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烈酒
程處默兄弟倆雖然沒有說話，卻也瞪着牛眼看着蘇程，還一副吞口水的樣子。
蘇程帶着一絲緬懷道：“那是我師父釀的酒，可惜已經沒有機會喝到了！”
師父？程咬金帶着一絲期待問道：“你就沒跟着你師父學學？”
蘇程微微搖頭，他對釀酒確實瞭解有限。
“簡直是敗家玩意兒！”程咬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程處默兩兄弟同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蘇程，這讓蘇程很是無語，你們倆大傻子有什麼資格這麼看着我？
蘇程在心裡默默的思索，雖然釀酒他不懂，但是他卻突然想到，烈酒不就是需要蒸餾嗎？只要造個簡易的蒸餾器把這裡的米酒蒸餾一下，不就能得到烈酒了嗎？
蘇程乾咳道：“雖然我釀酒的技藝沒法和師父比，但是也略知一二，要製出烈酒並不難。”
程咬金愣了愣，不禁動容道：“你能製出烈酒來？比三勒漿要烈？”
蘇程失笑道：“三勒漿能叫烈酒？那就是女人喝的甜酒！”
咳咳咳……
大廳裡響起了一陣咳嗽聲，正在喝着三勒漿的程咬金父子全都嗆住了，什麼叫三勒漿是女人喝的酒？
咣！程咬金將酒碗放在了桌子上，嚷嚷道：“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釀出什麼樣的烈酒來！”
蘇程攤手道：“我初到長安，身無長物……”
程咬金揮手道：“我府上就有一個釀酒作坊，隨你折騰。”
蘇程微微搖頭道：“不需要，我只需要一口大鐵鍋，竹筒，戴蓋的甕，還有米酒。”
程處默疑惑道：“這就能製出烈酒？難道你會變戲法不成？”
蘇程成竹在胸的笑道：“製作一個簡易的蒸餾器，通過蒸餾冷凝來提純，這樣就能得到烈酒。”
程處默兄弟倆一臉呆滯，單個字他們都明白，但是組合起來他們就懵了。
啪！啪！程咬金蒲扇一樣的大手直接拍在了兩兄弟的後腦勺上，把兩兄弟拍了個趔趄。
“問那麼多幹什麼？照着做就行了！”程咬金沒好氣道，他都聽不懂，這倆混小子能聽懂纔怪了。
蘇程嚴重懷疑，程處默兄弟看起來傻乎乎的純粹就是被程咬金給打傻的。
“蘇賢侄，儘管折騰，缺什麼就讓處默、處亮搞來。”程咬金一臉期待道。
蘇程笑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鐵鍋，竹筒，甕，還有米酒都不難找到，程處默兄弟倆在一邊好奇的看着蘇程將他們連接了起來。
“這就能製出烈酒來？”程處默一臉的懷疑，看蘇程的目光就像看傻子一樣。
“廢話那麼多，燒火！”蘇程沒好氣道。
啪！程處默一巴掌拍在了程處亮的後腦勺上，沒好氣道：“還不快燒火！”
程處亮擡了擡手，發現沒人可以拍，只好悻悻的蹲下燒火。
熊熊的火燃燒了起來，一時無事，程處默一臉好奇的打量着蘇程，問道：“蘇兄弟怎麼認識的我爹？”
蘇程有些撓頭道：“我之前也不認識啊，其實我也沒幹什麼，突然就被皇帝派人抓到宮裡打了二十仗，不，四十杖，剛剛出宮就遇到了你爹，非要我讓給他作詩。”
程處默兄弟倆頓時肅然起敬，沒想到蘇程竟然被皇帝抓到皇宮裡打了板子！他們兄弟倆號稱混世魔王，乃是長安一霸，都沒有被皇帝打過板子。
“牛！”
“厲害！”
這兄弟倆一副佩服的樣子，蘇程有點懵，他不知道這兄弟倆佩服的點到底在哪裡。
“行了，不用燒了。”
隨着蘇程的話音一落，程處默兄弟倆立即圍着甕開始轉圈。
“這裡面有烈酒？”程處默一臉不信的樣子。
“不錯，裡面就是烈酒！”蘇程點頭道。
程處亮撓頭道：“燒個火就能燒出烈酒來？不可能啊！”
蘇程無語道：“可不可能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處默和程處亮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蓋子，熱氣騰騰的嗡裡一股濃郁的酒香在升騰。
這酒香是如此的濃郁，以至於程處默和程處亮齊齊吞了口口水，他們還從沒有聞到過這麼濃郁的酒香呢。
“裡面真是烈酒？”兩兄弟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成功了！蘇程也很驚喜，雖然他對酒並不是很熱衷，但是他突然覺得這是一條很好的財路。
這可是大唐獨一份的烈酒啊，只要推出去絕對能發財！
前景一片美好啊，蘇程笑道：“愣着幹什麼，嚐嚐這酒怎麼樣。”
“對對對！”程處默感覺取來勺子舀出來了一勺子，然後舉在面前誇張的聞了一口，一臉陶醉道：“太香了！”
程處亮一邊流着口水，一邊迫不及待道：“給我喝口！給我喝口！”
程咬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三人的後面，聞着濃郁的酒香，目光炯炯的盯着程處默手裡的勺子。
啪！
蒲扇似的大手一下子拍在了程處默的後腦勺上，程咬金哼道：“有沒有點孝心？你老子還沒喝呢！”
雖然被拍了個趔趄，但是程處默手裡的酒卻一滴都沒撒，可見他對手裡的酒是多麼珍惜。
程處默連忙道：“爹，我這不是先替您嚐嚐嘛！”
雖然這麼說，程處默還是乖乖的將勺子遞了過來。
程咬金深吸了一口氣，滿意道：“真香啊！”
咕咚！
程咬金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嘶！程咬金一張黑臉都變了形，然後長長的出了口氣，大聲讚道：“好酒！好烈的酒！過癮！這纔是男人該喝的酒，三勒漿跟這個比那就是甜水，蘇小子你說的對，三勒漿就是女人喝的！”
蘇程笑呵呵道：“程伯父喜歡就好！”
咕咚，程咬金迫不及待的再喝了一口，一臉陶醉道：“好酒啊，今日才知道，以前喝的酒白喝了，這纔是酒啊！”
只聞着濃郁的酒香，程處默和程處亮就饞的不行，現在看老爹喝的過癮，不斷的讚歎，更是勾起了肚裡的饞蟲。
這烈酒到底是什麼滋味啊？
程處默終於忍不住饞蟲了，大着膽子道：“爹，給我嚐嚐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