當即又把卷粉的製作方法寫了出來。
雖然卷粉在前世各地都有,名字且大不相同,北方的叫涼粉,東南沿海叫河粉,雲貴川叫卷粉,名字雖然不同,但製作的方法都差不多都是用米漿蒸熟製作的。
當然在北方人們還會在米漿中加入一些其他一些穀物的漿水,東南沿海也有自己的配方,但總的一點就是主料是米,而且卷粉涼拌是最爽的,這點不接受反駁。
在李承乾寫好之後,他讓小安子把劉海叫到了自己的書房。
“殿下,您叫小的來,有什麼事嗎?”對於李承乾突然叫自己來,劉海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這麼正式的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次叫你過來,說是好事,也可以說是一份苦差事,這裡有一份麪條吃法的製作方法,還有米線,卷粉的製作方法和吃法的一些資料,一會你拿下去看看,儘快把它們做出來,弄出來後,找幾個忠誠的廚子,把他們教會,有問題沒”說着李承乾把桌上寫好的資料讓小安子拿給劉海。
“沒問題,小的一定會盡快做出來的”劉海在接到資料後,快速的翻看了一下,看着上面詳實的製作方法,劉海如獲至寶一般,小心的那在手裡,向李承乾保證到。
“笨蛋,本王是問你這個嗎?本王都寫的那麼詳細,這是個人都做的出來,本王是問你,有沒有忠誠之人,可以繼承你現在的廚藝,有的話,就找一個,你好好教上一段時間,然後,本王另外有事,讓你去做”聽到劉海的回答,李承乾笑着罵了一句後對他說。
“是這個意思嗎?殿下不是讓小的把這上面的傳授出去就行了嗎?”聽到李承乾的話,劉海愣了一下,然後指着手裡的資料問。
“白癡,這都說了,這是小事,你捨不得傳給別人,那就傳給你兒子,你總該有兒子吧!傳授可以,但一定要保持忠誠,不然後果你知道的”看到劉海還在那裝瘋賣傻,李承乾無奈的說到。
其實這也正常,這不管在古代和現代,這漢人都是這樣,自己的手藝向來是傳男不傳女,甚至有的人連兒子都不信,寧願斷了傳承也不傳出去。
聽到這話劉海才反應過來,自己理解錯太子的意思了,而太子也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自己的意思是,這東宮廚房的人,都是絕對忠誠於太子的,而且他們很多人都手藝都已經不錯了,雖然在綜合實力上比不上自己,但有的人在單獨一項上,已經超過自己很多了。
劉海趕緊把這些情況給李承乾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