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下sodu
“嘶。”安祿山擁着虢國夫人,一下撕碎她的衣衫,白嫩高聳的雙峰露出,很是誘人,安祿山不住咽口水,很是得意,哈哈大笑:“你們要象侍候李隆基那老兒那般侍侍我。”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陛下之名。”虢國夫人三姐妹好不吃驚。
李隆基是皇帝,不得提及他的名字,應當避諱。安祿山直呼其名,這是大逆不道。
“祿山侄兒,你千萬莫要再不敬了。”韓國夫人忙提醒。
“哈哈!”安祿山笑得好不快活,不屑的道:“李隆基不過一好色的老頭兒,早就過了氣候,這天下呀,遲早是我安祿山的。”
安祿山輕天下,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每次經過龍尾道都要左顧右盼,哪會把李隆基放在眼裡。放眼天下,安祿山只懼李林甫和李昌國兩人而已,餘者皆不入他之眼。
“安祿山,你好大的膽子……”虢國夫人一句話還沒說出口,臉上就吃了安祿山一個耳光。安祿山指着她的鼻子,大罵起來:“你個楊家的娼婦,人盡可夫,李隆基睡了你幾天,你就不知你姓啥了,爲李隆基那死老頭兒說話,哼,你好大的狗膽。”
吼聲如雷,震得姐妹耳鼓嗡嗡直響。
虢國夫人三姐妹誰也沒有想到,安祿山說翻臉就翻臉,適才還好端端的,笑嘻嘻的,一副色授魂飛之狀,轉眼間就是耳光招呼,三姐妹直接嚇傻了。
安祿山一把抓住虢國夫人的頭髮,狠狠向後一拽,一陣骨節摩擦聲響起,虢國夫人的脖子差點就斷了。劇痛襲來,卻是不敢叫疼。
“我告訴你們三個不知恬恥的娼婦,若是不把我安祿山侍候舒暢了,我就殺了你們。”安祿山的聲調不高,聲音很平穩,卻是透着無窮的殺機。
安祿山的兇名天下皆知,誰敢不懼?說要殺她們肯定要殺她們。三姐妹差點尿了。
“你們侍候李隆基那死老頭兒,使出渾身解數。四姐妹滾作一榻,今天,你們三姐妹就同榻侍候我。誰敢不盡心,誰就死。”安祿山很乾脆的躺在他那張又寬又大的軟榻上,好大一座肉山。
望着隨着安祿山呼吸而顫動的肉山,虢國夫人三姐妹有嘔吐的衝動,卻又不得不忍着噁心。陪着笑臉,趴在安祿山身上,盡心盡力的侍候起來。
三姐妹是絕世尤物,善於媚道,她們的白嫩小手撫摸處,安祿山發出一陣呻吟,極是享受,讚道:“不愧是楊氏的尤物,如此美味,李隆基你這老兒好大的豔福。”
得到讚揚。三姐妹精神大振,脫卻衣衫,赤身裸體,如同白玉似的胴體在安祿山的肉山上摩挲。
安祿山如同抽筋似的痙攣,全身抽搐,大聲呻吟,喃喃自語:“貴妃和你們比,誰更勝一籌?”
“喲。你真不知足,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還打貴妃娘娘的主意。”虢國夫人撒嬌賣嗔,玉蔥似的手指點着安祿山的臉龐。
“容我取了李隆基的江山。貴妃娘娘就是我的了,我再來品嚐品嚐。”安祿山拜楊貴妃爲母,並不是對楊貴妃有什麼敬仰之心,那是因爲他可以撈到更大的好處。若是奪了唐朝江山,他一定會把楊貴妃這個義母變成他的寵妃。
虢國夫人三姐妹大是吃驚,安祿山竟然有如此不臣之心。三姐妹對視一眼,大是歡喜,只要脫卻今日之難,就有立功的良機了。把這事向李隆基上奏,那是奇功一件。
打定主意,三姐妹使出渾身解數侍候安祿山,安祿山渾身都在透着歡喜勁頭。
“鳥呢?鳥呢?鳥在哪裡?”三姐妹在安祿山的肉山中好一通翻找,半天方纔找到一隻小雀兒,偷偷而笑,心道:“如此小的雀雀,豈能讓老身過癮?”
只是不敢說出來,還得好生侍候。
三姐妹輪流上陣,讓安祿山品嚐到了楊氏尤物的滋味,妙不可言。
“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祿山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終於達到巔峰。
三姐妹伏在安祿山的肉山上,嬌笑連連,很是嬌俏:“沒看出來,雀雀不大也不長,卻是如此的耐用。”
安祿山伸出肥手,在三姐妹胸口一陣摩挲,笑道:“姑姑,你們侍候侄兒很是盡心盡力,侄兒要好好獎你們。”
“謝大人賞。”三姐妹大是歡喜,就不信有男人不把她們三姐妹放在眼裡。憑她們姐妹的漂亮,安祿山還不是手到擒來?
瞧這情形,不僅保住了性命,應該還有很大的好處,要她們不歡喜都不行。
“祿山侄兒,你要賞我們什麼呀?”三姐妹中,虢國夫人最是漂亮,她對自己的滋色最有信心,撒嬌似的問道。
“啪啪!”安祿山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手掌。
一隊身材高大的曳落河進來,安祿山朝三姐妹一指,道:“兒郎們,她們是你們的了,你們好生享用。”
“謝大人!”曳落河把虢國夫人三姐妹一瞧,眼裡射出另類光芒,恨不得把她們吃了。
楊氏姐妹的豔名早就傳遍天下,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這些曳落河豈能不知?這賞賜特別討人喜,曳落河大喜過望,衝安祿山跪下重重叩頭:“謝大人,謝大人!”
“啊!”望着這些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曳落河,楊氏姐妹花容失色,不住顫抖。
曳落河不由分說,把三姐妹給押了出去,遠遠就嚷起來了:“弟兄們,快來,大人有厚賞。她們是我們的了,盡情享用吧!”
“好漂亮的人兒!”
“我們有豔福了!”
曳落河得訊,大喜過望,如同風一般衝了過來。
“列成陣勢,一個一個的來!”領頭的曳落河大聲下令,曳落河立時列陣,動作很快,列成了陣勢,彷彿要上戰場似的。
曳落河首領要手下把三姐妹按住。三兩下脫下衣衫,露出結實的肌肉,掏出根粗壯的肉棍,得意的衝三姐妹一揚頭:“這個如何?包你們過癮。”挺着鋼槍,來到虢國夫人面前,擡起她的腿,狠狠挺進。
“啊!”虢國夫人發出一陣尖叫聲。細嫩的胴體不住扭動,跟水蛇似的。
這更加刺激了曳落河的勁頭。如同吃了過量的春藥,更加賣力,不時發出一陣狂笑聲。
韓國夫人和秦國夫人也被兩個身材高大的曳落河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三姐妹不住掙扎,不住尖叫,卻是沒有絲毫作用,反倒是更能催情。曳落河的更加用力。
“交換!”曳落河的首領一聲令下,三人拔出亮晶晶的鋼槍,換了女人,再度蹂躪起來。
三個曳落河盡興之後,後面早就急不可耐的曳落河補上。
虢國夫人三姐妹的尖叫聲不停,到後來變得沙啞,再後來再也叫不出來。
而曳落河的興奮吼卻是徹夜不息。等到天亮後,楊氏三姐妹翻着白眼,有出氣無進氣,下身一片血污。
安祿山好象肉球般滾過來。打量一眼虢國夫人三姐妹,彷彿那不是人見人憐的絕色,而是路邊的雜草似的,沒有絲毫憐惜之心:“不如此,難解我心頭之恨。我安祿山不是好人,卻做不出楊氏那般惡事,你們這是自作自受。”
說完,轉身離開。曳落河又撲了上去。
李昌國騎着駿馬。趕去上朝。一路上所見所聞,大是驚訝,只見不計其數的百姓朝皇宮涌去。個個一臉的歡喜。
“楊氏被誅,我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今兒一定要好好感謝陛下。”
“要不是陛下英明,我們哪裡能夠報仇。”
在關鍵時刻,李隆基的聖旨到來,讓百姓再也沒有顧忌,方纔敢衝擊楊氏府第。百姓把這功勞記在李隆基頭上,認爲李隆基英明無比。
這都是李昌國運籌的結果,要不是李昌國給李隆基出了一個主意,李隆基斷不會下這道旨意,也就不會有楊氏覆滅一事了。只是百姓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內情,把功勞歸於李隆基。
李昌國當然不會說明,聽聽就算了,朝皇宮趕去。
很快,就遇到李林甫了,只見李林甫身邊圍了很大一羣百姓,個個臉色通紅,很是激動。
依李昌國對李林甫的瞭解,李林甫每次上朝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個水泄不通,不要說百姓,就是熟人也不得靠近,他怎麼讓百姓圍在他身邊?
李昌國想不明白,卻見李林甫朝他行來,遠遠就抱拳行禮,道:“見過李將軍。”
“見過丞相。”李昌國回禮。
“李將軍一定在好奇,老夫爲何與百姓一道上朝?”李林甫臉色一肅,很是憤怒:“楊氏作惡太多,老夫不憤,一定要爲百姓討回公道。我帶他們去見陛下,爲他們討回公道。”
歷來只有李林甫爲惡之事,就沒有聽過李林甫做過好事,李昌國還真是有些難以置信,以爲自己聽錯了。
“楊氏之惡,讓老夫驚心動魄,若不能爲百姓討回公道,老夫會睡不着覺的。”李林甫似乎看出李昌國的疑慮,解釋一句。
人都有善心,只是在於能不能激發。李林甫雖是千古罕見的大奸臣,也是人,他也會有善心觸動的時候。李昌國恍然,道:“好!我們一定要爲百姓討回公道。不僅要誅掉楊氏,還要讓楊氏的名份喪盡。”
楊氏雖然滅了,然而,李隆基還不知道,楊氏的名份仍在。只要把楊氏的名份喪盡,纔對得起百姓。
“好!”李林甫衝李昌國伸出右手。
李昌國抓住李林甫的右手用力一握,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