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回 極爲可惡的岑文本

“諸位都能來,想必狄仁傑看了肯定是很高興的。 ”盧照辭在遠方哈哈大笑,而在長安城下的官員們,卻是如喪考批,多少年來,這種儀式也準備過很多次,但是那都是迎接當今天子、大將軍所設立的,對於這兩個人,他們也都是心甘情願的,但是如今一個小小的狄仁傑就讓他們來迎接,心中是何等的不願意,但是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岑文本也來了呢?

看着前面的岑文本,衆人卻是苦笑不得,不是因爲其他,這個岑文本實在是太可惡了,因爲他穿的不是官袍,而是普通的青衣葛袍,相貌儒雅,看上去不過是一個書生而已。魏徵並沒有來,他是不願意來。因爲在他看來,一大幫人出去迎接狄仁傑太過於詭異了。更何況,他心中無鬼,自然不怕別人查什麼,但是其他人卻是不一樣。

在岑文本身邊的是長孫無忌,此刻的他面色鐵青,雙目中寒光閃閃,死死的望着前方,一邊的岑文本好像沒有看見他的臉色一樣,臉上仍然是懸掛着謙和的笑容,正笑呵呵的與他說着什麼,不是的還指着遠方,好像在那裡有什麼有趣的事情。那長孫無忌還不得不不時的點着頭,心中是要怎麼鬱悶就怎麼鬱悶。

在一邊的正是韋挺和王珪二人,兩個人臉上也都是鬱悶之色,兩人都沒有說話,雙目只是望着遠方,寒光閃閃,好像即將到來的人是他的生死仇敵一樣,實際上也確實如此。狄仁傑是什麼人,那是來查長安之事的,此事與兩人有着很大的關係,他們心中豈不是害怕。若非狄仁傑身邊有百餘名御林軍衛士護衛的話,這兩個人恐怕早就想方設法的,要將狄仁傑擊殺了。哪裡還要像如今這樣,到城門處來迎接的,憑空讓人看低了幾分。

至於他們身後的人,則更加的可悲了。長孫無忌等人沒有穿官袍,那是因爲他們身有爵位,但是卻沒有官位,所以沒有穿官袍,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不會說什麼,但是身後這些人,身上卻是穿着官袍的。

想想看吧!一羣沒有穿官袍的人,身後卻領着一羣穿着官袍的是,是何等的模樣,這些人都用哭笑不得的眼神望着前面的岑文本,真是可憐,這些人都是被岑文本給耍了,但是卻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想那岑文本前來迎接狄仁傑的事情,他並沒有下發明文手令,看看魏徵不是沒有來嗎?只是這些大臣們心中沒底,一見岑文本都去迎接了,這些人豈有不出去的道理,卻不想到了城門處才發現,岑文本是出來迎接了,只是身穿青衣葛袍,所謂的不過是以一個和藹的長者來迎接後進末學而已,他所衝得並非是狄仁傑的身份,而僅僅是將狄仁傑當做是一個晚輩來對待。長輩在這裡等候晚輩,這也是說的過去的。但是相比較而言,這些官員們的表現就有趣了,也很耐人尋味。

“看,來了。”不知道人羣之中,有個眼尖之人指着遠方說道。衆人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果然看見一隊人馬緩緩而來,爲首一人,身着淺紅官袍,正懷抱着一柄寶劍,不是狄仁傑是何人,也可以想的起來,他懷中的那柄寶劍,就是寒光劍了。

“果真是來了。”岑文本笑呵呵的說道。看他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的自然。一邊的長孫無忌見狀,不由得在心裡暗罵對方是一個老狐狸。他一生行事,除掉在盧照辭手中吃過大虧之外,恐怕最嚴重的就是這次了。以前在盧照辭那裡,是失去了江山,但是如今在岑文本面前,不但不能在官場上行鬥過岑文本,成爲首輔大臣,這次更有甚者在岑文本面前吃了一個大虧。這可比任何一件事情都要丟麪皮。硬生生的被對方所嚇,跑到城外來迎接一個小輩,這讓他如何能受得了。更沒有想到的是,旁邊的這個傢伙居然還如此的沒心沒肺,這是在幹什麼,想譏諷我長孫無忌嗎?一想到這裡,長孫無忌眉毛一陣顫動,轉過頭來,狠狠的掃了岑文本一眼,可惜的是岑文本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雙目仍然是望着遠方。

“看,長孫大人可是吃了大虧了。”兩人之間的情況早就被人看在眼裡,本來這些傢伙都是機靈之人,一見岑文本青衣葛袍,而那些官員們個個都是穿着官袍,本來就知道已經上當了,但是這裡面有些人可不同於前面的幾位大佬,這些人本就是官職卑微或者青年之士,丟點面子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長孫無忌等人若是丟了面子,那就是大事了,難怪身後的那些官員們都在笑話。正與他們所說得那樣,這一局,岑文本無疑是佔了上風了。其實,多年以來,長孫無忌很少有敵的過岑文本的時候,一方面岑文本的才能確實是在長孫無忌之上,更爲重要的是,岑文本的身後站着盧照辭。長孫無忌是有才能,可惜的是,他的身後站着關中世家,這是盧照辭提防長孫無忌的原因。

這一切,身在局中的長孫無忌很難知道這一點,若他是局外人,很快就會發現,盧照辭對待長孫無忌從來不是真正的信任,雖然對他也極爲寵信,但是實際上,卻是利用的成分居多。當朝廷中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的事情,盧照辭要面對天下世家的時候,都會啓用長孫無忌,用他來對抗天下世家,吸引天下世家的注意力,制定大唐法典是這樣,減少長安城中的官員也是如此,牽制關東世家是如此,對付崔仁師是如此,等等,對於長孫無忌都是如此。只是這一切長孫無忌並沒有注意到。因爲他已經被權勢所迷惑了雙眼。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爲什麼不如岑文本,到了如今更是被削除了官職。而岑文本一直以來佔據首輔位置十餘年,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緣故,難道真的是與岑文本的才能和盧照辭的信任有關嗎?長孫無忌或許也沒有想過。那岑文本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對長孫無忌說明的。

若是岑文本和長孫無忌二人也是如同盧照辭一樣,從遙遠的未來穿越過來的,肯定會知道在歷史上,關於岑文本和長孫無忌二人,這兩人的命運與歷史上是截然相反,但是所遇到的情況卻是極爲相同的,在歷史上,岑文本的才能遠在長孫無忌之上,但是老是鬥不過長孫無忌,不是他的官位比不上對方,而是在於在長孫無忌的背後,還有一個李世民在支持着,如今的長孫無忌抵不過岑文本,也同樣是因爲,在岑文本的背後站着一個盧照辭的緣故。無論長孫無忌怎麼樣,他都是站在下風,不能與岑文本相抗爭。

“大人,城門出有許多大人在那裡迎接大人的到來呢!”其實不用中軍說,狄仁傑也已經看清楚了城門出的情況,朱紫淺紅,大唐朝在長安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來了。尤其是站在前面的那幾個人,雖然都沒有穿官袍,但是狄仁傑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不同來,這些人不論是在官,還是在民,都能對朝局產生很大的影響。這些人都來迎接,狄仁傑心中也陡然生出一絲忐忑不安來。

仔細算起來,自己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功勞,但是卻因爲得到天子和太子的信任,才逐步有了今日,雖然不是朱紫,但是手中的權力卻遠在朱紫之上。身爲刑部侍郎,巡查兩京,手執寒光劍,如天子駕到,能隨意處置三品以下大員,這一點,就足以讓兩京官員羨慕不已,也對狄仁傑忌憚非常。可是狄仁傑卻很明白,自己雖然得天子和太子信任,有寒光劍在手,站在百官前面的那幾個人還是不敢怠慢,這些人並不是寒光劍能處置的,儘管長孫無忌等人已經罷官了。事情就是這樣的奇怪,有的人在官場,你可以隨意處置,但是有的人,就算不在官場,你也得小心翼翼。

“下來吧!”狄仁傑想了想,還是吩咐周圍的士兵說道。自己也滾鞍下馬,懷抱寒光劍,緩緩朝人羣走了過去。寒光劍的劍鞘在陽光照耀下,閃爍陣陣寒光,劍鞘上的金龍也彷彿是活過來的一樣,讓人看了心中不由的現出一絲懼怕,神情也更加的慌亂起來。這就是帝王的威嚴,哪怕盧照辭不在這裡,這些人也是不敢冒犯帝王的威嚴。

“臣岑文本叩請聖躬安。”就在這個時候,大唐帝國首輔大臣岑文本忽然做了一個讓衆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動作來,他跪倒在地,大聲的說道。

一干大臣徹底的無語了,都愣在那裡,長孫無忌更是用驚訝的眼神望着岑文本,雙目中露出怒火來,這廝要挺狄仁傑也用不着這樣吧!有這種想法的不光是長孫無忌,韋挺等文武官吏都有這種想法,但是各個很快都反應過來,紛紛跪倒在地。最後連長孫無忌也跪了下來。

遠方得狄仁傑也驚呆了,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心中一陣激動,將懷裡的寒光劍抱得緊緊的大聲說道:“聖躬安。”

“呵呵,懷英,一路辛苦了。”岑文本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一邊陪同自己下跪的人員一樣,自顧自的站起身來,笑呵呵的向前迎了上去,口中卻是沒有稱呼狄仁傑的官名,而是直呼他的表字,好像這一切根本與朝廷沒有任何關係一樣,自己來迎接他,只是迎接一個晚輩而已。只是他背後的衆人都用殺人似的眼神望着岑文本。早知道如此,你剛纔又何必惺惺作態呢!一下子來個聖躬安,就讓衆人不得不跪在地上,大聲的喊着聖躬安的模樣,雖然在禮儀上並沒有這一點,但是岑文本是什麼人,是當朝首輔,連他都跪了下來,其他人敢不跪下來嗎?這是一個導向問題,岑文本就是導向,就是楷模,誰讓他是首輔呢?只是在這種情況下,就是其他的官員也會如此,逼的讓人下跪,若是其他的時候,倒也沒有任何關係,關鍵是在這個時候,狄仁傑出任長安一案的欽差大臣,從馬周手中將事情攬了過來,這本就是官場忌諱的問題,莫說狄仁傑更是準備調查長安官場的事宜,這些官員們根本就是不喜歡狄仁傑,都期待着狄仁傑這次能摔個大跟頭,這下好了,被岑文本忽悠着前來迎接狄仁傑不算,還給他下跪,儘管這個下跪的對象是天子,可是憑空也比狄仁傑矮了一頭不是。這些人很是鬱悶,但是又不敢發作。這個時候見岑文本如此模樣,只能用眼神偷偷的殺死岑文本。

“狄仁傑見過首輔大人。”狄仁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中在高興的同時,卻是極爲感動。這個首輔大人果真是不凡。若是用其他的方式來支持自己,卻沒有向今日如此這般的支持自己。

“懷英,你能來,老夫很是高興。”岑文本拍了拍岑文本的肩膀,笑着說道:“本來老夫是準備以私人身份前來迎接你的,沒有想到,諸位同僚們都來了,這讓老夫很是高興,這說明,狄仁傑出任長安一案的欽差大臣,是衆望所歸的,諸位同僚,是這樣嗎?”岑文本轉過身來,笑呵呵的向衆人詢問道。

“呵呵!首輔大人所言甚是。”

“對,狄大人乃是衆望所歸啊!”

不管怎麼樣,在岑文本眼神之下,這些人就算心中再怎麼鬱悶,嘴巴里卻是說的極爲動聽。將狄仁傑誇讚的像一朵花一樣,就是長孫無忌等人臉上的扯出一絲笑容來。不管是怎麼樣,狄仁傑是來了,而且是如此張揚的來了,事實已經不能改變,衆人自然是小心翼翼的,更是不在得罪狄仁傑的同時,還得罪了首輔大人,既然首輔大人說是衆望所歸,那就是衆望所歸。誰敢說錯了話。

“狄仁傑多謝諸位大人。”狄仁傑掃了衆人一眼,將衆人的臉色都看在眼中,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中好笑的同時,也露出一絲高興來,更是感激岑文本了。

“哼!”一陣輕輕的冷哼聲傳了過來,狄仁傑望了過去,卻見是王珪橫着眉毛,瞪着雙眼,正冷冷的望着自己,雙目中隱隱可見一絲譏諷之色。他嘴巴上揚,顯然沒有將狄仁傑放在眼中。像他這樣的老牌世家是不會看的起一個年輕而毫無根基的勳貴的。更何況,這次狄仁傑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王珪心中更是不滿了。看着王珪的模樣,狄仁傑可以知曉,像王珪這樣心思的官員還會有不少人,只是狄仁傑並沒有放在心上。有這些人的反對又能如何,他背後站着天子,站着太子,還有這位宣德殿首輔大臣,這些人豈能將他們怎麼樣。瞬間狄仁傑心中涌起了滔天的鬥志,原本削瘦的身軀此刻好像也變的健壯了不少。

一邊的岑文本好像感覺到狄仁傑的變化一樣,臉上頓時露出欣慰之色,笑呵呵的說道:“懷英,既然你已經來到長安,就住在老夫家中吧!想來你來長安這麼長的時間,爲陛下所倚重,按照道理,早就應該得到朝廷所賜,只是陛下此刻遠在巴蜀,也來不及給你賜宅院了,就乾脆和我這個老頭子住在一起吧!你看怎麼樣?”岑文本拍着狄仁傑的肩膀說着,雙目卻是掃向衆人,凡是和他對眼的人無不是低下腦袋,生怕被這位首輔大人看出點什麼來。那長孫無忌等人更是氣的渾身發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岑文本就是要藉着這個機會告誡衆人,這個狄仁傑是老夫要保的人,他就住在老夫的家中,誰敢來放肆。整個長安城,保護最爲周全的地方自然是皇宮了,但是其次最爲安全的地方,無疑就是首輔大臣的家了。誰也不知道首輔大臣的宅院中,有多少的錦衣衛,有多少的粘杆處人員,還有多少的護衛暗中保護着。這是天子對岑文本的寵信,誰也得不到的。狄仁傑只要住在岑文本的家中,誰敢去找他的麻煩?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狄仁傑自然是明白岑文本的心思,面色大喜,趕緊拱手說道。如今看來,自己在長安城內,不說寸步難行,但是最起碼是困難重重,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鋌而走險,要來刺殺自己,但是若是住在岑文本家中就不一樣了,誰還敢前來放肆。

“好,好,走,我們回府。”岑文本連連點頭,高興的拍着狄仁傑的雙手,樂呵呵的朝一邊的朱紫馬車走去。剩下的騎兵也護衛着這輛朱紫馬車,緩緩的朝長安城內行去,只留下一干文武百官,立在城門之下,神情極爲尷尬。

“可惡,可惡,這個岑文本簡直是太可惡了。”長孫無忌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了,指着遠去的騎兵大聲的怒吼道。身邊的衆人也都用複雜的眼神望着岑文本離去的背影。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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